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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跟害死萧冷的凶手在一起,她要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面对冷以沫的现状,夏澈没有任何阻拦,他甚至让人派给她很多既轻松又赚钱的任务,似乎在帮她达到自己的目标。
转眼,六天过去了,明天就是夏澈十八岁生日,也是历来新任新王上成人礼之日。
暗夜几乎所有十五岁以上,二十一岁以下,长相漂亮,身材曼妙的女侍都积极踊跃的报名参加临宠竞选,这些女孩,抱着无限的期待和憧憬,幻想自己能够得到新尊王的宠爱。
就算只是一夜恩宠,也是她们毕生的宿愿。
一时间,暗夜总部四处弥漫着春天的气息,每个女侍都开始注重打扮自己,每天都在翘首期盼着新尊王前来巡视,每次见到新尊王,她们就开始搔首弄姿,眼生媚态。
面对这样的情景,冷以沫只觉得可笑,她是女侍中少有的没报名者,剩下的,不是身材差,就是没相貌,而她,什么都有,却对此事不屑一顾,自从萧冷死后,她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尽快离开暗夜。
可是冷以沫并不知道,她的报名信,早已在夏澈手上,这世上,没有夏澈办不到的事。
……
第七天,新任尊王成人礼日。
白天,暗夜总部为新任尊王举行了盛大的成人礼,为他纹上象征尊王身份的腾龙纹身,为他戴上号令天下暗夜侍徒的信物黑钻尾戒,为他摘取证明他独一无二身份的指纹印!
晚上九点,所有精心打扮的报名侍女都在烈焰殿跪地等候,据司者统计,这些年轻女侍竟有三千多人,个个年轻漂亮,身手不凡,而且,还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她们单膝跪地,弯腰垂首,恭敬的等待新尊王的到来,每个人都充满期待,希望自己能够有幸成为新尊王的第一个女人,这是她们,最大的愿望。
然而,直到十一点,新尊王还没到烈焰殿,他一直在圣天堡处理政事,似乎忘了今晚的成人礼。
侍女们,已经足足跪了二个小时,身体开始变得僵硬,膝盖也疼得麻木,有一些性子急的,心里已经开始忐忑不安,心想,尊王是不是不屑于这个封建的成人礼?根本不想参加?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有一部分侍女保持淡定的心态,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保持原来的姿势,笑颜如花,自信满满,而这其中,最为突出的是青铜战士苏娆。
就算只是随便瞟一眼,苏娆都能够在三千女侍中脱颖而出,无论是她妖娆妩媚的样貌,高贵优雅的气质,还是淡定从容的神态,都是万中挑一!
才十六岁的苏娆,就长了一双蛊惑人心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千娇百媚,巅倒众生,配上她妖娆妩媚的容颜,轻易就能吸引住男人的眼球;而且,她还有着魔鬼般的S型身材,挺俏的电臀,丰满的胸/脯,水蛇般的细腰,还有一双均匀修长的双腿。
苏娆,就像一个天生的狐狸精,随意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迷倒一大片男人,在暗夜,她是很多男人追逐的对象,可是,她却高傲清冷,对那些男人若际若离,因为,她一直都在等待着今天这个神圣的日子。
她要成为……暗夜尊王的女人!
……
就在这些女侍跪在烈焰殿等候尊王时,倚龙殿的女侍寝殿,冷以沫正泡在浴缸里,静静凝视掌心的天使羽翼戒指。
这枚戒指是母亲的,二年前,母亲惨死时,冷以沫从母亲指上摘下这枚戒指,她要用它警示自己,勇往直前,学习强大的本领,替父母报仇。
后来,冷以沫成为暗夜侍徒之后,就用一根金绳将这枚戒指栓成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将它拿出来看看,看着羽翼上那两颗小小的碎钻,她就会想起小时候,跟父母在一起的温馨往事,只有那些回忆,能够让她的嘴角上扬,眼中的光芒,变得柔和。
可是,只要一想起萧冷,她的心,又如撕裂般疼痛,萧冷,萧冷,这些日子,这个名字反复在她心中回荡。
萧冷惨死的情景,就像一个幽灵,无孔不入的钻入她的脑海和心里,不时啃噬她的心,疼得她肝肠寸断,自从萧冷死后,冷以沫就必须依赖“婴宁”才能入睡。
她想,她的人生注定要被悲剧萦绕,谁粘上她,都不会有好结局。
所以,她应该习惯孤独……
“砰砰砰——”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冷以沫的思绪,她抬起眼眸,戒备的问,“谁?”
“司律部使者,冷以沫,你报名临宠竞选,却没有到场参加,总司命令你马上跟我们去烈焰殿参加临宠况选,否则,以戒律处置。”
司者严厉冰冷的声音传来,冷以沫愕然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边从浴缸里出来,净身更衣,一边疑惑的问:“我从来没有报过名,你们弄错了吧?”
“废话,司律部怎么可能弄错?给你一分钟时间,马上出来跟我们走,否则,我们就要强行执行。”司者的语气有明显的不悦。
暗夜的司律部专门负责内部行政、教规戒律等事宜,铁门无私,刚正不阿,就算是圣战士,也要对司律部敬让三分,更何况是冷以沫这个白银战士。
很快,冷以沫就穿戴整齐,打开房门,门口真的站着几个冷眉煞目的司律部使者,冷以沫皱起眉头,再次申明:“我的确没有报名,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那这是什么?”为首的使者将报名单高高举在冷以沫眼前,是她的字迹,上面还烙有她的私章。
其实她可以反问,如果她真的报了名却没去参加竞选,那司律部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
不过,冷以沫无须反问,她知道,夏澈想要办到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司律部一个小小使者就能够回复她,他们可以说尊王没有到场,总司仁慈,故意给她机会,让她主动去参加,岂料她如此不懂自觉,所以他们才亲自前来请她过去。
因此,冷以沫无话可说,但是她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夏澈搞的鬼,只有他,敢胆有种做这种事。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想不明白。
她不明白夏澈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她从来都不知道,夏澈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他时冷时热、喜怒无常的个性,令她捉摸不透,她也不想猜透。
以前,她会因为他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情和关怀而失去分寸,就像爱尔岛事件,她因为他一个电话,竟然连生死都不顾,闯入白色城堡毁灭总电闸,却没想到会酿成如此惨烈的后果。
连累萧冷惨死,是冷以沫这一生最大的悔恨,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才不要管夏澈会不会有危险,她只要萧冷活着。
萧冷死后,冷以沫在心底深处对夏澈产生了一种抗拒,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往好处去想。
她只想离开暗夜,离开他。
正是因为这样的抗拒心理,让冷以沫离夏澈越来越远,她不知道,今天晚上,夏澈一直在圣天堡书房静静等着,等待冷以沫的反应,如果她对他有一点点意思,她不会任由他临幸别的女人。
可是,二个半小时过去,冷以沫仍然没有丝毫动静,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夏澈终于等不下去,命人直接将冷以沫带到烈焰殿。
临宠竞选九点就已经开始,现在已经快十一点半,已经过了二个半小时,正是冷以沫这个罪魁祸首害得那些侍女白白跪了二个半小时。
所以,当冷以沫被司律部使者带到烈火焰,司者宣布她是最后一个参赛者之时,所有女侍都用一种极其尖锐犀利的目光瞪着她,似乎想用眼神杀死她。
冷以沫淡淡撇开眼,无视这些目光的存在,她从来都不在乎任何人对她的看法。
她们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她无所谓。
冷以沫刚刚在最后一排最右边的角落跪下,外面就传来了阵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
“尊王到——”
司者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烈焰殿,所有侍女都调整姿态和神情,紧张而激动的等待这关键时刻的到来。
有些侍女抑制不住心中的紧张,微微抬眸窥视尊王,只一眼,她们便是无限仰慕,只想一生都追逐眼前这个男人。
这张脸,像未经雕琢的朴玉,纯然天成,纤尘不染,带着原始的野性,和天生的霸气,还有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他幽冷阴暗的黑眸,像深不见底的深渊,眉目间神态不羁,却隐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傲,似乎世间的一切,都不在他眼里。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吞噬万物的慑人霸气,似乎只要一触犯,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他是天生的王者,带着无法阻挡的魔力,轻易就能征服别人,让人势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