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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金明的话正中段夫人的心思,摸着描绘精美的指甲,说:“不错,这口恶气,不出不行。”
那边,段金明夫妇开始为了面子而奋战。
这边,金炎堂父子也在秘密商议对策。
与段金明打了数十年交道的金父,当然深知他的为人,为了不让他们破坏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防范。
而金父的主意就是:一、尽快与爱爱完婚,二、尽快与爱爱生下小宝宝。这样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他就不信,极爱面子又注重门当户对的段家还会死活要回爱爱。
接下来,他就出门绊住段金明,好让儿子暗度陈仓。
而金炎堂则皱着眉,完全没把父亲的话听在心头,他此刻正郁闷着呢。
原以为凭自己的身家背景,玉爱爱那样的女孩绝对是手到擒来,现在居然半路杀出个劲敌,这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意识,也让他对玉爱爱真真正正的重视起来。
男人就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心理,自己的女人受到情敌惦记,危机感就产生了,对女友的态度也转变了,这才真正发现女友的好……当然,这种想法早在先前就已经产生了。现在,他是真的重视起玉爱爱了,觉得他的妻子人选,是非她不可了。
而段无邪那头花心禽兽偏还死不放手,这让他感觉棘手至极,他决定,尽快与爱爱完婚才是杜绝段无邪的歪门邪想。
金父一拍大腿,赞道:“好啊,儿子,你终于想通了,那还不赶紧去举办婚礼?”
“可是,爱爱那里……”
“爱爱那里很简单啊,你先向她去求婚,记住,要有诚意一点,最好事当着她所有同事的面向她求婚,嘿嘿,女人都有虚荣心,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她求婚,可是替她挣足了面子,其他人肯定也会起哄要她答应,到时候,她想拒绝都说不出口了。”对爱爱已经有进一步了解的金父冲儿子挤眉弄眼道,“爱爱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她难能可贵的就是宁愿自己吃亏,也要顾及他人的面子。这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现在,咱们姑且认定这是她的弱点,你现在就去向她求婚,人越多越好,嘿嘿,她就算不愿答应,但也不会拂了你的面子,肯定会答应的。”为商之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攻他人弱点,朝他人弱点下手,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金炎堂双眼陡亮,“爸,你真的太卑鄙了。”
“嘿嘿,无毒不丈夫!小子,论阴谋诡计,你还嫩了点。”
金炎堂冲父亲竖起大拇指,“爸,我真的太崇拜你了。”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太厉害了。
“别在这里废话了,快去向爱爱求婚吧。”笨儿子,难道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
金炎堂起身,“那我先去首饰店和花店一趟。”
“去做啥?”
“买戒指啊!”难道空着双手去求婚不成?
金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首饰盒,丢给他,“笨小子,老子早就替你准备好了。拿去吧。”
接过首饰盒,金炎堂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去惹老头子了,免的被卖了还替他数钱。
当金炎堂捧着一大束花出现在德莉莱饭店时,立马引起轰动,一来,他外表本来就长的好看,当然吸引人,二来,手上拿着一大束花也招人注目,三来,去德莉莱用餐的客人大多也认得他的,纷纷上前询问他要送花给谁。
金炎堂说要向女友求婚!这下子,所有人的好奇心都来了,纷纷跟上前去,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擒下这位对女人敬而远之闻名的香格里拉总经理。
金炎堂正走在向玉爱爱求婚的路上,而此刻的玉爱爱正在于远在香港的向以宁通话。
向以宁在打通她的电话后,和她意料中一眼,先是对她破口大骂,等骂过后,才问她现在近况如何。
抱怨过后,向以宁索性先发问:“你这死女人,当真不愿和无邪那个二世祖重修旧好?”
玉爱爱叹口气:“以宁,你认为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为何不行?那二世祖的父母已经完全同意你进门了。还有,那姓段的现在真的挺可怜的,虽然他以前真的很欠抽,但你就大发慈悲可怜一下他,把他给收了吧。”
爱爱握紧了电话,低声道:“他,还好吗?”
“好过屁,只差行尸走肉了。”向以宁说话永远都是粗话连篇,但不会有人说她粗俗,这就是她的个性魅力所在。
爱爱心下一紧,明知那是他自找的,可天生软性的她又觉得于心不忍,“以宁,你帮我全权他嘛,我是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了,请他好自为知。”
“喝,这么心软的你现在也变得铁石心肠,让我不得不相信你真的与姓金的打的火热。”向以宁顿了顿,又问:“怎么,真的想蹬掉姓段的二世祖,改嫁姓金的?”
说到金炎堂,玉爱爱也很矛盾,段无邪先是把金炎堂的恶形恶状添油加醋地说了番,然后请她帮自己想办法,“以宁,快帮我想想办法。我是真的不愿再和无邪扯上关系了。但,如果要嫁给金炎堂,心里又有点……对不起无邪似的。”段无邪现在为了她憔悴狼狈,使得一向爱心软的她又觉得过意不去。这就是女人,前一刻明明恨对方恨得要死,怨得入骨,可一旦听说对方过的不好,马上把自己升级为慈善大使,又反过来替对方着想。
玉爱爱心里明知不可能再与段无邪在一起了,可一旦听说他因为自己过的不好,心里又有种难过,觉得如果就这样嫁给金炎堂,总觉得对不住他似的。
向以宁以鬼点子多而称霸四方,请教她保准没错,也没让她失望,向以宁先是讽刺了她几句后,才言归正传,“你那温吞吞的软骨头脾气,走到哪都只有被吃的死死的份,那姓金的家伙这样对你也不能全怪人家,也要怪你这身软骨头。”
唉,虽然不愿承认,但,她这温吞的性子确实有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玉爱爱苦恼至极地低叫:“死女人,要你帮我想办法,可不是来听你讽刺的,快帮我想个办法呀。”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冬儿面前的玉爱爱,说话时绝对文雅,可在向以宁面前,满肚子的江湖话便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了。
“急什么,老娘这不是正在替你想么?”向以宁没好气地呸她一口,“没用的女人,和你这种软捏捏的女人做朋友真是我的败笔。干脆我让一鸣派几个人去,把姓金的打成猪头,给你出口恶气算了。”
玉爱爱恨声道:“出的什么馊主意,犯法的事,我可做不来。”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过我真的挺好奇,以你这种软吞吞的脾气,姓金的又怎会看上你?”从玉爱爱刚才的描述来看,向以宁马上就可以把金炎堂定义为披着羊皮的狼,一肚子坏水,和自己的老公乔一鸣有得一拼。
第七十七章
这下子,玉爱爱总算明白过来,“原来,你特意打这通电话是替无邪说话的。”她敢发誓,此刻以宁身边的男人肯定就是段无邪。
“呃,我承认啦。但是,我也是为你好嘛。你一个人在深圳人生地不熟的,就算被欺负了,我们也是鞭长莫及。如果嫁给无邪就不同了,咱们又能经常见面,要是无邪欺负你,我们一定要他好看,一举多得。”
玉爱爱被说动了,又想到了段无邪的好来,可是……金炎堂呢,他对自己也是势在必得呀,心里开始举棋不定。
向以宁知道玉爱爱的性子,最是耳根子软,见她沉默不语,肯定在左右摇摆不定了,这是好事,偷偷朝段无邪比了个有希望的手势,决定再加一把火,说不定玉爱爱就会被拉回来了。
“爱爱啊,我实话对你说吧,这一回无邪确实是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了,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可不是替他说话哦,你知道我的脾气,平时最是看不惯他,现在我都替他感动了,所以你就不要再顾虑了,回来吧。”
“我……”玉爱爱心里那个难受啊,那边是浪子回头的段无邪深情款款,这边又是凌厉霸道金炎堂的火速攻势,她该怎么办?
“怎样,表个态呗?”向以宁的心也提到喉咙处。
“以宁,我现在,心好乱,不知该怎么办了,你你让我想想。”玉爱爱挂断电话,起身,在办公室里踱着步,段无邪和金炎堂的面孔在脑海里轮回交替,一会儿是段无邪深情款款的画面,一会儿又是金炎堂在她耳边呢喃的爱语;一会儿想起与段无邪的点点滴滴,一会儿又念起与金炎堂相处的种种啼笑皆非的经历……
下一刻,她又回忆起段无邪在外边花天酒地回到家却死不悔改的画面,金炎堂鼻孔朝天地侮辱她……段家人对她冷言冷语,金父对她和颜悦色……段无邪花心被她逮到后毫无愧意,金炎堂死皮赖脸地巴着自己……段夫人高高在上的嘴脸,金父充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