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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理分析?殷彧眉头更紧:“什麽结果?”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继续回答:“您并未感染AIDS病毒,恭喜您。”
“安、旬!”殷彧面色铁青一片,摔断电话从牙缝里挤出安旬的名字!
他竟然胆敢去医院查AIDS!?他竟然敢怀疑自己不干净!?
“哼哼!”殷彧愤怒的眼神射向安旬空著的座位,“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於是当安旬吃过午饭并且沮丧完毕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大Boss的脸色愈加阴沈了,而之前恍若烧穿他的目光此时居然彻骨寒冷!尤其是殷彧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诡异淡笑令他立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没有胆量开口询问,安旬本著明哲保身的办公室原则强忍著室内徘徊的低气压,苦著脸战战兢兢地继续工作……
P。S:投票……那个……投票……
10…2 彻底安全,彻底悲惨!
直到回家的路上,安旬想起殷彧那张媲美恶魔的脸仍觉得心颤,大Boss的名字果然“阴郁”,Boss的父母起名字还是有远见的。
手里拎著对方未动过的午餐,安旬回到家里按部就班地吃饭、工作、洗漱,然後上床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那个面具男竟然到他梦里来了!脱得精光的彼此,还有炙热的身体,安旬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不……”睡梦中他呼吸急促,拧紧了眉头轻声呼喊著,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变本加厉地凶猛戳刺!
“啊──!”安旬猛地大叫一声睁开双眼,身上已经冒出一层热汗,嗓子也干渴得厉害。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他不禁自嘲地一笑,看来白天工作压力太大,才会在夜里噩梦连连吧?
平复下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下床赤脚走去客厅倒水喝,漆黑一片的房间明明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地方,可有一瞬间他的背脊竟然生出了陌生的寒意!
“不会是那个吧……?”背脊窜出冷汗,安旬脑子里立即浮现出披头散发吐著长长舌头的女鬼模样,头一次觉得这种浓重的漆黑令他心惊胆战起来。
赶忙喝完水,他急急地向卧室走去,谁知越慌越乱,居然左脚绊右脚生生将自己摔倒在硬硬的水泥地上。
虽然疼得咧嘴,但这一摔竟将他的紧张全摔到了九霄天外,坐在地上安旬摇摇头,不禁为自己近似於小孩子的慌张举动失笑。
“很好笑麽?”暗夜里本应只有他一人的屋子突然响起低沈冰冷的声音!
安旬吓得大叫一声,爬起来就去摸电灯开关,紧接著却“!”地一下被压在了刚才跌倒的地方!
“救命啊──!”颤抖著声音恐惧地惊叫,安旬慌乱地踢打身上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
“嘶!”对方冷不防被狠狠踢中小腿,低咒一声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被打得头脑发懵,安旬立时停住挣扎,战栗著蜷缩起身体害怕地小声呜咽:“不……不要吃我……我……我没有肉……”
“你以为我是鬼?!”对方愣了片刻似乎才明白过来他呜咽了什麽,声音越发冷硬。
安旬迷迷糊糊的脑袋这时才完全清醒地觉出不对劲,顺著自己颈间的手指向上看去,隐隐绰绰的朦胧月光里,对方脸上漆黑的面具赫然放大在他面前,惊呼一声的同时,他的心却也莫名地放了下来。
“暗……?”安旬舒了口气,还好是人……
身上的人没动,抓在他肩头的手指却紧了紧:“你去医院干什麽?”
“啊?”安旬的心猛然一颤,立时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瞪著面前的男人!
他……他怎麽知道自己去过医院?!
“心虚?”殷彧冷冷讥讽一脸震惊的安旬。
“我……我心虚什麽!”安旬百分之二百没有料到暗会知道这件事情,本想等结果出来再做打算,却被对方提早撞到了。
“哼哼,你不想知道结果麽?”殷彧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进安旬的睡衣里,所触尽是久违的细嫩滑腻,下腹一紧,他险些闷哼出来!
“你知道AIDS结果了?!”安旬显然被他欲说不说的神秘弄得心慌,顺顺利利就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恭喜你身体康健,”殷彧阴恻恻地笑出声,如夜一般的黑眸中渐渐升起令人恐惧的压迫,“安旬,你真真正正惹到我了。”
话音未落,安旬的睡衣已经被大力扯开,脱线的扣子四散飞溅出去,掉落在水泥地面的清脆声响顿时令他生出极度恐惧的害怕!
“你放开!”慢半拍才开始挣扎的安旬早已被锁住双手,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被剥光而毫无反抗之力。
“怎麽?得知自己没有感染AIDS不是应该欢呼麽?”殷彧缓缓说著,手掌却相反快速地抓住安旬下身软软的肉芽。
安旬是想欢呼,他的小金库终於保住了,可是在此刻被暗压著强暴,鬼才欢得出来……
扭摆著身体怎样也逃不脱被掌握的悲哀,安旬凄凉地想前几天的轻松难道就是所谓的“黑暗前的黄昏”麽?
“敢怀疑我是AIDS病人?!你最好有觉悟承受因你的愚蠢而带来的後果!”殷彧一口啃在他胸膛上,狠狠咬噬。
痛得冷汗直冒,安旬一边颤抖著一边反驳:“你……你是性工作者!我怀疑你有AIDS合情合理!”
殷彧面具下的眉倏地倒竖起来,他咬著舌根将话狠狠挤出牙缝:“性、工、作、者?!”
“不……不是麽?你明明就是GV男优!干什麽还要强暴我!”安旬瞪著他喊道。
这一刻,他顶住了对方强大的压力!
但是,仅仅只是一刻,而已。
“强暴你?难道不是你诱惑我的?”殷彧冷笑,加重手里的动作,薄唇凑近安旬耳边轻声反问。
“啊!”安旬惊恐地看著对方眼中迸射出的凶狠,心底蹿升出一股寒意。
殷彧抚弄著肉芽的手倏地停住,紧接著探向下面的菊穴按了按,然後突然使力刺了进去!干涩且因为紧张而收紧的小穴猛然被粗暴地侵入,安旬立时尖声痛呼。
“放开我!”拼命想要摆脱这种残酷冷漠的对待,安旬不停扭摆著身体,却根本动弹不得。
菊穴里的手指没有了以前的小心,完全是惩罚般的力道,安旬紧蹙著眉头忍受著痛苦的折磨。
“原本想好好疼爱你一番,既然你不需要,那就忍耐住!”殷彧抽出手指,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
刺耳的声音令安旬忍不住颤抖,今夜的暗全身笼罩在勃发凶狠的怒气之中,他根本想不通不过是做个安全检查,他有必要如此生气吗!?
明白自己无法反抗,今晚注定要被暗彻底折磨,安旬认命地咬了咬牙,抬起头望著身上的男人说:“保险套在桌子下面。”
殷彧登时眯起危险的细长双眼,紧绷的声音透出想要杀人的阴狠:“你说什麽!”
安旬看向客厅桌子下面扔著的那一小盒昂贵的东西,这次检查没有AIDS病毒,难保以後都没有,既然逃不开,那自己能要求的也只有多加小心而已。
正是因为明白安旬内心的想法,殷彧才会更加愤怒!
“我有权力要求每一次……那个……都要在双方安全的状况下进行。”即使处於被压倒的地步,安旬仍然据理力争,安全问题必须说清楚!
“哼哼……”恐怖的冷哼自殷彧牙缝里渗出,如果此时能够看到他面具下的脸,安旬恐怕只会双脚发软,再提不出任何异议。
“嘀嘀!”突然,安旬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响了两声,室内紧张危险的气氛因著这一声被暂时打散了一些。
看著微弱的蓝光亮起晕开一小方桌面,殷彧皱著眉头问:“上次给你的手机呢?”
“咯!”!安旬立时听到自己的心剧烈震动了一下!
10…3 彻底安全,彻底悲惨!H
你……你要收回?!”小心不确定地颤声反问,安旬借著朦胧的月光仔细打量暗的神色,可是,再怎麽打量都只看到一片漆黑的面具……
殷彧挑了挑眉,身下人的脸色似乎不寻常,当然,安旬自方才起就一直不怎麽正常,但此时这种不正常已近极限,而关键就是……手机?
“手机在哪?”殷彧直奔主题。
安旬支支吾吾:“我……我可以还你钱……”
黑眸眯起,殷彧顿时有种不太好的直觉,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薄唇轻启嗓音冰冷:“在哪里?”
眼见无法隐瞒,安旬心一横脖子一仰:“当了。”
殷彧的额角立时紧了紧,当了?!该死的!
“多少钱?”
“一万……”
这下不止额角,连他的嘴角也在抽搐!
价值两万欧元的全球限量比稀有金属更稀有的东西!他,安旬,一万块人民币竟然就给当了?!
看著暗微微抖动的嘴角,安旬了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