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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看,她们究竟仗着谁的势。我现在命令你,立即彻查她们幕后的人物。”
朱叶又是愕然又是惊惶,但在杰克迫人的目光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命令。
杰克的目光又冰冷地扫过玉爱爱,“玉经理,从现在起,德莉莱饭店大堂部的服务员全归你管,你有批评、褒奖、辞退员工的权利,对于这次客户对你的投诉我就不再追究,希望不要再有下次。”
“是。”玉爱爱心里一喜,目光扫向朱叶,后者脸色阴沉,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朱叶,她是人事经理,饭店的基层员工招聘都是她在福州,对于这次的事件,大家心知肚明。
朱叶不了烧给玉爱爱的那一把火会引到自己身上,恼恨不已,却听到杰克语气冰冷地对她说:“朱经理,我发现最近你招聘的员工都不符合饭店的理念,我想,你的思想已经跟不上德莉莱了。”
朱叶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位年轻却极度冷酷的上司。
终于压倒性地吧暗中使绊的朱叶打到短时间内使不出力来,玉爱爱甭提有多高兴。可是除了饭店后,满大街的人流和车阵却让她迷茫了,今天已经是第十一天了,王劲严仍是没有消息,为什么,真的是工作太忙,还是对自己已不再感兴趣?
打电话与冬儿商量,冬儿毫不犹豫地说:“站在婚姻的角度,这个男人其实并不适合你。爱爱,王先生虽然优点多,他对妻子的要求,你并不合格。”
玉爱爱又何尝不知道呢?可就是不甘心啊,“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冬儿沉吟了会,“感情的事,我也不大好说要不,你先主动出击一次,看他的情况再作决定。”
玉爱爱想了想,也只能这么办了,总不能就这么僵下去吧?
于是她鼓起勇气拨通了王劲严的电话,“劲严,你现在忙吗?”
那头王劲严声音淡淡的,“有事吗?”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被他冷淡的语气击退,玉爱爱心中失落不已,本来想说,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但这样的话她又问不出口,只能鸵鸟地说:“哦,没什么事,只是好久不见你,怪想你的。”
王劲严“哦”了声,沉默了会才说:“今晚我有事要去姑姑家一趟,要不你来我姑姑家吃饭吧。”
玉爱爱总觉什么地方不对尽,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乖乖地应声:“哦,好的。”忽然想到他姑姑那双精明总是爱试探的双眼,就觉不大舒服,又说:“噢,劲严,今晚我要加班呢,恐怕无法过去…”
那头又是一沉默着,她咬牙,说:“明晚我刚好有空,就明晚,好不好?”
仍是沉默。
玉爱爱火气来了,感觉这男人的冷漠比任何杀伤力都要来的巨大,于是直截了当地问道:“劲严,你对我说实话,这些天你并不是工作忙,对吧?”
“…”
玉爱爱心中苦涩不已,他的态度已离答案不远了,“为什么?是真的对我厌倦了?还是又重新找到了更加适合你的妻子人选?所以就准备一脚踢开我?”
“爱爱,你让我很失望,你知道吗?”
冰冷毫无感情的指责,像一把利箭刺进心窝,玉爱爱心神恍惚了下,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让他心生失望。
“劲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劲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说:“你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
脑袋轰然作响,仿佛又无数个星星在脑壳上转…
王劲严又说:“爱爱,我并不是那种保守之人,你以前交往过男朋友我可以不计较,可你为什么不是先告诉我?”
第四十九章
一阵近乎委屈的愤怒从胸膛处蔓延开来,她好像对他吼道,我是成年人,自己所做的是都由自己做主并承担一切责任,根本不必想任何人解释,更不必对任何人交代。
但她并未对他这样说,因为她知道,这男人本来就是个保守到近乎严苛的地步,她再解释也只是徒劳,只是闭了闭眼,感觉一阵凄凉疲倦袭上心头,她深吸口气,隐忍心头的悲愤和委屈,冷冷地到:“劲严,那是我以前的私事,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利保留我的隐私。你明白吗?”
王劲严沉默了会,又说:“我明白。可是,既然我们都已走到一起了,你总应该向我交代一下吧?”
“如果你认为我因为以前的事要对你有所交代的话,那么你找错对象了。王劲严,你听着,我并不认为我要为以前失败的恋情而向任何人交代,如果你无法接受我曾经的恋情,那么你可以提出分手我不会怪你的。”她主动结束通话,明明知道王劲严本来就是这样的男人,可在市区真正发生后,他的反应仍然让她难受到极点。
凭什么男人可以千人斩万人骑,而不必受到女友或是妻子的诘难,而女人就不能?
她凭什么要为以前失败的恋情向现任男友交代?她是成年人,只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如果他能接受那是再好不过,繁殖,冬儿说的对,这样的男人,也不是她的良配。
尽管理论得到了证实,可真的发生后,仍是觉得难受,大概是身为女人在情感上仍是要受封建思想的桎梏而悲愤绝望,一个人无法咽下这份令人愤怒委屈的罪名,又打电话找冬儿倾诉,说着说着,委屈的泪水一股脑儿地落下,她不是在威这份苦心经营的恋情的消失而难过,而是无法忍受自己还须把以前的恋情拿出来给比尔交代而愤怒。
冬儿心里也是有些愤怒的,谴责了王劲严的顽固不化的保守思想后,又安慰她,“别哭了,你再哭页无济于事。那种男人,不要也罢,何必苦恼?我就不信,天下之大,就没有能容忍你以前恋情的男人。”
冬儿说的很有道理,她是不必去伤心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呀。
无法发泄怒火的玉爱爱踩着愤怒的步伐冲出了饭店,却在门口与一人相撞,对方身子高大,撞上去被反弹回来,踉跄了两步才稳住
身子,“对不起”的话已脱口而出。
“你走路总是这么不小心吗?”带着指责的语气了有着浓浓的舒希味。玉爱爱定眼一瞧,脑袋轰然作响,懊恼不已,她什么人不去撞,偏撞到这姓金的臭男人。
“对不求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直接无视我。”不等他开口,她主动承认错误。发现他皱着眉头,以为他又要说她是故意撞他好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又加了句,“我对你真的没有非分之想,所以请你不要想歪了。”见他眉头皱的更凶,她忽然意识到,她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是有猫腻,尴尬之下,只能在他出声讽刺之前迅速闪人。
“哎,等等…”金炎堂瞪着那个已跑得老远的背影,忽然担忧以她那样的速度,会不会被拐到脚?脑海里又想到她刚才的话,顿时哭笑不得,看来还真是一报还一报,以前他总是先入为主强加爱慕虚荣的罪名给她,现在可好,自己也被她加上自以为是,傲慢自大的标签。
与金炎堂的偶遇并未让玉爱爱分太多的心思,她现在满颗心都沉浸在王劲严带给她的愤怒中,以至于愤怒到错过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反正离住处不太远,干脆就走路回去算了。
她平时生气就喜欢压马路,从德莉莱饭店到自己的住处需要走大半个钟头,因为在愤怒中,所以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怒火,看上去有些狰狞,路人见了也会自动避让。可总有不识相的家伙…并且还是个大家伙…
玉爱爱瞪着挡在面前的银色宝马车,她都走在人行道上了,这破车子还故意堵在她面前,存心找死啊?宝马又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去开迈巴赫、劳斯莱斯。
不过恨归恨,她仍是不敢骂出口的,深圳有钱人多,有部分都是白手起家的富豪,这类富豪凭借自己的双手和艰辛创造出的财富,总是带着或明或暗的暴发户嘴脸,通常这类人脾气都很大的,还是不要去招惹了。
不过,当看到车主是金炎堂后,震惊过后,她冷哼一声抬腿就走。
“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我送你一程吧。”
玉爱爱想也没想抬腿就走,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见了她要么爱理不理,就是把她当空气,或是看她不顺眼,怎么这次却主动要送她?肯定不怀好意。
银色宝马继续跟在她身边,金炎堂探出头来,望着她气呼呼的俏脸,因为生气而双颊通红,气鼓鼓的模样,有说不出的可爱,不由微微笑了起来,“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
“不关你的事,走开。”她愤怒地吼他。
金炎堂并未被她的冷面孔吓退,继续跟进,“是工作上出了问题,还是…怎么王劲严没来送你?”
仿佛被踩到痛脚,她愤怒转头,吼道:“别给我提那个混蛋。”吼过后她才忆起,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对他发火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