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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耐劳又脾气超好的玉爱爱后就性情大变?
五点时钟一到,玉爱爱的心早就飞到等下要随王劲严一起去他姑姑家见他的长辈,眼巴巴地望着陈管家。
陈管家也知道她今天要随男朋友一起去见男方长辈,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好笑,便忍着笑摆摆手,“去吧去吧,祝你成功。”
“陈叔,你真好,大恩不言谢。我换衣服去。”玉爱爱欢呼一声,钻进卫生间,重新换了一身行头。
玉爱爱前脚才钻进卫生间,金炎堂后脚就从书房出来,瞟了眼紧闭的公共卫生间一眼,对陈管家说:“我的书房又乱了,等下你叫她替我整理一下。”
陈管家说,“哦,可是我已经准备放爱爱回家了。”
金炎堂语气不悦至极,“不是规定五点半才下班么?现在才几点?”
“可是……”陈管家想说,人家玉爱爱今天有约会,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总要给人家一点方便吧,书房就由他来整理算了,但金炎堂瞪他一眼,预期更加不悦:“究竟是你作主还是我作主?”
“呃……”白白挨骂的陈管家无比委屈,金先生究竟是怎么了,一整个下午都与玉爱爱脸色看,怎么还波及到自己身上来了?
金炎堂也不是没瞧到陈管家脸上的错愕和无辜,心里不是滋味,但话都已说出口,只能继续板着脸吩咐,“你叫她尽快整理一下。”
“可是,可是……爱爱今天有重要的私事……我们可不能挡住人家的幸福啊。”陈管家虽然外表严肃,但心眼儿也蛮好的,他觉得,玉爱爱一人只身前来深圳,在工作上不如意,处处受气,他无能为力,只能希望她能找一个对她好的婆家,这样就可以弥补在工作上的不如意。
陈管家的想法挺让人感动的,可听在金炎堂耳里,却是异常的刺耳,黑着脸道:“我不管她有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工作没完成就必须留下来完成后再离开。”
“陈叔,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正在这里,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焕然一新的玉爱爱从里面跳出来,跳到陈管家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杰作。
陈管家上下打量她一眼,连连点头,“很好看,既端庄又不失活力,很适合你。”
可不是,玉爱爱这身浅紫色加米色相结合的吊带收腰及膝连身裙是今年最流行的淑女必备装,浅色系的颜色配上如雪凝的玉肤,整个人看上去亮眼极了,头发简单挽成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给人朝气蓬勃的生机,而额前偏分齐整的刘海又平添几分成熟风韵,吊带设计的裙装,既不保守又不暴露,性感大方,及膝的裙子下,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引人遐想,穿起白色高跟鞋,看上去高挑又性感,可能是化有淡妆的关系,整个看上去非常亮眼,晶亮的眸子,粉红的脸颊,无一不惊艳。
一向以普通打扮示人,骤然打扮起来,总会让人眼前一亮。陈管家就有这个心里,上下打量一番,非常中肯地给予最高评价。
玉爱爱还来不及高兴,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难看死了,穿这种地摊货也不嫌掉价?王劲严身家上亿,你怎么就不叫他替你买更好些的?穿这种衣服去见家长,你不嫌丢脸,我都替王劲严丢脸死了。”
玉爱爱被一串串的贬损损到傻了眼,这才发现陈管家身边站着的金炎堂,她怒目而视,“我这衣服掉不掉价也不关金先生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非常庆幸要见的是劲严的长辈。”否则,以“下梁都不正了,上梁肯定是歪的”原则判断,这金炎堂的长辈绝对是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的势利人。
好好的心情被这烂人给破坏了,玉爱爱有说不出的懊恼,恶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提起包包就走。金炎堂也看到她手中提的就是她在电话里说的要送人的树叶型提包,眸子一沉,开口叫住她:“等等,我的书房再替我整理一下。”
愤然转身,玉爱爱怒瞪着他,“我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整理。”
“我规定的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半,你平时提前走人我都没追究,但今天不行。”
陈管家见玉爱爱气得粉脸通红,忙打圆场,“算啦,金先生,让我来整理吧,你就让爱爱提前下班吧。”
金炎堂瞪他一眼,“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公私不分的人。怎么,你也想犯我的忌讳?”
“可是,爱爱确实有很重要的事……”
“多大的事,家里死人了?地震了?”
“金炎堂,你太过分了。”玉爱爱气得哽咽,拿起手提包狠狠砸他的脸,“你去死吧你,傲慢自大的臭男人,你除了仗势欺人就不能做点别的?”
手工编织的提包略带绵软,砸在脸上并未有痛楚,但也够金炎堂愤怒了,他怒瞪著她:“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从现在起,你被我炒鱿鱼了。”玉爱爱高傲地扬起下巴,决然甩头,长长的马尾在空中一甩,有少许拂过金炎堂的脸,带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洗发精香味,让他有瞬间的失神,令他想抓住重新细闻的冲到,可等他行动时,却见眼前丽影一闪,玉爱爱已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他追上去想教训她对他的无礼,却见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已消失在电梯里。
第三十九章
不愿让王劲严知道自己在工作方面受到的诘难,重新平复了心头的怒火与委屈后,玉爱爱才走出饭店大门与王劲严会合。
此时傍晚的夕阳把天边染得血红,橙红的颜色撒射在从香格里拉饭店出来的玉爱爱身上,仿佛被华美瑰丽的夕阳笼罩着,花团锦簇似的柔美从她身上散发开来。
王劲严微微眯眼,只觉得眼前一亮,身体深处某个器官竟又开始蠢蠢欲动着。
“劲严。”玉爱爱扬起甜美的笑靥,把心头的不愉快埋藏在心底,她走向王劲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你看,我就穿这件裙子去见你姑姑,可以吗?”
淡紫加米白的颜色,随着身体的主人轻轻一旋,像极了飞舞的蝴蝶,带着动人心弦的美,活泼、俏皮、轻灵又优雅的淑女美令王劲严半天收不回眼。
“好看,真的很好看。”王劲严由衷地说着,他没料到平时一向素面朝天的她打扮起来居然是这么的美。
得到了肯定的赞美,玉爱爱彻底放下心来,又把手上的提包地给他看,“你瞧,这是我亲手编织的,好看吗?”
微微仰头的脸庞刚好被无限美好的夕阳余辉笼罩住,甜美的笑容,如珠玉落盘的声音,在这一刻,王劲严只觉世间万物瞬间停止,饭店外边熙熙攘攘的人流仿佛不存在般,他眼里只有她,是不是总会给他惊艳与不一样感觉的她。
王劲严的目光不似以往的温和,仿佛吸进了团火焰,要把她燃烧殆尽,玉爱爱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微微红了脸,嘟了了唇娇声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王劲严回过神来,盯着她噘起的双唇,忽然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不等大脑指挥,头已低了下去,双唇吻上那对鲜艳欲滴的红唇。
“唔……”玉爱爱瞪大眼,瞪着眼前放大的男性面孔,不敢相信,看似老实的他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
两片红唇仿佛有磁性般,一旦沾染上,就不想离开,王劲严很想尽情品尝,奈何理智战胜了欲望,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后,便放开她,在她瞬间红透耳根的潮红下,扬起愉悦完美的绅士风度,“上车吧,想必姑姑已经在等咱们了。”
玉爱爱低头,红着脸飞快地坐进副驾驶室,眼睛骨碌碌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侧头,感受着他发动车子,然后平稳地朝目的地驶去,一路上,二人俱都无语,车内沉闷的气氛令玉爱爱憋得难受,不得不试着找话题,“对了,这次,就你姑姑一个人么?”
王劲严莞尔一笑,“是的,只有姑姑一个长辈,你不必拘谨。”
就只有一个长辈啊,那还好,玉爱爱稍稍放下心来,但一想到以前随段无邪去段家面见家长时,段夫人那冰冷贵气的脸孔,还有段家的亲戚们那如利箭般的审视与打量,使她又中被当作待价而沽的商品的难堪,也不知王劲严的姑姑是否也如段夫人那般冷漠高傲,想到这里,只觉寒气直冒,“那你姑姑,是个怎样的人?”
察觉出她的紧张,他安慰地说:“放心吧,我姑姑人很好的,等下你就知道了。”
王爱爱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太没种”,勉强一笑,强打起精神,在心里默念着,“初次面见家长的各种准备”——礼物,不在贵而在心意,她亲手编织的提包应该可以拿的出手;衣服,端庄大方,不必太保守,但也千万别太露,她这件衣服应该是穿对了;表现,不必太拘谨,只需落落大方就是了,她应该能胜任的;对话,七分真话,三分保留……她想,有了以往的经验,相信她仍是能做到的……
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