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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身後的门,无奈地笑了,他起身去将门从内锁好。
等他回转身来,发现崔烟仍然以刚才那种姿势半躺在书桌上,双腿垂在桌子边缘,只是他的身体较之刚才放松多了。
二话不说,晨晨的身体再次伏了上来,一只手抽去了崔烟腰间的皮带,摸索著褪去他的军裤。
崔烟的裤子脱落到膝盖部位,被坚硬的皮靴挡住了。
这个样子,晨晨是无法随心所欲的,於是他粗暴地三下两下脱掉了崔烟脚上的皮军靴,随著皮靴“当当”两声掉落在地,崔膝上的裤子也倏地一下滑落在暗红的地板上。
现在崔烟虽然上身仍身著军装,但下体已经完全裸露,羞愧至极的他把头深深埋进了晨晨的胸膛,用一种既压抑又渴望的语气急促地唤了声:“将军……”
晨晨暂停了手中的动作,他挑起崔烟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并且轻声问他:“是不是觉得我和那个禽兽一样?”
崔烟带著欣喜的目光骤然变得惶恐,他极力摇著头反驳道:“不不!你和他……是截然不同的!将军……我喜欢你……”
说著这话的同时,崔烟一下子抱紧了晨晨的腰,抱得是那样用力,那样不顾一切。
“如果我那样做了,会不会恨我?”晨晨捋著崔烟的短发,轻声问他。
崔烟重重地摇著头:“不会,我只怕……”
“怕什麽?”
“怕你会……”崔烟抬起头,无辜的双眼对上晨晨英气逼人的目光,“怕你会觉得我……不要脸……”
听到崔烟这句担忧,晨晨笑了,他一把抱起崔烟,让他的身体彻底坐在了书桌上,并且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怎麽会呢?”晨晨抚摸著崔烟的脸庞,语气里带了从不曾有过的柔情,“我只怕你不情愿……”
168。深夜敲门(慎)
书房的温度在节节攀升。
两个阳刚气十足的男人,那一直压抑的欲望在陡然喷发的瞬间,能量是相当惊人的。
肉体摩擦冲撞的声音,与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阔的书房里。
昏暗的灯光,也遮掩不住二人眼中发情猛兽一般的熊熊欲火。
汗水与爱液,一滴一滴,掉落在深红色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形成透明色与乳白色交相辉映的圈纹,看上去刹是迤逦。
……
第一轮激战结束。
几乎不容喘息,换了位置进行第二轮激烈交锋。
两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子,钢铁一样的健壮身躯,久经沙场的耐力考验,都给他们此刻肉与灵的激烈交合提供了极大的动能。
象久旱逢甘露一般,在那间光线暧昧到极致又极其干净整洁的书房里,连续作战了三四场还乐此不疲。
就这样一直到凌晨。
……
“咚咚咚!”突然作响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好事。
已经汗水淋漓但还性趣不减初始的晨晨停下身上动作,回头问了声:“谁?”
来者不回答,却听见小小的啜泣声。
诧异的晨晨披衣疾步走到门前打开书房的门,却看到小小的幸运眯著一双睡眼站在门前,一只手还抹著眼中的泪水哭泣著:“哥哥坏!哥哥坏!哥哥说陪我睡……怎麽走了……哥哥坏……”
看此情景,晨晨大惊!
旋即,他急忙蹲下身将幸运抱进怀里,一边亲吻著布满泪水的娇嫩脸蛋一边不住的哄他:“幸运已经是大男孩了,怎麽还让哥哥陪著睡呢?”
“可是……可是你说好……今天陪我的……”幸运在晨晨怀里抽抽嗒嗒地说著。
晨晨无奈地笑了。
往日,幸运都是保姆陪著入睡的,可是随著孩子一天比一天长大,他对晨晨的依赖性也越来越大,晚上入睡前非要晨晨唱儿歌讲故事哄到他睡熟才肯罢休。
而晨晨在幸运睡了後,还要去书房处理些白天未及处理的公务,一般要到午夜时才去睡。
昨晚为了哄幸运入睡,晨晨是答应他今晚不走陪他睡的,待他睡熟後晨晨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没想到小家夥睡到半夜,一摸身边没有了这位爸爸一般的大哥,顿时哭闹起来,竟然凭著直觉摸索著找到书房这里来。
想到这里,晨晨不禁有些愠怒。
幸运的房间有一扇门是通向保姆的房间的,就是以防孩子半夜有什麽需要她随时提供服务。
没想到孩子半夜哭喊著跑了出来,她却毫不知晓还在安枕无忧……
看来这保姆应该换了!
晨晨暗自说著,一把抱起幸运,一边轻哄著他一边回过头对书房内的崔烟使了个色。
崔烟善解人意地轻声道:“将军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晨晨暗笑著点点头,抱著怀中的小宝贝儿一边诱哄著一边向他的房间走去。
身後的崔烟,此刻已经迅速穿好衣服,拿来清洗用具迅速将被他们弄乱的书房清理一新,虽然按规定,府上佣人是不许踏入将军书房半步,书房等机要房间的日常清理工作都由崔烟这个贴身副官亲自来做。
但为了防止被人发现端倪传出闲话,欢爱之後还是要及时清理干净,以免後患。
深明大义的崔烟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清理完毕後,崔烟拿著水盆轻轻走出书房合上门。
这时晨晨也从幸运的房间里慢慢踱了出来,他将幸运的房门细心的掩好後,对崔烟低声说:“太晚了,我去睡了,你也早些睡吧。”
在走廊稍显昏暗的灯光下,崔烟看不太清晨晨的面部表情,只是觉得他的语气平淡如斯。
明理的崔烟轻声答应著:“嗯,好的,将军晚安。”
晨晨略点了点头,就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也许刚才二人还是激烈交欢的一对激情伴侣,但是离开那个场景,二人就是不折不扣的上下级关系,要时刻谨记尊卑有序,以礼相待,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越界之举。
在军中服役多年的崔烟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对於晨晨刚从他身上下来,马上就恢复成一副公事公办、严肃认真的尊贵面孔,并不见怪。
虽然内心还是会有……小小的失落。
回到自己房间的崔烟,穿著笔挺的军装站在穿衣镜前,注视著镜中那个英俊挺拔的青年军官。
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现在站在那里,仍然是一副意气风发、精神抖擞的样子。
只是在走动之间,崔烟可以感觉到股间的疼痛,那是刚才将军在他体内激烈冲撞後留下的痕迹。
每走一步,股间都会有种撕裂般的痛楚,还会有液体自那穴口慢慢溢出,身上也象散了架子一般……
这些异常都令崔烟感到无地自容,在心中暗暗嗔怪著自己:
“怎麽可以这样呢?我是坚强镇定的男子汉,怎麽可以象个娘们似的,在那种事之後软香温玉缩成一团呢?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这样想著,崔烟努力给自己打著气,支撑著去了浴室匆匆冲洗了身体并清理了後面,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合眼而卧。
他睡不了几个小时,因为清晨五点半他就要准时醒来,打理好将军一天所需要的一切。
169。先爱受苦
深夜,将军府书房。
静静的灯光下,身披军衣的晨晨正专心审阅一些白日未及处理的文件。
桔黄色温暖的灯光,将他英俊的轮廓衬托得几近完美,在不说话间却透著无人能及的气势。
幸运那个小东西早已甜甜进入梦乡。
想起他,深陷文海中的晨晨不禁晃神,嘴角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右手食指掐著烟蒂将烟灰轻轻抖落在一旁的灰缸中。
这一转眼,却看到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正轻轻递过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
再往上,对上一双温暖如春脉脉含情的眸光。
那一瞬,晨晨的神情微微有些发怔。
食指间掐著的烟蒂烟灰簌簌下落,却被手疾眼快的他迅速拿烟灰缸接住。
晨晨笑了,将烟头掐灭,指著一旁的椅子,对那个一丝不苟身著军装的伟岸男人道:“崔,你坐吧。”
一个毕恭毕敬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