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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败城的呼吸就没办法平缓了:“乐乐,小爹不行了,你快……唔,快点。”
知乐迷上了败城的呻|吟,低下头去,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败城的脸颊,讨好道:“哥,你叫叫嘛。”
“叫你个大头……嗯!你快……唔!”
“小爹,叫叫。”
“你快……啊!小爹不、不行了,唔!操,你快点!”
败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尽量用双手控制着知乐的动作,尽管如此,快|感还是一波波冲刷着他的理智。当他终于难以控制地痉挛时,脑中冒出来的念头却是:绝不能让长大的乐乐再上了,这是要他老命啊!
知乐觉得像在云端飘,释放的时候,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更重要的,占有败城是这么美好,当败城随着他的动作而情难自禁时,那种满足感能令他上瘾。
“小爹,我们以后再来吧。”
败城捂着屁|股爬起来,瞪了知乐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把知乐扑倒,恶狠狠地道:“你还想下次?”
“不行?”知乐呆了下,随即又兴奋了起来,“那你来上我吧。”
败城哪里还会客气,当下就提枪上阵。不一会儿,知乐就从野兽变成小绵羊,软着声音喊:“小、小爹……”
“叫哥!”
“哥,我要射。啊啊,小爹,我、我想射……”
当激情退去,败城无奈地发现,一到高|潮时知乐还是忍不住喊他“小爹”。他的罪恶感又抬起头,正想着怎么纠正时,忽然听见知乐说话。
103、离开
败城正神游太虚呢;一听之下没反应过来,顺口道:“不去哪里。”
知乐立刻翻过身压在败城身上;扒着败城的脑袋;居高临下地道:“可是你刚才在门外和姚永元不是说要走吗?”
“没。”败城回过神来;把小崽子拉进怀里,道;“你听岔了。”
知乐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片刻;认真地道:“我没听岔;你说了!”
败城见糊弄不过去,翻了个身;把知乐侧抱着,一边摸着他的背一边道:“乐乐,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知乐脱口而出之后,又沉下了脸,“可是你总是不守信用。”
“你不也是!”败城瞪了一眼,“你以前怎么说的?当我的兵!一辈子不表白!乖乖的!结果呢?你有哪一项遵守的?”
一说这个,知乐就心虚了,直往败城怀里钻,直到鼻子贴着败城的胸口才停下。他听着那有力规律的心跳,慢慢安下了心,仰起头瞄了瞄败城的下巴,道:“我相信你的,小爹。”
“多相信?”败城满意了,手指来回摸着知乐后腰上那块伤疤摸,轻哼了声。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知乐一咬牙,这么说了,说完,又在心里悄悄补了句:如果小爹先不遵守,我就可以不遵守!
败城觉得知乐心里肯定有鬼,不过念在小崽子表面上还是挺乖的,他也就没有计较。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先不说的好,事情还没明朗,如果到时候办不成,小崽子又要说他不守信了。部队里就是如此,不是什么事都说得准的,就算板上钉钉的计划,也有可能临时更改,毕竟,打仗抢险这些事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反正你信我就是了。”败城把知乐挤到墙角去,神秘兮兮地道,“我不会再丢下你的,尽量。”
知乐虽然对于句子末尾的那个尽量非常不满意,但败城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那手尽往他的“痒痒地儿”摸去,摸得他越喘越厉害,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软在败城怀里,早把其他事忘到脑后去了。
败城第二天醒来时,条件反射地往身侧一伸手,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来,知乐昨天熄灯后就溜回宿舍了。
知乐夜不归宿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还得归功于知乐是班长,是查铺的人,赵斌和指导员又对知乐粘他的事没怎么介意,心里有数。不然的话,他早就犯不知道犯多少回纪律了。
拍了会儿身边的床铺,败城总觉得胳膊弯里少点什么。抱过一个暖暖恒温物睡觉的经历后,当手里只剩下硬梆梆的床板时,就越发显得失落了。
败城叹了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然后就是长长的一声“噢”!
“小崽子……”
败城叉着腰,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往厕所走去。昨天夜里做完第三次后,败城太累了,说了几句不着调的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知乐走的时候他模模糊糊能感觉到,也没有在意,更没有清理身体。这会儿一起床,他只觉得后面那处又辣又疼,像是涂了辣椒般。
他不停的吸着冷气,一瘸一拐的进了厕所,好不容易清洗好完,看了看,没有出血还算好。只不过每碰一下就难受得很,昨晚爽得时候确实爽,现在,他恨不得人身上没有这个器官才好呢!
穿好衣服,对着仪容镜走了几步,确认看不出什么不正常后,败城深吸几口气,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心情走了出去。整整一天的训练,他能不坐就不坐,能不吃就不吃,拼命喝水,中午的时候,他终于顶不住,回宿舍吃了止痛片。也不知是他的那里太敏感还是知乐太胡来,他就觉得像是撕了口子般,痛得不行。
所以,当知乐一脸偷吃了兔子的模样从楼梯跑上来时,败城当然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小爹,吃饭了吗?”知乐全然没察觉出败城的不悦,讨好地问。
“没。”
“我给你带饭了。”
败城咧了咧嘴,打开饭盒一看,傻眼了——辣椒炒鸡蛋、酸菜鱼、蹄膀汤。
看着酸菜鱼上面飘着的厚厚一层红色,败城青着脸问:“你就给我打这啊?”
“怎么?不好吃吗?”知乐一脸不解的看了看菜,“你不是挺喜欢吃辣的吗?”
“我平时是挺喜欢的。”败城咬牙切齿地道,“你那天,就是第一次和我过夜的第二天,你也吃的这个?”
“是啊。”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知乐迷茫了:“不对?没有啊。”
败城诱导道:“上厕所时没觉得不舒服吗?”
“没啊。”知乐更迷惑了,“小爹,你没事吧?”
“没……事。”这句话败城说得份外艰难,他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九岁的年龄差是个多么大的差距,另一方面,他也再次认识到知乐是个多么奇葩的存在。
败城站了一上午,再加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一直在发热辣痛,他的心情糟糕透了。把饭推给知乐去吃,他就这么靠在桌边一中午。午后,疲惫如同水涨船高,压得他睁不开眼睛。
“小爹。”知乐凑过来,“你困吗?”
“唔……”败城懒懒地应了声,调整了个姿势,准备站着睡觉,“我歇会儿。”
“不去床上吗?”
“不躺。”败城深呼吸几次,“下午有内务突击检查。”
知乐想了想,拉了拉败城:“小爹,你抱着我。”
败城皱起眉头,想把知乐赶走,转念一想,过一段时间也许又要经历风波,这时候就宠小崽子点吧。他闭着眼睛张开了手臂,下一秒,怀里就多了一个温热躯体。
他收紧手臂,感觉到毛绒绒的脑袋在鼻子下面了,轻轻叹了口气。不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眼皮子完全撑不起来。他能够隐隐感觉到身边有人,有呼吸声,还有咂巴嘴声。
知乐吗?应该是知乐吧?小崽子,没事就这么粘乎,以后可得好好教育一下。唉,教育了这么多次,他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呢?小崽子长太快了……
败城迷迷糊糊中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尽管身体还是不舒服,却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刚一睁眼,他就觉得不对:睡着前,他是抱着知乐,怎么现在,他却是倚在知乐身上呢?
知乐站得像一根电线杆,一只手揽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肋骨,尽管还没有他高,但还是努力耸起肩膀,给他的脑袋制造一席之地。
败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动,转动眼珠近距离瞄了会儿知乐。小崽子长大了,快和他一样高了,眉眼之间也显示出了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也许是他的错觉,自从有了身体上的关系以来,知乐的眼里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褪去青涩之后,越发显示出力量与头脑来,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压得住班里那几个老兵。
如今,败城会保护知乐,知乐也会支撑败城了。
这样我就能放心了吧,败城心里想着。
败城稍微动了动,知乐立时敏锐地察觉到,转过脑袋,轻声说:“小爹,醒了?”
“嗯。”败城一直起身,就听到骨头一阵卡卡声,他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