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哪见?你带他去北京做什么?”胖子厉声问道。
“我已经安排了,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这将是最后一次行动,不出意外的话,在此以后我就会把他还给你们。”
“废话。”胖子道。
雷一挑眉:“该你说了。我想知道,你下面有多少人?有多少枪?你有没有把握……挡住我?”
我发现他们正在用一个特殊的方式交换信息。我正等着胖子继续发挥,不料他竟一下子就怒了:“去你 妈 的!你连自己在什么位置上都不知道,还扯什么蛋?我告诉你,老子不喜欢和人多费口舌……”
“下一步。”雷打断胖子的脏话:“下一步,就是要他去帮我去拿一些东西,去一个我去不了的地方。”
胖子无语。我知道他刚才那脾气是故意装出来的,愤怒是最好掩盖心虚的方式。我接话问:“你这样的身手,你自己不去做为什么要小哥去?”
“他比我更好。”
“你究竟是什么人?”胖子忽然问道。
“我大概不是人。”
我和胖子几乎在同一时间愣住,雷道:“走吧,吴邪,不然就来不及了。”他组装好茶几上的手枪揣进怀里,转头向胖子:“‘三叔’要一起么?”
胖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认真的对雷道:“我希望你这次不是在玩弄我们。如果你企图无限的利用我和小哥,那事情就不会有‘终止’的一天。”
胖子跟随我走了出去。我和胖子开车尾随雷的头车驾驶,胖子一上车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抽了几根烟转头来问我道:“你不觉得他的出手很反常吗?”
我点点头,告诉胖子这小子一定练过。胖子就道:“不,练过的人我见得多了,没有这一款,你想想小哥那个模式。”我问道:“你是说,他们姓范的,也是个异类的家族?”胖子“啧”了一声:“你想的方向没错,但是,他要是有个家族,怎么什么都是独自行动?如果我背后有一群超人,我早就武装夺取政权去了,才没工夫闲的跟一群混子闹黑道纷争。”
我心中升起极为不祥的预感,胖子看出我的担忧:“你也想到了吧,要是咱们的假设成立,那他对抗的,很可能是他的‘家族’。”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堆一米九几的壮汉手持阻击步列队的样子,一下就慌了:“我靠,那他这个计划也太不靠谱了,要是他的族人各个都像他这样,那咱们的小哥不成了炮灰了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胖子道:“我更愿意相信他企图借住张家或者吴家的力量来搞事。”胖子说着就皱起了眉头,嘶了一声道:“也不对,他压根儿就不可能知道张家的存在。”我脑子霎时乱了,按照胖子的思路,这个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先前的预计,转念想到雷的一些话,就对胖子道:“我们把他想复杂了。我和他接触的这几次,我觉得他这个人没法和小哥和你相比,他只是比我们胆子大。”
“靠!比我们胆子还大,那还他吗是人吗?”
我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做事的目的性非常强,他做事的方式,很多时候就像赌博一样急功近利。甚至根本没有把握。”
“不可能!”胖子否掉我的说法就不说话了。他直勾勾的盯着我这边的油表,几分钟后,他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的车上被安装了窃听器?”
胖子摇了摇头:“你车的仪表坏了吗?”
我看了一下,车速表上的指针像被钉在表盘上一样,一直指向一百八十迈的位置:“你是说,他从上路开始,一直维持一个速度开车?”胖子皱起眉头:“是,而且车速是丝毫没有变化,不论是超车,还是平行驾驶。”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胖子沉默,我就道:“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对他妄下定论,不管是哪方面的,知道的多了,也许我们就出不来了。”
抵达北京,雷直接把我们带到酒店安顿下来,然后把和闷油瓶接头的方式告诉我。我一开始听到他的方式,非常不理解这样做的用意,可转念我就明白过来:闷油瓶不能暴露在明处,而且他并不想见到我。胖子也听到了我们全部的对话。雷走后,他开始纳闷我和闷油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逃避我隐匿起来。胖子的理论是既然我们是生死兄弟,就应当互相袒护。不过他也知道闷油瓶的一意孤行,他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一起行动,哪怕遇到再凶险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地址按照雷说的方式去目的地参加面试,目的地偏离市区,向南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抵达那家占地几亩的大型制药厂,除了一座有二十层高的全玻璃墙建筑意外,四处都是高低不一的楼房和露天停车场。我找到门卫询问了一下,发现这里果然就像雷说的一样在招停车管理员。整个面试的过程就是填写一张表格,然后有人把我引到院子里的安保处,一个老哥对我审视了一番后发给我一套青灰色的保安制服,并且在当天就划分出工作区域。
我穿上那身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想发笑,这衣服还是几年前的那种像工人穿着的制服,套在我身上显得不伦不类。
走出去四处看了一下。这里人并不多,,经过那位老哥上司的介绍,我弄清楚这里的主要工作地就是中间一高一矮两栋楼,矮的是厂房。其他的地方就不归一个老板管了,而我工作的地方,是一片面积广大的室内停车场。
我绕过伸缩门走进阴凉的地方,发现偌大的场子里除了屈指可数的几辆车和水泥承重柱,竟然没有一个人,而且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现在正是上午,应该是工作时间,可是,任凭我再怎么仔细听,也没有一丝机器或者人的声音传进耳朵。雷之前说这个地方相当复杂而且对我具有一定的危险,所以我不敢乱走,没事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呆在保安室里,偶尔那个老哥会来和我聊天,他这个人看起来很不起眼,但有个奇怪的名字叫黑铭栋。
我从他口中得知这片过去这一片都是居民楼,相当荒凉,而且还曾发生一起重大事故。我本来还想从他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不知道他是故意回避还是迟钝,总是没完没了的说过去的事。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给我讲过一个很不靠谱的“鬼故事”,虽然一听就是假的,但暗示性很强。他讲完之后,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在暗示我不要进入这里的办公区域。
他说这里在六七年前还没有被制药厂占地的时候,曾经是一座民办的医疗中心。而且非常的破落,平时几乎没有病人来看病,医生也很少。他那个时候就是医疗中心的保安科长,一天夜里的凌晨三点,他的下司: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保安在中控室值夜班,无意中在监控画面上看到有‘人’从窗户闯进了财务室,于是连忙提起警棍追去堵截他,在穿过狭长的后院走廊后,他抵达了财务室的窗户外面,本来他是准备在那个“小偷”跃出窗口的时候堵截他。然而当他真的看到,居然吓晕在后院。没有人知道他当时看到了什么,他自己也难以形容。第二天醒来后,他去自己被袭击的地方检查,看到那一面外墙上,根本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
我听完就问他这名保安最后怎么了,老哥摇着头说不知道,他怀疑那个闯进来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活人,他是那个诊所中的死去病人的鬼魂。我心说这样低水平的鬼故事是吓不倒我的,老子连真的僵尸都见过。
这里出入的人非常少,让人感到沉闷。雷说:我只要在那个地方呆上一周我就可以辞职离开了,这一周内,我会遇到小哥。
我没有深究这里的蹊跷,这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雷为什么笃定我可以在这里见到闷油瓶,在我看来,这么大的一个场子,就算是闷油瓶真的来了,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自己,跟何况我的临时身份还是安保人员。
最后一天夜班,我一连给雷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非常沮丧,简直感到自己被他耍了。我想,如果这次见不到闷油瓶,我就回长沙找二叔,是时候动用家族势力和雷正面对抗了,我已经无法容忍他这样一直骑在头上,我要把他的根挖出来。我反复的想着这些事情,突然就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头晕到我无法思考。我看向外面被道闸灯箱照亮的区域,越发的困倦,像随时可能晕过去一样。
我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被衣服里的震动惊醒。是雷。
“三点钟方向,主楼后面的行车道,人行道一面铁栏左侧走进去,进去,你就看到他了。”
我脑子一炸,一下子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