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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医生一碰我的腿就尖叫说疼,走路时贴着墙就是不动,非要周睿来才可以,根本没想过作
为一个大总裁每天要忙的事很多。
更何况,当时陈丽被华宇辞退心怀怨恨彻底把与鸿翔合同的事爆给新闻媒体,尽管那亏损的四百
多万早就让周睿自掏腰包垫上了,但还是因为我的名字牵扯出五年前的旧案,华宇总裁与旧情人
死灰复燃,华宇总裁其实是个同性恋,旧情人是五年前逃跑的叛徒,然后,很自然的坏事被连到
一起,夏子轩回来了,华宇总裁引狼入室,新闻炒得沸沸扬扬,华宇的股票开始下跌,股东纷纷
表示,如果再持续下去他们将撤股,所有的困难都压在周睿身上,直到好几个月过去了才消散。
而等到我知道实情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周睿彻底成了保姆,穿着居家服,做饭,拖地,把衣服送到洗衣店干洗,忙生活的各种琐事,没
有请钟点工,因为我不喜欢,我那时陷入了更深的自卑感中,不敢见人,不敢出门,怕人家笑我
是个残疾,有时候我会同情周睿,
一
个大男人做以前从未做过的事,甚至是他曾经说成笑话的女人做的事,然后我就觉得自己要对他
好一点,但有的时候我又会胡思乱想,好奇他什么时候会厌倦这样的生活,他怎么现在还不厌
倦。
康复
他对我实在是好的没话说,晚上会起来好几次,把我露在外面的胳膊、腿放进被子里,或者是有时候看着我,什么也不做,就是这样看着,那时候我也很不自然,我的精神越来越不好,有时候会很嗜睡,白天也颓废着,有的时候就连续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周睿晚上起来我都知道,而且怕他会担心,我都是装睡。
现在没有人会与我提去美国做手术的事,但我自己猜得出来,他们一定在联系,因为艺哲和子默来的时候都是子默陪我,周睿和艺哲在书房一进去就是几个小时。
虽然生活有些枯燥无味,但我们两个人好像都在互相隐忍着不发作,也许是沉默过后爆发时必然的,有一天晚上我与周睿吵架了,事实上,是我在吵周睿在听,现在,他几乎都不太敢说话了,怕我不高兴。
那是一天晚上,艺哲和子默刚刚走,周睿在忙公司的事,他那几天非常忙,好像一年的工作都积压在那几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决定自己拿药倒水,平常这都是周睿做的,实在无聊了我就看着每个药瓶上面的说明书,其中有一个很特殊的瓶子,吸引了我很大的兴趣,看了一眼后我的脸白了,拿起铃铛拼命地摇。
“这是什么药?”
我举着瓶子,另一只手在在纸上用力地写着,力气太大纸张都划破了,原本瘦削的手上青筋一条条暴露出来,像极了丑陋的爬虫。
周睿也是脸白了一下,苦笑着解释。
“你睡眠不好,医生说可以放松神经”“放松神经,顺便治疗精神病吧”我继续写。
“我不是神经病”药瓶砸在周睿脸上滚到地上碎了,白色的药片散了满地。
“为什么连你都以为我是神经病,我是夏子轩,我是夏子轩……”
换了一张有一张纸写满了同一句话,我没有病,我不是神经病。
周睿眼角被瓶子砸破了一股血顺着眼角流下来有些恐怖,冲上来夺了我的笔紧紧抱着我。
我想哭,想喊,想告诉他我不是神经病,只是这样残疾着又不能说话心情很差很差而已,拼命张口,吐出的也不过是气体,根本没有半点声音。
“你没有病,没有啊,乖子轩,”闹了许久困了,我都不知道周睿独自一个人去上药,眼角那个地方活动的多,后来几天我都看到他那只左眼微肿着。
周睿跟我道歉,从那天开始我没有再见过那种药片。
每次吃药,都会看到周睿背过身去,眼角似乎有泪光。
一年后,我的腿开始好转,康复训练获得了很好的效果,可以自己走半个多小时,不需要再依靠别的东西。
阔别一年的时间又可以走路,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件很高兴的事,就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不停不停的走下去,周睿看起来比我更兴奋,第二天居然买了风筝来,要去外面放风筝。
天气很好,阳光也不错,因此公园里人很多,周睿让我站在原地举着风筝,他自己拉着线跑了很远,直到风筝飞得很高很稳才把线绑在我手腕上,中间细心地加了厚厚的丝质围巾。
中间周睿去买饮料,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跑过来和我说话,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她貌似是看懂了很同情的看着我,我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快速写下几个字。
“我会写字”小女孩立刻笑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大哥哥你这么大还玩风筝吗?”
她指了指我手腕上的线。
“是啊,很好玩,你要玩吗?”
她想了想摇摇头又继续问道。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呢,你没有爸爸妈妈陪着吗?”
我想她是想我这样残疾的人怎么会没有人照顾,小女孩心真善良。
“我有朋友,他去买喝的了”“女朋友吗”“不是”小女孩撇嘴。
“骗人,大哥哥这么漂亮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他确实没有女朋友”周睿拿了一袋东西回来先给了小女孩蛋糕和酸奶,又给我打开一盒放在手上,把风筝线解开。
“不过,他有很爱他的爱人”我抱着酸奶喝,心里暖洋洋的,听着周睿与小女孩对话。
“大哥哥的爱人是不是很漂亮啊”“嗯”我想笑,没想到周睿也会厚脸皮的承认他自己漂亮,那明明是帅气好不好。
“她一定很爱很爱大哥哥,不计较他不会说话”小孩子以她自己的观念来表达她的爱情观,其实,我有些好奇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爱情观可言,有的也大多是电视剧看多了吧,以为爱情很纯真,什么都不计较,然后我就想,如果是周睿不会说话了我会不会像他这样照顾我一样照顾他,想了很久也想不透撤,头还疼,干脆继续听话。
“那她为什么不来陪大哥哥呢”小女孩好像很替委屈的样子,皱着小小的眉头,可爱极了。
我看向周睿,生怕他答出个什么影响人家孩子的观念。
周睿似乎也知道摸摸她的头。
“她很忙,托我来照顾大哥哥”过了一会小女孩被妈妈带走了,我和周睿坐了一会儿也会去了。
生日宴
我现在很少去康复医院了,更多的是在家里做做按摩,定期去做检查,头部的淤血在模糊,但至于为什么不能说话医生还是不能给予准确答复,周睿有些着急,我却无所谓,这种事强求也是没有办法的,再者,能和周睿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用这样的话安慰周睿,他苦涩一笑没有说什么,一年半不能说话我好像已经习惯了,然而,周睿,我想他可能很希望听我开口说话吧,每天陪着一个无声的哑巴,一定很无聊。
觉得他挺可怜的,要和一个哑巴在一起生活,还不能随心所欲。
我是男人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性需求是很大的,自打我出事以后,周睿就没有再和我做过了,而且,我敢肯定他没有找过别人。
我自己身体比较虚弱,对这个倒不是很需要,但周睿这样忍下去我怕他会出毛病,有一天睡觉前我故意洗了澡穿着很薄的睡衣坐在床边,把肩膀露出来,我以为他一定会扑上来,谁知道周睿从浴室出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吓得头发都没擦就抱起被子把我团在里面,既生气又心疼的样子。
“穿成这样感冒发烧怎么办?一会儿不看着就让人担心”我窝在被子里伸出瘦弱的手指了指他下面搭起的小帐篷,笑的一脸是牙。
心里笑他假正经,然后拿过纸笔写。
“我怕你憋坏了”周睿随意拿了毛巾擦擦头发,输了口气说。
“不用你操心,你现在身体不好,做激烈的动作会有危险”我有些不高兴,写道。
“你不喜欢我了,爱人之间的感情需要亲密的动作来维持”他连被子带人抱着我吻了一气温柔道。
“乖子轩,我是为你好。”
他是在为我好,我都看在眼里,只是,那样一个强势的男人落到这般田地,真的很可怜。
“要不然,你找一个人吧,我不会生气的”我写完后给他看,小心的看他的表情。
周睿压着气道。
“你觉得我会去找吗?还是你要试探我。”
我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收紧衣服睡觉了。
我这是为你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