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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会给你丢脸的。”德拉科还是摇着头的表示反对。
“我不会管其他人怎么看,德拉科。马尔福,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我的唯一的最重要的舞伴?”
德拉科犹豫了半天,最后慢慢的写着“如果你坚持的话…”
瑟彭特一把的抱住了弟弟,得意的笑了。他能看出德拉科根本无法拒绝自己的要求,那么等到某一天的时候,他那已经落到温柔的网中,那个将哥哥存在放在第一位的弟弟也将无法拒绝自己的表白。
“德拉科,不过,我可不舍得让你去那该死的学校。”瑟彭特一边笑一边温柔的写着“你是我的舞伴,我唯一的舞伴,我最珍爱的绝对藏在身后的舞伴。”
德拉科脸微微红了,不过他还是以为哥哥在开着玩笑,虽然总觉的哥哥有时的动作或者话语好像稍微的超出了兄弟的亲情,象是伴随着一种玫瑰开放时的薰薰香气,但可怜的德拉科前世没有过兄弟,而他对阿斯托利亚与其说是爱情还不如说是长久相依相伴的亲情更为贴切,同样的,哈利嘴里口口声声的说着爱他但却做出了让他痛恨到想自杀的事情。德拉科从来就没体验过爱情的滋味,就算他觉得哥哥有点异常,迟钝的或者说在今生就没有生命预期的他也完全考虑不到爱情的范畴。
德拉科很乖巧顺从的配合着瑟彭特,就算是他答应了哥哥的邀请他也没当真的,直到,直到第二天的周六,瑟彭特正式的提出要和他练习舞蹈的配合。这下瘦弱的小孩才是真正的惊慌。
他无法想象自己这种样子还能跳舞,他更无法想象他的哥哥会遭受到如何的笑话。孩子从哥哥的怀中挣脱出来,一个人摸索着的缩到了沙发的一角。而这次,瑟彭特并没有如同往常般的让弟弟缩回坚硬的壳中,他强硬的抓住了弟弟的手,一遍一遍的,保证那个自我封闭的孩子能够读到“我说过,你是我唯一的舞伴。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和其他任何人跳舞。”
德拉科只是摇着头,慢慢的但是坚决的摇着头。
“你答应过我的,德拉科。”虽然还想继续的逼着德拉科走出心灵那桎梏的牢笼,可是看着弟弟的表情,看着他有些惶恐的脸,瑟彭特还是心软了,他在孩子掌心慢慢的写着。德拉科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疑惑再到一种的轻松。
“现在同意了?”
德拉科咬着嘴唇的轻轻点了点头,他想了下“那么,现在就要开始练习了。”
“这才是我的德拉科,小笨蛋。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相信我,永远的相信我。”
………亲爱的小龙,请从心底的无条件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哥哥。”德拉科笑笑“我一直相信你。”
夜静风清,卧室里灯火通明,古老的可以被麻瓜考古学家激动到颤抖可以当做传世古董般的精美留声机在演奏着美妙的乐曲,可惜呀再如何动听就算是赛壬的歌声,德拉科还是完全的听不到。
瘦弱的孩子穿着长长宽大的袍子,款式看不出男女,暗绿的色调在灯光下有着星点的闪耀,但是最灿烂的是他长长的金发,柔顺的披在身后,一些头发垂下遮住了孩子的半张脸,两年来,德拉科第一次的长时间站立着,虽然,他的重心完全的依靠在了哥哥的身上。黑暗中的他,无法明晰方向,沉默中的他也完全的无法掌握节奏的节拍。他只能跟随着哥哥的脚步,感受着哥哥的引导。瑟彭特微笑着将孩子搂在怀里,一步一步的,牵引着怀中孩子的脚步。前进,后退,慢慢的转圈;弯腰,鞠躬,步步的靠近。
虽然在前世德拉科跳舞的水平并不差,就算在战后,他也会苦中作乐的和阿斯托利亚在简陋的破屋子中跳舞,但是他从没有跳过女步再加上看不到,因此一次次的踩上哥哥的脚。不过,每天晚上的练习,多次的磨合后,渐渐的他可以跟上瑟彭特的脚步,就算是听不到音乐的节奏,他也能够随着瑟彭特的动作而前进后退。
其实,爱情的追逐也就是一场舞蹈,你退我进,你躲我追,直到最后,你被我拥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小蛇的表现那是装的,毕竟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四年级的学生,如果真的很冷静很镇定很狡猾的话。。。邓布利多还不防备死他?他对斯内普的态度也是装的。。。╮(╯▽╰)╭,他就一演技派呀
小蛇的舞伴绝对是而且只会是小龙,嘿嘿
☆、第 84 章
斯内普教授刚从马尔福庄园回到学校就看到的邓布利多的凤凰带着纸条让他赶快去校长室,说有些事急需他的帮忙。斯内普看看窗外的天色,雪花在沉沉的黑夜中大片大片纷纷扬扬的落下,窗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他又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没来得及换下衣上的外套和长袍,他先将今天德拉科的情况写在新的笔记本上然后记上一些熬制魔药的灵感,顺手又划掉两个方案增加了一些别的想法,他还想着是否需要去黑市购买些特别的材料,他同时估算着手中的钱是否足够是不是要卖掉一些其他不算太重要的魔药。
这次去送魔药,虽然看得出来那个孩子比上周多了些小小的可见疲惫,不过他的教子整体情绪不错没有什么负面的感觉,身体也看得出一直在好转,虽然慢慢的,但像是春天的小草般的渐渐有了活力有了一种生机。这样的恢复下去,这样的拥有着父母哥哥全身心的疼爱,德拉科,应该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可以慢慢的品位着生活中除了痛苦外还有花蜜样的甘甜。
虽然今天对着卢修斯那虚伪得都可以榨出汁来的贵族假面心里有着说不出的不舒服,斯内普还是黑着脸的谈起圣诞舞会时瑟彭特的舞伴。斯内普一改别扭刻薄的说话方式,他直挺挺的站在疏离没有什么特色的大客厅中直接说着自己不认为德拉科的身体可以出席舞会。
而卢修斯则是懒懒的坐在丝绸沙发上一边有节奏的用蛇杖拍打着掌心一边笑得很奇怪般的说知道了。就算是知道卢修斯在敷衍着他,但是斯内普还是没有办法放心,德拉科的身体太弱了,霍格沃茨不象马尔福庄园般的有着全面的保护和完全温室般的惬意舒适环境,霍格沃茨不可能如同马尔福庄园般的将所有无关的人都隔绝在这个孩子的世界外面。十二月,很冷,霍格沃茨的大厅,就算有保暖咒就算点燃着熊熊的炉火,对于德拉科来讲,还是太冷太冷了;霍格沃茨的学生太多,如果舞会时一个不小心的碰触也许那个孩子就会再次的受伤。
不过,让斯内普失望的是卢修斯到最后还是假笑着好像漫不经心说得模棱两可般不告诉他德拉科是否会去霍格沃茨,斯内普也知道,凭他现在和马尔福家的关系,卢修斯是不可能和他说实话的。斯莱特林的友谊需要通过很长时间的试探,要经过多次的磨合才能建立,同样的如此珍贵的斯莱特林友谊最痛恨的就是背叛,而他的行为在某种形式上完全和卑劣的背叛没有任何的区别。卢修斯能够让他来马尔福庄园已经算是很宽宏大量,卢修斯能够让自己心爱的宝贝到了不放心让别人随便接触的儿子喝他熬制的魔药已经算,非常的信赖他了。
斯内普叹了口气,随便的换了件衣服。外面一直在下雪,现在雪融了湿了一身。然后斯内普就去校长室想问问邓布利多到底有什么事要现在这个时间喊他。自从上次他当场黑面拒绝邓布利多的请求后,这个白胡子老头虽然表面仍然笑眯眯的没什么不同,但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喊他聊过天。
校长室一如既往的烟雾缭绕的看不清楚里面的摆设,邓布利多闭着眼睛象是沉思般的坐在椅子上。斯内普等了一下发现邓布利多没有开口,就自己先生硬的打开弥漫整个房间的沉默“邓布利多,你喊我来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
邓布利多睁开眼,斯内普往后退了一步,他没想到他竟然看到邓布利多的一只眼睛变成了血红,红的,就如同噩梦中那个恐怖家伙的眼睛,红得,像是吸般了鲜血。斯内普第一时间的拿出了魔杖指着椅子上的人,厉声的“你是谁,说。”
“西弗勒斯,你别紧张。”邓布利多疲劳的摇摇手,现在的他就是个垂垂老人,看不出一点的睿智和威望“我喊你来不仅仅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