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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特别的容易留下痕迹,无论是稍微磕下或者稍微的擦下都会连着几日的有着青紫。而现在他的身上就从没断过欢爱后的痕迹,连脖子上。。。如果结婚礼服不是高领的话,大概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他那白皙天鹅般纤长脖子上的点点吻痕。胸口是扯开了,而下面,德拉科羞得都快要捂住脸了,长裤被拉下半段。。。他慌慌张张的想要将衣襟拉好想要把裤子穿好的时候,很“凑巧”地,瑟彭特正好进来。
瑟彭特一手的就握住了不听话的弟弟的手腕,“宝贝,你怎么不乖乖的听话呢?又要我打你屁股吗?”因为已经拿掉了助听器,德拉科并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不过,他大概的也能猜到应该是瑟彭特在说他不听话。
一只手掌握住弟弟的手腕,空出的一只手就开始慢慢的在弟弟的身上轻捻慢拨抹复挑的,最熟悉德拉科身体的不是少年自己而是瑟彭特,这几年的仔细探索和温柔的开拓,他能够知道哪里用什么力度他的弟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而德拉科就算这几年下来,还仍然羞涩地和刚入少年时期般的没区别,仍然的对于□害羞到了别扭,虽然每次都会有几次突然的睁开眼睛惶恐的像是确认般的寻找着瑟彭特的脸,但其余的时候,都是根本连眼睛都不敢的睁开。
好痒…德拉科身体有了微微的抖动。瑟彭特开始调皮的拨弄着弟弟的前胸,他兴致勃勃地将那小小的红色拨弄得像是红透了的浆果,还如同好玩般的完全和吃果子般没区别的□着。德拉科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想要用手遮挡,可惜他的手还被哥哥掌握着。德拉科半带着恼怒般的睁开了眼,看到弟弟那漾出水来的眼睛,瑟彭特一下子的吻上了弟弟的嘴唇。带着侵占带着霸道和强烈的不许反抗般的侵入了德拉科的嘴中,就算是天天被哥哥拉住的亲吻,到现在,德拉科的舌头还是羞羞涩涩的像是少年本身般的躲闪着,可惜瑟彭特怎么会允许弟弟的任何躲避。他的舌头如同耀武扬威般的侵占着弟弟嘴中的每一个地方,如同帝王般的巡视和考察着每一个的角落,直到,被吻得神智开始涣散的弟弟没有注意到手腕已经失去了禁锢的搂上了他的脖子,直到德拉科也迷迷离离的开始用着舌尖小小的接触着哥哥,一触又害羞般的快速离开。可是哥哥的舌头根本不给德拉科逃开的机会,直接将个少年的舌头吮得都快要麻木,而德拉科也已经眼神迷离的完全无力的瘫在了软椅上。
瑟彭特抬起头,看到弟弟濛濛的眼,看着他那晶亮透红的已经有些微肿的嘴唇,看着他那敞开的更加增添了许多痕迹的白皙胸口和拉下半截长裤,露出了白色小内裤和大半截的大腿。瑟彭特突然一把的将弟弟的裤子完全的拉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德拉科小小无声地叫了一声,然后脸红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原本澄澈纯净的灰蓝色眼中也增添了俗世的光彩般的带着三分的媚意看了哥哥一眼,又低下了头的一副任由哥哥为所欲为的姿态,而他的腿也僵了一下,然后颤抖着的张开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原本根本就没想过码新婚之夜,爪子我只想直接跳过的,不过,╮(╯▽╰)╭
上个荤的真累呀,嘤嘤嘤嘤嘤,大家吃了肉别忘了安慰俺一把~~~~
然后,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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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都是:xiaoheizhua
☆、129
马尔福家的婚礼结束后,预言家日报是大块的版面大肆地渲染着当时的豪华场面,记者们兴致勃勃的列举着参加仪式的各国贵宾,描绘着丰盛的堆成了小塔的丰盛晚宴,描述着那夜空中盛开的光的花朵,甚至的,大段大段地写着的是马尔福家小儿子的容貌,据说,记者的魔法笔都因为无法找到合适的形容无法找到恰当的比喻而自爆了好几支。之后记者用了大堆的形容用了许多的美好词汇,但是在最后还是加了一句“这个少年的美好已经超越了词汇的形容,他的美没有任何的比喻可以来比拟”
报纸上,还有着一张照片,其中,马尔福家的小儿子只露出了小半边的侧脸,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他的轮廓和五官,而瑟彭特。马尔福明显的将他的伴侣完全的护在了怀中。而那仅仅的小半张的侧脸,让预言家日报的报纸在一个小时内卖到脱销。这照片还是预言家日报的编辑求着卢修斯求了大半天才让拿到手的,因为,在当天婚礼的现场,所有人都看呆了根本没有人想到要拍照根本没有人想到要写什么。他们的眼睛里有的,只有的,只是那个少年,他们甚至连瑟彭特都看不到。
等到晚宴的时候,仿佛从那冲击性的美中才恰恰的醒过来,记者们编辑们才发现了他们根本的新人照片一张都没有拍到。仗着马尔福家是预言家日报的幕后老板,总编那是大着胆子在吃饭的间隙中提出了请求。原本卢修斯是想一口的回绝,不过看到总编那哀求样子,再想到如果真的报道中连照片也没有到底有些的奇怪。他和纳西莎还有瑟彭特商量后,就在抽屉里挑了一张照片,一张瑟彭特搂着德拉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照片。光线中,那侧脸也好像和阳光融为了一体。这张照片也是瑟彭特选了半天后勉强同意拿出去照片,瑟彭特私心里是根本的不愿意让弟弟的容貌被公众知晓。
不过就算是预言家日报拿到了照片,仍然他们收到了无数“热情洋溢”的吼叫信,巫师们在愤怒着他们明明参加了仪式为什么没有拍到马尔福家小儿子的正脸,为什么,没有那个少年的全身。
而哈利,整夜的没睡他一早的就守在了报纸摊边的抢到了第一份的报纸,他死死的盯著照片上的那个少年,眼神贪婪饥渴地想要用目光将报纸中的影像扯出画面扯到现实中一般。可是,再如何的看着,少年仍然的只是侧脸,只是一直的看着窗外的没有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哈利看着他依恋般的靠在瑟彭特的怀里看着他脸上那放松的表情,心中又酸又涩像是被泡在苦水中无法再捞起。
不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租赁的房间,哈利先用布将桌子擦了又擦,然后拿出前几天买的淡金色的相框,上面还星星点点般的镶嵌着几颗绿宝石。哈利小心地用剪刀将仍带着胸口余温的照片剪了下来。他本来想把瑟彭特也剪掉,可是,照片上的两个人那么的契合,契合的根本无法分开。
手中拿着相框,哈利的手拂上照片上的少年的侧脸。很美,太美了…美得让哈利一瞬间的后悔当年的交易,是不是,如果当年他选择用他生生世世的永远的幸福和快乐来交换这一世的相守选择让恶魔抹去德拉科的一切记忆和理智,那么现在这样精灵般的少年应该会是他的?是不是这个时候,德拉科会靠在他的身边会充满信赖和爱意地看着他?
不过,等到回过神,哈利也知道,就算是恶魔再次的出现再次的让他选择,他还是会选择交换回德拉科的灵魂和健康。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为德拉科做的事了。
婚礼过后,其他的纯血贵族费尽心机的想要和马尔福家拉近关系,他们是知道他们根本不该对那个少年有着任何的想法,马尔福家而且极度重视亲人的马尔福家不是他们可以抵抗的,但是,婚礼上那小儿子实在的美就像是锋利无形的刀,把每个看到他的人的心中都割走很大的一块,让看到他的人都会觉得心中少了什么的空空荡荡。
前两日卢修斯和纳西莎还有瑟彭特都是很有礼貌地接待着那些个贵族,不过就算是贵族们想出各种方法说着什么想亲自把礼物送给德拉科,那个少年一直没有出现。其实,德拉科一直在卧室里,那天晚上可能瑟彭特稍微的放纵了一点,德拉科直接的在床上躺了两天的爬不起来,腰酸背痛的浑身无力。不过呢,德拉科也习惯了这样的状态,这两年,他总是时不时的会在床上躺上个一两天,瑟彭特除了见下比较亲近的一些朋友,比如扎比尼还有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就一直陪在弟弟的身边。
“瑟彭特,你弟弟呢?我可是特地来祝贺你们的,你最起码让你弟弟出来一下吧,以前我都和他同学过。”皮肤像是黑巧克力的扎比尼有些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不行。”瑟彭特冷冷的“他是我的。”
“我知道他是你的。”扎比尼故意的重重叹了口气“我现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