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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过了有到地球以来最幸福的一天,小曼下厨炖了茶树菇老鸦汤,她做得菜其实不错,现在我知道了,不是不会做,而是懒惰罢了,我笑她的时候,她居然不再与我争辩,我倒反而有点不习惯了,不断得往我碗里夹菜,又让我想起摇尾的小狗,其实,伤口没什么,只是很轻微的伤,可她偏偏紧张西西,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泡泡,最近怎么样?”我躺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时候,父亲的信息又来了
“哎,你儿子差点小命没了。”我用波长回了过去
“你的伤口如何?”
“还行,小伤,老爸,我现在觉得地球上可真是凶险啊。”
“我最近收到一些波长,好象是针对你的,我与你牛叔会来趟地球,目前我们正在检测仪器。”
“好啊。”
一觉醒来,身上有毯子,知道是小曼帮我披上的,这一觉,可真舒服,伸个懒腰,还真是想父亲与牛叔,看来,要早一点去趟日本了,到底要不要再留在地球呢?
韩其正的演出在各个城市很成功,隔几天,他就会给小曼电话。
“天天在练习,很忙,你呢,今天在忙些什么?”晚上的时候电话响起。
“没什么,看看书,看看电视的,其正,我…:”郑小曼觉得韩其正离开那么长时间,她并不如何想念他,这些日子,她开始想萧星泡的话,她到底爱不爱韩其正呢,从前她可以很坚定的回答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回答不出来
“你怎么拉?有什么事,还是等我回来说吧。”韩其正觉得最近电话里的小曼,讲话总是吞吞吐吐,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他想自己有耐心。那些年下来,或许,很多事情都变了,感情,更容易变,当初他爱苏爱,爱得耗尽所有的力气,后来在国外,拼命练琴,最后,不也是不再爱了吗?他自己也说不出对小曼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许,因为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她陪伴着他,让他有安全感,让他舒适,这些年在外漂泊,他回想当初,突然很渴望很渴望拥有那种舒适,那种安详。
颓然得挂上电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开口,毕竟,当初同意交往的是她,韩其正要她确认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她选择了韩其正,现在又开始摇摆,可是,当她看到萧星泡被劫持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破了个洞,心里的恐慌随着洞不断加深加大,她非常非常害怕那种恐慌感,觉得自己仿佛也跟着受伤一般,那时,她甚至可以用自己去换萧星泡,她觉得宁可她自己选择死亡也不能忍受萧星泡的离开,仿佛被留下是一种极度的痛苦,那一刻,她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她从来没有那么明确过,可是,面对韩其正温柔的语气,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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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夹雪,要市民做好防冻准备,我想着韩其正家天台上的那些花,下了班就过去,自从他给我钥匙以后,我去过两次,他家隔三天有钟点工过去打扫卫生,顺便给花草浇水,幸亏种得并不是娇生惯养的花,所以,打理起来不是很麻烦。
屋子里很干净,拉开了窗帘,天色阴暗,随时都会下雨,这是一套小高层,他选了顶楼,顶楼有一个很大的转弯露台,我曾经笑着说这个露台可以开PARTY,他说就是看上这个露台才买的这套房子,把那些植物搬到阳台里面,刚搬好天色就变了,很快下起了雨,等我整理完雨下得很大,我想着幸亏带了伞,不然,这么大的雨雪天气还真不好走。
电梯开门的时候,楞住了。
“小曼,你在?!”声音是惊喜的。
“你不是还要半个月才结束演出吗?怎么就回来了。”
“北方雪太大了,我们已经取消那些城市的所有演出,就赶回来了。”他皱了皱眉”怎么,你要走了吗?”
“恩,我要回去了。”
“外面风雪那么大,等停了吧。”他把箱子交给我一个”来,帮我拿箱子,这么多东西,太重了。”的确,大包小包背身上,还要拉箱子,人要是能有四五个手臂多好,我笑了。
趁他洗澡的时候,煮了点饭,烧了些汤,幸亏冰箱里有一些干货,不然,这样的天气,我们要饿肚子了。房间空调的温度开得很暖和,穿件薄毛衣也不觉得冷,给萧星泡打了电话,很快被接起:
“小曼。”
“恩,没什么事情,下雪了,你自己一个人多注意点。”
“知道了”
“哦,对了,脖子上的伤口好了吗?”
“好了,你在家吗?”
“不在,我在外面。”
“在外面,下雪天不早些回家,在外干吗呢?”他问我,我开始后悔打这个电话
“好香啊,烧什么了?”韩其正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在他家?他回来了?”萧星泡狠狠吸了口气。
“啊,不说了,你自己小心点身体,挂了。”没等对方回答,我慌慌张张挂了电话,可是,我慌张什么呀。
“在通电话啊,谁呀?”韩其正穿了件睡袍,结实的肌肉从敞开的领子里露了出来,白皙,而又线条流畅,我赶紧转开眼睛,我今天真是来错了,这样,很暧昧。
“是阿泡。”盯着灶台上温温的火”其正,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了,汤在滚一下就好了。”可是,他档住了我
“为什么要走,外面下雪了。”
“哦,我想我家里的阳台上窗户还开着,得回去。”
他把我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他的胸膛”小曼,你怎么拉?反正已经打湿了”搂住我的肩膀,我用手抵住他,我听到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qi書網…奇书他叹了口气”小曼啊,我一走,你就有点不对劲了,变得开始逃避了,我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知道,这次演出停止,我多么高兴,我心里想着可以早点回来看到你了。”
我没有说话,尽管低着头,我知道他在看我。
“小曼,告诉我,为什么?”
“其正,对不起。”他发前的水珠坠在底砖上,划出一个小小的圆。
“对不起什么?”他拖起了我的下巴,此刻,他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你不爱我了?”
我望着他,曾经,我多么幻想与他接近呀,可是,现在。
“其正,我想,我可能喜欢上别人了。”我瞥了他一眼,真不敢面对他的眼睛啊。
“是萧星泡吗?”
“是”
“给我个理由。”韩其正放开了我,靠在厨房间的冰箱上,一只手搭在冰箱上面,一只手插在睡袍的口袋里。
“其正,或许,或许四年时间太长了,你以前说过,很多事情都会改变,感情更会改变,那时,我不信你的话,现在,我承认,你的话是对的。”背对着他,望着那徐徐燃烧着的火焰,火焰发出幽蓝色的光。”我与萧星泡”我笑了一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从他帮我收拾屋子的那天,也许他在我不高兴的时候逗我开心,也许,他每天煮饭等我回家吃饭,总之,我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他,习惯了他在我身边。”
转过头,望着他,我想我此时,内心一定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其正,虽然我与他可能没有将来,可是,只要他在我身边一天,我就想与他在一起。”
韩其正望着我,脸上若有所思,很快,他就换上一副释然的表情,”好吧,小曼,我祝福你,”拍了拍我的头,又搂住我”你永远是我的水果圣代。”
当我说出这一切后,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那顿饭我们吃得很愉快,由于雪越下越大,当晚,住在了他家,反正房间那么多,空着也是空着,韩其正家的屋子可比我的房子暖和舒适很多了,后来我们聊天聊了很久,他说了许多他在国外的经历,他当初如何在街头拉小提琴,如何打工,还要担心手,听得我都入迷了。
临睡前,又给萧星泡电话:”洋娃娃,睡了没有。”
“躺床上了,你回家了吗?”
嘿嘿,他就老担心我回家不回家,我决定逗逗他。
“没呢,住其正家呢。”
“哦”洋娃娃声音闷闷的”他在你边上?”
哈哈哈哈,我大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为你这样的丑女人,犯得着吗?我们公司不知道多少小妹妹对我献殷勤呢?!”他嗤之以鼻。
“切!”我笑,”你就吹吧!到现在为止,我就看到个陈蓝儿。”
“哼,我那是怕你说我花心,所以不带给你看。”
我心想,哼,还跟我糨啊!
“以后,你不许跟陈蓝儿走得太近。”
“为什么,你是我什么人啊?!”对方大叫,我把听筒拉开五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