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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边说,眼泪边顺着太阳穴流下,划过鬓发,滴在耳郭上。
郑辰逸抿抿嘴,帮我擦掉眼泪,傻兮兮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一个巴掌拍不响,不会只是郑辰逸一人的错,我清晰地记得我昨晚是怎样去迎合他的。
“辰逸。。。。。。”我说了一句让自己都绝望的话。
“舒服吗?”我边哭边问他。
郑辰逸被我问懵了,指腹在我脸颊上摩挲,眼神怜惜,又心疼又惊讶。
“舒服吗?”我继续问他。
他犹豫半天,不解地开口,说:“舒。。。。。。舒服。”
“那就这样好不好,我们的关系不要再倒退回去了,也不要再进一步了。”我带着哭腔道:“你想要的时候就找我,我难过的时候就找你。。。。。。我们只是朋友之间的相互安慰而已。。。。。。”
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说出这样的话对郑辰逸是多大的打击,只知道他的表情变得尤其无奈,尤其失望,最后移开了视线,将头偏向一边,耻辱般地回答‘好’。
我明白我的提议有多肮脏多不堪,但是我找不到其他方式来逃避我和郑辰逸的这一晚上。
“你别这么难过。。。。。。”我央求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勾引你。。。。。。但是我已经没有苏林了,家里也回不去了,我身边只有你了。。。。。。”
就把它当成最好的朋友之间的秘密,谁都不带告诉,苏林也不。
即便这生活中不会再有苏林。
之后郑辰逸很多天都没联系我,还是我打电话约他吃饭,气氛才缓和一些,我显得非常大度,绝口不提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几天之后他好像也释怀,忘记一切般,又跟我像往常一样相处。我和他还是喝同一瓶水,他还是会只穿个小裤衩到我们寝室蹭热水洗澡,他除了比以前更易脸红外就没什么改变。
没人看出我俩有什么不对,我俩也心照不宣,我不知他怀着什么心情,只是他仿佛变得更护短了,一碰到有关我的不利的言辞就容易失控。
我特害怕他对那一晚上太认真。
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我反倒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我后知后觉,直到配音社的部长偶然提起‘我觉得辰逸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才意识到那一晚上的后劲多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难道要让这夜浪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假装毫不知情,就这样等到不得不爆发的时候。
理论实践部的工作大部分是支教,每两星期得去一次,每个星期都得改小学生作文,郑辰逸特别喜欢读小学生作文,还特喜欢在人作文后面批注,只有那个时间他暖暖的温柔的气质才让我有明显的感受。
我把所有的作业都给他改,他表示乐此不疲。我曾跟他开玩笑说‘你什么时候也在我的文后面批注一个呗,暖男同学’。他低头莞尔。
事实是,不久之后,就轮到了他给我批注的时候。
或许是因为失恋,那些感伤的言辞和崩坏的世界观仿佛特别吸引某类人群的注意,我发在网上的文终于有人问津,网编也找上门。
我有些得意,终于感觉阴暗的世界里照进来点阳光。
这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了郑辰逸,他皱皱眉,连一点为我高兴的模样都没做出来。
“你干嘛,看不得我好啊你!”我瞪着眼骂他。
“谁说,”他苦笑,道:“我只是觉得,时候还没到。”
我的语言和情节,甚至人物的设置都不尽成熟,那些晦暗的言辞让我自己也感到难受。
我低头,回他:“走一步是一步吧,先走着,我慢慢改。”
“但是你是要成为小说家的。”郑辰逸一本正经,眼神严肃,仿佛我欠了他千八百万似的。
“我知道。”我不耐烦他的自大,挥挥手示意他闭嘴,他对我的劝阻也就到此结束了。
那时候我濒临颓废,自己却对那短暂的回光返照感到兴奋,我想我能借此转移对苏林的注意力。
经过两个星期没日没夜地浸泡,我就要被自己编造的故事逼疯了。
张展凡见着我浓重的黑眼圈和渐渐消瘦下去的身子,关切又鼓励般说‘一定能成功的,别这样逼自己’。郑辰逸见着我这样子,着急得团团转,但是他着急起来也只会跟我吵架,再加上辩论队的事情,他只好两头跑。
然而两个星期后,我申约失败,理论实践部的支教事务又轮到我当主讲人,我原本想推掉,但看着那摞起来的一小叠作文纸,想到那些孩子或许和我一样,都埋头于所谓的自己心目中的‘创作’,尽管我的长篇大论已经失败,他们的小短文也备受我的嘲笑。
于是我停掉了自己发在网上的文章,那个网编找到我询问情况,我只轻描淡写地告诉他我被拒签了。他说没关系,还能继续申请,关于我的文的情况只字不提。
那时候我发现郑辰逸是对的,我的目标不是在某某网站上签约,而是成为一名小说家,要找的友人不是一个一味鼓励我签约的编辑,而是一位能够使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人。
主讲的资料我来不及准备,于是找到郑辰逸帮忙,郑辰逸刚完成两轮辩论赛,好容易可以好好休息的时候杀出一个我这样的损友。他埋怨般地拍我头,只道‘你就不能早点听我的’。
于是大好的星期六,郑辰逸只好陪我在图书馆准备资料,我俩人顶着被浓烟熏过似的眼睛,坐在自习桌前,皆是面色蜡黄。
我们从上午八点一直坐到下午五点,期间休息时间只有中午吃饭那半个小时。见我昏昏沉沉就要睡着,郑辰逸点了两杯咖啡,在黑咖啡的刺激下我的确精神不少。
“我觉得这里,这个顺序可以换一下,我先帮他们评讲作文,再说写作的意义,然后分析名家名作。”我指着电脑屏幕,另一只手在笔记本上记录。
“嗯哼。”郑辰逸可能是累了,软绵绵地应了一声,见我边看边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直接将手覆盖在我手背。
我警觉地一躲却没躲开,握着笔的手被他攥着,一笔一划跟着他的手。
“好丑。”他把手拿开后轻笑,看着我写的字道:“还是好丑。”
“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边皱眉边微微笑着,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
郑辰逸双手揉揉脸,身子疲软地伏在桌上,侧脸贴着桌子,嘴角微微勾起,直视我的眼神中有和苏林一样的感觉。
如果那就算是喜欢了,那我该怎么做?
他的眼神我无法呼应,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将脑海中的苏林除尽,再装下一个郑辰逸。
说白了,我想我对郑辰逸的感情根本与‘情爱’沾不上边。
但当时的我仿佛陷入魔障。
脑海里是空空荡荡却一刻不停息的躁动。
我凑近吻他,只是轻轻一啄,我想电脑能挡住旁人的视线。
郑辰逸脸红,并没有红到耳根,也并没有像小说中写的‘西红柿一般’,只是在他勾起的嘴角旁,闪光的眼睛下,一抹微微的,如同恋爱般的,不安的红色。
他在桌下偷偷牵起我手,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木讷地盯着电脑屏幕。
“虽然很累,但是如果能永远。。。。。。如果有个好结果就好了。”他仿佛非常幸福,幸福且安静。
“但愿吧。那些小学生能喜欢就好了。”我附和着,当然知道我们所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当天晚上我被郑辰逸拐到校门口的旅店,说是帮我再顺一遍讲课流程,再让我试讲一遍。
我肯定是因为那段时间脑细胞死太多才会答应他。
他的确正正经经地让我试讲了,也的的确确帮我整理了讲课流程,不过也切切实实地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情。
比如说睡在我身旁不安分之类。
当我刚要睡着,感觉道郑辰逸把手伸进我睡衣里时,恍然大悟他为什么要帮我顺一次讲课流程。
“唔,别。”我拉住他手,他的手便停在我小腹上。
“你说我们可以相互安慰。”他声音少见地低沉,擂鼓般,每一击都落在我耳蜗和心上。
他撑起身子,压在我身上,两眼直勾勾盯着我眼睛,真要找个东西来与之相比较的话,挨饿了整个冬天的雪狼恰好。
“你简直混蛋。”我愤怒道。
“没错我就是混蛋。”他埋下头与我接吻,一手捧着我脸,不经意触过我的耳垂。
我因这小小的动作一个激灵,脑筋停滞,肌肉渐渐松弛,就像钢铁被高温熔化一样,我再无反击之力。
“岑睿,那次你说过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