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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笑道:“这种话只有尝过其中滋味的人才说的出口,只不知夫人你心里苦的是蓝遨天,还是侯金弓,抑或是贺冰河。”
清娘跳了起来,声音是惊恐与恼怒,“你什么意思?”
李寻欢道:“无论是哪个女子,做出对不起前夫的事情又被情人抛弃,都会觉得没有脸面,无怪乎夫人不敢用本名。”
清娘似乎已经怒极,用力喘息,许久才冷冷笑道:“李寻欢,想激怒我趁我稍有松懈逃出?你便做梦去吧,李家庄的死囚,从来都只有入口,没有出口,你能好好活着出来再嘲笑我不迟。”
再没有其他声音。
李寻欢沉默着,忽然便笑了,他忽然想起前不久想起的老鼠打洞的笑话,忽然觉得这个笑话实在好笑的厉害。
笑声停下,便凸显出林诗音哀泣的悲伤。
李寻欢叹息道:“我早已说过,没有人对不起我,只有我对不起你,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会尽快寻找出路,你又何必哭?”
林诗音只是哀泣不止。
李寻欢忍不住道:“你若想听实话,我说出来也无妨,我便当真喜欢他,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我李寻欢又什么时候在意过世俗?你一向理解我,不该以这些东西桎梏于我。”
林诗音低声道:“我又有什么立场桎梏你?你……你们若是当真真心,我……我只有真心祝福,我真心高兴。”
楚留香只笑说钓到一条大鱼,却谁知这事儿只如六月下雨天,鱼儿一条条往水面上跳。
一大早儿,便有人敲开客栈的门,一箱一箱物事往内里运。
胡铁花被吵醒,下楼来便见楚留香一脸讶异。
楚留香道:“这些东西是送给李寻欢的。”
胡铁花惊讶道:“这是什么?谁送的?”
楚留香叹了口气,递过了信笺,“蓝王孙,蓝王孙把外邦进贡的贡品送来给李寻欢。”
胡铁花吃惊道:“他怎么会送来贡品?难道是他偷的?”
楚留香笑了笑,“有趣就在这里,呐,白纸黑字,说的是‘侥幸赌来之物’,这便没有来处了。”
胡铁花把信笺来来回回翻看两遍,扔给楚留香,嗤笑,“什么没有来处,我看是想让小李兄再登门,送去十万两银票才好开口。”顿了顿,又道,“不对,如果他贪图银两,便不该把贡品送来,这东西值钱的很,何止十万百万两银票。”
楚留香道:“或许他不想惹上官司,也或许只是想帮李寻欢的忙。”
胡铁花叹息,“若当真仅为一赌便如此尽心尽力,这人实在是绝,若不是……真想会一会这赌神蓝老板了。”
但大白天,赌坊是不会开门营业的,只有一扇小门,正有一人打着哈欠出来倒泔水。
胡铁花上前拍了拍那人肩膀,笑道:“兄弟,早啊。”
那人眼都不抬,有气无力道:“是早得很,想赌,请赶晚。”
胡铁花道:“早了不赌?”
那人道:“早了不赌。”
胡铁花道:“多大的都不赌?”
那人好奇道:“你要赌多大的?”
胡铁花道:“赌多大的可以叫你们老板亲自下手?”
那人又垂下眼,“多大都不行,因为我们老板白天要睡觉,从不赌。”
胡铁花叹息,看那人倒完泔水回转,才道:“兄弟,打听个事。”他塞过一锭银子。
那人看了眼,随意塞衣袖里,道:“说吧。”
胡铁花道:“你们老板最近可有赌注极大的?比如说赢回几大箱的东西。”
那人道:“我们老板从来只赌大的,只赌银票,不需要箱子装。”
胡铁花道:“赌注千万的毕竟不多,你再回想看看。”
那人警惕道:“你是衙门的?打听这个做什么。”
胡铁花道:“我有个不成材的弟弟,偷了家里的钱来赌,我来找人。”
那人道:“你兄弟萧?赌注有没有千万我不晓得,只一个姓萧的被老板赢来全副家当,被扔入暗巷,他若是你的兄弟,你……”他悲悯看着胡铁花,一副“敬请默哀”模样。
胡铁花心里一跳,追问道:“姓萧?他……是他,人在哪里?还在暗巷?”
那人道:“你来晚了,昨晚上他已经被人领走。”
胡铁花道:“被谁领走?”
那人道:“我哪里知道,这里来来回回多少人,我可不记人。”
胡铁花又塞过一锭银子,道:“你再想想,唉,我也就这么一个不成材的弟弟,他对不起我,我也不能任他受人欺负,你说是不是?”
那人当真想了会,才道:“那人以前来过,骆信似乎叫他什么李爷,唔,是姓李没错。”
“年轻人?长相不错?”胡铁花一瞬间便想到了李寻欢。
那人笑道:“这种人往往舍得花钱,这位爷出手很大方。”
回转,胡铁花瞪着楚留香,“竟然是萧凛,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捕头吗?监守自盗?”
楚留香道:“他曾经设计陷害李寻欢几死。”
胡铁花跳了起来,“所以,这件事从头就是他做的,偷贡品诬陷是小李兄,杀人诬陷是小李兄,再不知不觉害死小李兄便死无对证……但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难道与小李兄有深仇大恨?”
楚留香叹息,“确实不像有什么理由。”
胡铁花忽然瞪大眼,道:“不,不对,萧凛是朝廷的人,是贺冰河差来办事的,难道办的就是这样的事?”
楚留香道:“贺冰河又何必陷害李寻欢?”
胡铁花道:“为了吕荆阳,我们岂非本就怀疑贺冰河放小李兄出关的缘由?他可以为了寻找吕荆阳母子潜入江湖数年,如何不会为了吕荆阳杀小李兄?有些人思想本就匪夷所思。”
楚留香道:“如果贺冰河的目的是除掉吕荆阳,便不该由萧凛假作救吕而陷害李寻欢,如果放李寻欢出关的目的是为了引出吕荆阳,便不该再处处伺机害他。”
胡铁花皱眉,“或许贺冰河的目的不是吕荆阳,如果说盗取番邦贡品只是为了陷害吕荆阳,未免太小题大做,牵扯边境安宁,贺冰河是不是另存了什么心思?”他瞪大了眼,堂堂王爷,令有心思,莫非要叛国?
楚留香道:“他当年可以仅仅因为怀疑蓝遨天私通番邦而赶尽杀绝,若无重大变故,应不致叛国,或许他的目的不是叛国,吕清梦此时尚是番邦王妃。”
胡铁花道:“这人怎如此偏执?我瞧着倒不像什么私通番邦,而是贺冰河与蓝遨天有私仇,才这么赶尽杀绝。”
有没有仇,二十年过去,也早无甚踪迹,便只此时李寻欢与吕荆阳下落颇费思量。
楚留香找到贺飞霜,贺飞霜已经遣人查阅过贡品,忙碌初定,便是劳累,见到心上人,她脸上喜悦依旧明显,“我已发出消息通知萧凛,我并不认为他会违背我父亲的意志,有些话我要当面问他。”
楚留香道:“事情既然与李寻欢没有关
74、欲与天比高 。。。
系,我不是官场中人,你也不该随便向我透露。”
贺飞霜脸色受伤,终于爆发,“你为何总这样与我说话?为何忽然如此冷淡?就算我喜欢你,难道是什么天大的罪过?我难道对你纠缠不休?我难道强求过什么?你为何如此讨厌我。”
楚留香道:“我一向敬佩你以女子之身来做捕头这样繁重劳累的工作,巾帼不让须眉,正因为不舍得,故而该是规劝你放弃念头的好,你是聪明通理的姑娘,我以为你早已经想的明白。”
贺飞霜一喜一悲,语气落寞,“我……我自然已想的明白,清娘劝我的话我一直记着,感情这种事,该是谁的便是谁的,有些人天生就该在一起,有些人不管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她与我讲她年轻时候的事,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比起她受过的苦,我心里的苦又算什么呢?她说的话,我自然信她。”
楚留香沉默一会,柔声道:“你能这般想,我很惭愧,也很欣慰,所谓缘分天定,你与清娘如此投缘,不妨多去陪她。”
贺飞霜笑起来,“晚上我便要去,已经与清娘约好一起吃晚饭。”
可惜,不到黄昏,便生异端。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想说标题真囧死我了,脑子里还有什么词语哇?像这章一点特点都米有,哪里有专门词汇表达嘛……哦
想起上章想说的话,关于表哥称谓的问题,发现书里从头到尾阿飞没有叫过表哥甚么啊,从头到尾用的都是“你”字,除了林仙儿,也没人叫他李大哥,噗……就像也没谁叫楚留香楚大哥一样,笑一笑啦,拍电视剧,有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