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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消息时也大吃一惊。80万,这个数目在普通老百姓眼中可是天文数字。我真不知道肖湘湘何德何能,居然能手眼通天到偷了人家80万。
周一鸣也觉得不可能,一个劲儿地问是不是弄错了。警察懒得理他,他又问肖湘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赶紧跟人家解释清楚哇。”
肖湘湘铁青着一张脸,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着。她并不害怕,而是愤怒,极其的愤怒:“是孙昌利报案说我盗窃了他的财物吗?好,我跟你们回深圳和他把账算清楚。看看到底是我偷了他的,还是他欠了我的。”
周一鸣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孙昌利何许人也,为什么要告肖湘湘偷了他80万。
警察不肯透露详细案情,肖湘湘也不肯对他详说。只是告诉他:“周一鸣,原本我还想下半辈子和你一起过安生日子,现在看来是不能了。我不适合你,你另外去找个清清白白的好女孩子吧。”
周一鸣不把事情弄清楚不甘心,来找我求助:“阿飞,田静不是有个表叔在公安局工作嘛,你跟她熟,让她帮我打听一下,看肖湘湘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5 5、
肖湘湘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知道。跟田静一说,她很麻利地托表叔去打听,很快就有了消息。
田静回电话给我时语气鄙夷得无以复加:“这个肖湘湘把我们都给骗了,大骗子一个。什么不幸的离异妇女可怜的单亲妈妈,她压根就没结过婚,而是在深圳给一个名叫孙昌利的香港人当了几年二奶。”
原来肖湘湘和告她盗窃财物的孙昌利有多年的同居关系。她去深圳不久就认识了他,她青春靓丽,他一眼看中便以利诱之。年轻的女孩自知学历低能力浅,想要出人头地过上好日子很难。既然这个有钱的香港佬愿意照顾她给她安稳富足的生活,她亦不想在贫苦日子中苦苦挣扎。哪怕他年纪大上她一倍也认了,就这样跟了他。
孙昌利对她甜言蜜语地许诺,说香港那边的黄脸婆生不出儿子,家中三个孩子都是女儿。如果她能生出一个男孩必休了黄脸婆将她名正言顺娶进门。
她听了他的话,一心一意想为他生儿子。前后怀了三胎都因B超测出是女婴而流产。第四胎偏还是女婴,医生郑重地提醒她不能再打胎了,再打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她没有选择余地地决定生下这个女儿。之前的反复流产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生产过程也是九死一生。从手术室出来后,医生说她不会再有生育的机会了。
又是一个赔钱货,孙昌利很失望。再一听肖湘湘不能再生育了,更加失望。肖湘湘跟了他好几年,新鲜感早就没了,现在儿子连也不能生了,对她的心更加淡了。他又另外看中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如同当年对肖湘湘一样,以利诱之诱到手,养在他名下的一处房产里。并许她以同样的承诺:“只要你能为我生个儿子,我将来就娶你。”
肖湘湘得知孙昌利又另外养了三奶后,气得和他大吵一架。又有什么用呢?既然衣食住行事事都在依附这个男人,就不要希冀能得到他的尊重。
孙昌利不但根本不理会肖湘湘的愤怒,反而理直气壮:“你连个儿子都生不出还有脸闹。告诉你,那个小姑娘可是已经替我怀上了,B超也做过了,是个男孩。这阵子我没空理你。你就安安分分地在家给我带孩子,我少不了你一口安乐茶饭吃。若是要惹事生非,别怪我把你扫地出门。”
肖湘湘一听三奶都怀上男孩了,自知她们母女俩已经毫无地位可言。孙昌利不会再娶她,对她也不会有多好了。与其跟他不清不楚地继续纠缠下去,还不如趁早走开一拍两散。她还年轻,不能把下半生就这此葬送。
做足一切准备工作,肖湘湘抱着女儿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深圳。只留下一张纸条给孙昌利,简单地说明决心要离开他。临走前,她从孙昌利的银行户头里提了80万。她和他一起生活多年,与夫妻无异,他的存折与密码她都是知道的。她想这笔钱是孙昌利理应给她和女儿的,所以拿得理直气壮。她万万没有想到,孙昌利发现她离开后会去报警控告她盗窃他的财物,以至警察找上门来了。
我把周一鸣约出来,将事情缘由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他。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这么说她一直都在骗我。真他娘的,哥看起来是不是很笨很好骗啊?”
肖湘湘的确一直在骗他,对他说的话几乎没一句是真的。什么打工赚的钱回家自己创业,什么短暂的失败婚姻,什么老公对她很不好,她还刻意隐瞒了自己不能再生育的事情。
这不是坑人嘛!周一鸣可是独子,家里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退一万步说,即使不要求生个儿子传香火,至少也得有个小孙女让他爸妈含饴弄孙吧。何况他自己本人也很喜欢小孩的。
田静骂得不错,肖湘湘真可谓大骗子一个。周一鸣白对她好了,既不嫌弃她结过婚也不嫌弃她有孩子。怜悯她的“不幸”,还热血沸腾地想帮她开创新生活。谁知一片好心竟落了这么个结局……
我当然要替他宽心:“一鸣哥你别生气,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生气。”
周一鸣一脸郁闷地长叹:“不气——不气才怪。他娘的,哥想找个好女孩子正儿八经地谈恋爱咋就这么难呢?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说起来,周一鸣是挺背的。前后谈的两个女朋友他都对她们很不错,可是真心却没能换来真心。任佳还情有可原,肖湘湘就忒过分了一点。怨不得他生气。
肖湘湘被警方带回了深圳,说是将以盗窃罪提出公诉。她不服,要请律师提出反诉,这场拉锯官司有得打了。步行街她那家刚开张不久的精品屋只有转让,哪还有时间精力经营啊!
寸土寸金的地盘很快就有人来接手。店铺换了新主人,招牌摘下来另有更精美的挂上去,室内装潢虽然是新的,也全部拆掉重新搞一遍,要配合新品牌的风格嘛。就这样,肖湘湘的人和店一起在步行街完全消失了,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因为肖湘湘的事弄得周一鸣很不开心,我和田静找个时间一起请他去HAPPY,安排的节目是先吃饭再唱K。正好杜威回来了,田静说带上他一起来。K房能支一桌麻将,四个人唱歌唱累了正好凑成一桌打麻将。
打麻将时周一鸣手气出奇地好,赢了一把又一把,真应了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句话。
我则是这句话的反证,输了又输。尤其是接一个楚云飞打来的电话时,一分神更是放了一个大炮。不得了,再这么输下去我的钱包还保得住嘛!
楚云飞听得我这头搓麻将的清脆响声,又得知我一直在输,一时来了兴致:“你在哪?我过来替你扳本。”
我正输得直跺脚,一听有人愿意为我扳本求之不得,就让他赶紧过来。
田静一听楚云飞要来时倒还犹可,毕竟她已然知情。周一鸣一听就吃惊不小:“什么?楚云飞,就是当年你们班那个轰动全校的班长。燕翩飞你几时跟他接上头了?”
田静在一旁添油加醋:“周一鸣你还不知道吗?燕翩飞何止是跟他接上头了,她还跟他在拍拖呢。”
“什——么?!燕翩飞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这话我不爱听,立马驳他:“怎么说话的?我脑子好着呢,你脑子才坏掉了,傻哩吧叽被人骗得团团转。”
“是,我是傻了吧叽地被人骗得团团转。可那情有可原,毕竟我以前不认识肖湘湘,不了解她的为人。但楚云飞以前干过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还一点顾虑都没有的和他拍拖。燕翩飞你简直比我傻十倍。”
“以前是以前,周一鸣你有事没事老翻楚云飞的旧账有意思吗?还不准人家浪子回头金不换。”
“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有几个肯回头的浪子?燕翩飞,记住哥一句话——防火防盗防浪子,以后吃亏上当了可别怪哥没提醒你啊!”
“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有数最好。我刚刚才上了一当,不希望看着你步我的后尘。我上女人的当好歹没啥大损失,你若是上男人的当也搞得挺着大肚子回家哭,那可就太惨了点。”
“我呸你个乌鸦嘴,你说点好话行嘛。不看在你最近受过刺激的份上,我一脚踹你去西伯利亚。”
唇枪舌剑地斗完嘴后,没多久楚云飞就来了。虽然周一鸣不喜欢他这个人,但表面并不流露出来,也闭口不提当年事,只泛泛地和他寒暄了几句。
楚云飞一来,我就起身让他替我打。他果然是麻将桌上的一把好手,坐下就替我赢钱。他和周一鸣平分秋色,两个人几乎是轮流和牌,让田静和杜威做了一对输家。打到十二点散场时,我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