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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庆说了这么长一串句子,赵酉见对那两个字敏感,不禁大声的叫了出来。'顶楼!!!'
'是啊,顶楼。'文庆笑笑,一副知子莫若父的模样,'今天风这么大,估计你也不愿意吧?'
赵酉见使劲的点点头;是因为都湖的事让他条件的反射。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速度快点,一会还要赶回来上课了,我还有好多卷子还没做呢?'文庆道。
赵酉见不禁纳闷道,'既然这么急的做试卷,那我们周末再谈就好了啊,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可真的是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这么十万火急的事,马上要和我解决的。'
一直在前快速走着的文庆忽然停住了脚步,让跟在后面的赵酉见也莫名了下,收住脚步。
'我一定要今天弄明白的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酉见——'说着文庆搭过赵酉见的肩膀,眼神笃定。'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和你说。'
◆
'让你等久了吧。'一个似在电话中听过的熟悉的声音在赵酉见面前轻轻的响起。
赵酉见放下手中的杂志。'我也刚来没多久。'说了这句后抬头望去,眼神却定被格。
眼前的男子有着消瘦的脸,眼睛大而清明,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努力看只有眉宇间有股熟悉感。男子自然的在赵酉见对面的位置坐下,把拿下黑色围巾和脱掉外面米色的大衣,一起放在一边。
易辰儒然后再回过头看赵酉见,见他这副呆摸样。伸手在赵酉见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
'你不会是易辰儒吧。'赵酉见小心翼翼的问。
一听赵酉见这话,易辰儒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的的确确货真价实就是你认识的易辰儒,我怎么我的变化真的很大吗?'他说着得意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我自己都习惯了,高三后面那段时间不是没来上学么,一直在家休养,病好了之后,发现以前怎么都减不掉的体重竟然也一点点的下去了。从那时看着自己现在这个模样也已经好多年了,虽然自己都不吃惊了,但是从那之后一直没见到我过的人还是和你一样的表情。'
听了易辰儒的话,赵酉见不禁微笑上扬,'是这样啊,从那个时候一别就没有见到你了,连毕业典礼上也没有看见你。你后来怎么样了?现在呢?在忙什么?'
'我们先点菜吧,一会我慢慢的跟你说。'易辰儒说着拿过一份菜单递到赵酉见面前,你看着点。
赵酉见把菜单收了起来,还给他,'还是你来点吧,这里我很少来不是很清楚。'
'这样啊,那好,'说着易辰儒说了几个菜,让站在一边的服务员记过去。等服务员走后,他才转回来说了一句,'这里的手抓饭不错,上次水珲带我来吃过一次。'
赵酉见朝他点点头,'对了,你结婚了没?'
爱,如果像一条长河——07
◆
易辰儒估计是没料到赵酉见会问他这种事,迟疑了下,'没,'说着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你呢?'
'也没。'
'哦。'
两句话后,俩人就没再开口,赵酉见有点别扭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可能他不太愿意被问到私人问题吧,只是男人聚会问这样的问题不是很简单的吗?为什么俩人会觉得有点尴尬。
'不过话又说回来。'易辰儒忽然说了一句。
'哎~'
'你倒是一点也没有变,只不过现在是长大版。就是高了点,五官深了点。所以我还是这么容易的在餐厅里认出你来。'
'昨天看见文庆他也这么说,我倒希望我自己能变的多点。'
'文庆啊。。。。' 易辰儒说了这样一句,就没说接下去说,这时服务员上了菜和酒。
易辰儒开了瓶红酒,给两人的杯子内都倒上,然后把酒瓶放置在一边,端起自己的那杯,赵酉见也端了起来,'祝你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两人碰了杯,个自干完。
'你可能不知道,我和都湖也是小学同学。'易辰儒说道。
赵酉见那拿筷子的手一迟缓,'恩,是不知道。'
'那是自然,因为文庆没和你说过,他只和你说过,他和都湖才是小学同学是吧。' 易辰儒笑嘻嘻道。
赵酉见点点头。
'呵呵。。。' 易辰儒笑的很用力,'这不能怪他,因为他本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怎么能去怪一个心里有问题的人呢。'
听易辰儒书说这样略带自嘲又贬低他人的话,赵酉见口中的鸡肉咬的一点味都没有。'辰儒。。。'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找你出来到底是要讲什么的,我自己也很混乱,但是这么多年来,我这些话都没有和谁讲过,酉见。'说着易辰儒望着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看这易辰儒赵酉见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因为他根本就一点也不明白他和文庆或者连带着都湖之间的事情,今天忽然找自己来说这些完全不了解的事,真的是。。。。。。
见赵酉见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易辰儒释然一笑,'不好意思,给你造成困扰了。'说着帅气的甩了甩头发,'昨天在群里也知道了,你明天也要去参加姨夫的生日。'
'你的姨夫?就是李校长?'赵酉见今天才发现就在刚刚知道了以前一直不知道的事情。
易辰儒点头道,'是,因为我没说,在班级内的时候姨夫也只叫我的名字,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那都湖是你的表哥了?'听到这个事实赵酉见真是吃了一惊,因为在印象里,这两个人还真是没有什么联系啊。而实在的问题是,赵酉见觉得李都湖的死我和他自己有关系。现在面对他的亲戚,竟然有点微微的紧张。
易辰儒倒是没在意赵酉见脸上的变化,或许是他直接的忽视掉。'恩,是啊。他的月份是比我大些,不过因为是同年的关系,我们都是直接叫名字的。' 易辰儒解释道,忽然定了下,看了赵酉见一眼,'你现在还在为那件意外伤心难过吗?'
赵酉见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筷子搁在桌上的小碟子上。
'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休养在家,所以对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很清楚,后来的事我是从姨丈和其他人的话中得知,其实都湖的坠楼责任不在你,虽然姨妈她不是这样想的。但是你要体谅她没了唯一的孩子。把气撒在你的身上啊,这么多年了,你因为都湖所承受的痛苦,不比他们少啊。'
'辰儒,不要再说了,谢谢你。不过我也有错的,因为太年轻所以不成熟。如果当时我能对他委婉点,对他客气点,他也不至于会这样啊。他不过18岁。'赵酉见说着别过头,望向窗外。眼眶渐红。
'对不起,大过年的,我还说这些让你难过的事,' 易辰儒也放下筷子,举起酒杯,'再干一杯吧'。
赵酉见举起杯子,跟他的玻璃杯一碰。
一阵音乐声响起。
易辰儒从外套口袋内掏出手机,接了起来。最后说了一句‘恩,好的,我马上回去。’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你有急事么,就先回去吧。'赵酉见把酒杯放在桌上。
'真不好意思,我哥正好有事找我。'说着拿过外套随后套上,说着摇手就要叫服务员,赵酉见忙拉住了他,'我还要再坐一会,过会让我买单吧。'
易辰儒迟疑了下,收回了手,一脸的歉意,'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原本还是我叫你出来的呢。下次一定我来请。'
'没事,没事。你有事你先忙吧。'
'那下次再联系,我先走了。'
'好,走好。'赵酉见向他道别。
目送着易辰儒离开,赵酉见再回过头来,把桌上酒杯里的红酒一口干掉,抓起位置上的大衣,站了起来。往柜台方向走。
结了帐正准备走,被人叫住了。赵酉见疑惑的转过身。看见一服务员手提一个一个牛皮色档案袋。
'先生你忘了东西。'
'东西?'赵酉见看了眼那人手上的档案袋,'这不是我的东西啊,何况我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带东西。'
'可是这是我们在你的位置上发现的,不是你的可能是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位先生的吧。5号座位除了你们,今天还没有其他客人坐过。你们认识的话,交给你更好。'
是辰儒的吗?赵酉见似乎也不太确定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带这个袋子过来的。'恩,好吧,那交给我吧,我转交给他。'还是以防万一,先拿了再说。这么想着,便从服务员的手中接过袋子。
'请到这边签下名。'
'好。'
爱,如果像一条长河——08
◆
拿了袋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