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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愿。
自从和王劲严确定恋爱关系后,这姓金的不知是哪根筋错乱,处处看她不顺,一整天挑她的毛病,害她恨不得脱下鞋子敲他的脸。但她一向有贼心无贼胆,再加上一向好脾气的性子是天生注定了的,想改也改不了,只能在心里咒他骂他,面上却是忍气吞声。
玉爱爱的想法很简单,在她心目中,不管是任何工作,都要努力做好,做完美,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可是,在王劲严眼里,她这种任劳任怨却让他误以为对金炎堂还有想法,不止一次要她辞职去她那里就职。
而玉爱爱呢,有时候心眼儿极细,可有些时候神经又粗的可以拧成绳子用来上吊都不会断掉,而每次王劲严这样一说,她就会心里想:“肯定是他瞧不起我现在的清洁工身份,但如果真的辞了职去了他那里,他又会怎样想呢?他的长辈们又会怎样想呢?”
玉爱爱的想法很正常,说好听点是想做个有骨气的女人,不愿靠男人吃饭,说不好听点,就是钻牛角尖了,但总体来说,还是自卑在作祟。
她的想法是,以她现在的职业跳槽到王劲严那里去,肯定会令人更加瞧不起。本来他们之间的条件就相差甚远,如果自己再不努力,那肯定会被鄙视到爪哇国去。
可是,她有的是志气有的是雄心,却苦无出头之日,在香格里拉好容易见到了希望的光芒,却被金炎堂死死压住,发挥不出所长,甭提有多郁闷了。
她也想改变,想辞职,想一鼓作气炒金炎堂的鱿鱼,然后再重新找个好伯乐………可每在关键时刻,却总是在他冷然锐利的视线下落荒而逃。
日子就这样在矛盾中度过,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可以把饭店设计成自己的信所,还配有管家与清洁工。玉爱爱在金炎堂手下工作也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又是个有重度洁癖的人,所以每次她在打扫时,明明是很干净的屋子,她仍是一点也不敢马虎的,生怕被姓金的逮着了把柄。
也许看在她工作非常认真努力,所以金炎堂不再找她的茬,只是不大爱理她,但脾气仍是很臭,阴阳怪气的,今天是和风细雨,说不定明天又是暴风雨密布,连陈管家都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偷偷嘀咕着,“金先生究竟是怎么了?我在他身边服务了那么多年,可从未见他有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
可不是,这些天天气热到暴,饭店提供的大锅饭实在吃不下去,所以玉爱爱便自带餐饭,红枣粥、绿豆粥、红苕粥、南瓜粥、八宝粥、皮蛋瘦肉粥,每天一个样,再配些开胃又低热量的素菜,偶尔一两样荤菜。反正全是低热量易消化的餐食,吃了既能饱肚又能入肚,一个人在二十六的偏厅里吃的有滋有味,她对自己的手艺仍是挺有信心的,一个人吃的香喷喷,后来连一向严肃的陈管家也在尝了她自做的小菜后,死活要与她同一桌吃饭,顺便A走她只有一人份量的小菜。
陈管家是拿有厨师证的资历厨师,而玉爱爱是半路出家自行摸索的超级厨娘,都是爱下厨的“驴友”,一般驴友们聚在一起,自然是交谈些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菜式的做法,就是二人共同探讨的话题,以至于明亮豪华的餐厅里,有一个吃的冷冷清清,而小偏厅里却有两双嘴巴不停地交谈,说到兴奋处,还会拍桌子以示助威。惹得餐厅里的人不爽了,大步流星地奔到偏厅门口,把两个“混水摸鱼”的员工狠狠批评了一通。
“吵死人了,吃个饭都不安静。我请你们来可不是专门听你们讨论厨艺的。”金炎堂眉毛竖得老高,恶狠狠瞪了玉爱爱,又扫了小桌子上的素食,眼里有着讶异,想不到她也会做饭,这年头会下厨的女人还真不多了。
正在金炎堂横眉毛竖眼睛时,玉爱爱手上的手机响了,在上司发火的时候还要接手机,好像影响不好吧?但一看是王劲严打来的,她又舍不得关掉,便偷偷吐着舌。
粉红的舌头伸到唇边,形成微微卷状,然后又缩回去,很幼稚的动作,却对正在气头上的金炎堂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刚刚冲到胸膛里的火气不知不觉间被她那一记俏皮的吐舌动作消化的无影无踪。可是,随着她说话的内容与脸上的表情,一把无名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玉爱爱接到王劲严的电话,说他会来接她下班,并且还会带她去买礼品,玉爱爱说:“不用了,礼物我已经买好啦,使我亲手编织的树叶形状的手提包,用软藤条编织的,很好看呢,不知你姑姑会不会喜欢。”这可是她花了好几天的功夫才做好的,虽然不值钱,但心意很重要的。得到王劲严的认可后,她又喜孜孜地说,“恩,那我们下班后见,就这样,拜拜。”眼角处见到金炎堂并没有离开,反而还盯着自己讲话,心里也挺不自在的,便自动缩短电话时间。
小小的偏厅本来也挺宽敞的,可是门口被金炎堂这尊大神堵在那儿,便觉得有点儿拥堵了,以至于呼吸也不大畅通了,玉爱爱眼巴巴地看着金炎堂,在心里说,老兄,我还没吃饱饭呢,你堵在这里干嘛?成心要我消化不良?
第三十八章
金炎堂一言不发地瞪着她,并未有离开的意思,这下连陈管家也慌了,他吃饭也是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盯着的,更何况这双眼睛的主人还带着仿佛别人欠他两百万没还似的眼神,他连吃都吃不下去了,于是主动开口:“呃,金先生,你吃饱了?”
金炎堂淡淡扫了他一眼,说:“老陈,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知道我的脾气?”
不管陈管家开口,他又说:“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吃饭被吵。”他凌厉的眸光瞪了玉爱爱一眼,玉爱爱以为他要骂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哪想他却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有点品位好不好?这么大的人还配那种登不上台面的铃声。”
呱呱呱——他这是什么意思?玉爱爱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很想冲上去对他说,她选的彩铃可是最动听的青蛙叫声,既清脆又动听,并且有与大自然接触的亲切感,有什么不好?
做清洁工的工作仍是挺休闲的,主要就是上午负责打扫屋子,下午负责整理收集被弄乱、弄脏的地板客厅厨房什么的,其他时间都是玩耍居多,玉爱爱便拿出在书店租来的书坐在角落细看,刚开始金炎堂对此嗤之以鼻,后来见她看的书不是时下最流行的言情明星八卦之类的书后,对她稍稍客气了点,但也只是客气一点点而已,偶尔见她看得聚精会神,还会讽刺两句:“笨鸟先飞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太笨的鸟就算飞的再早也没有前途可言,还是趁年轻,找个金龟婿保险些。”
玉爱爱没有向以宁损人不带脏字的本领,也没有她反唇相讥以牙还牙的本事,被讽刺了,只能干瞪眼的份,杵在原地等着金炎堂,除了咬牙切齿,什么也不能做。
不过金炎堂除了爱偶尔讽刺她外,平时也并未有太过恶劣的举动,所以玉爱爱也就把他的话当屁来放。
可是,自从今天中午吃饭被金炎堂责备了一通后,玉爱爱便察觉这男人肯定是吃了火药,整个人纯粹的火药桶一个,稍不注意就会炸的身边人粉碎。她在折叠衣服时,被他嫌弃衣服折的不好,她在整理书房时,被他嫌弃弄的声音太大……
一连被骂了四次后,玉爱爱无奈地看着愁着一张脸的金炎堂,心里直叹气,算了,不与他计较,男人也和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她那无奈又了然的眼神让金炎堂狼狈异常,误以为她发觉了自己的心事,又一阵恼羞成怒:“收起你自以为是的想法,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好吧,你这样嫌我那样嫌我,那我不出现在你面前总行了吧。
于是,她躲到偏厅里故作忙碌,一会整理窗帘,一会儿整理摆放在温室里的花草,陈管家走到她身边,玉爱爱冲他笑了笑,问:“还有要整理的没?”
陈管家细细观她的神色,不可思议的问道:“怪了,金先生那样对你,你居然不生气?”
玉爱爱啼笑皆非,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想当初她做段无邪的管家时,也没少受他的气,姓金的与他比起来,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忽然提起段无邪那王八羔子,玉爱爱的心又沉了下去,这死男人,上次与他偶然碰到,他身边的女伴把她的眼睛都晃花了,王八蛋的,仍是那么花心,担心精尽而亡。
玉爱爱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段无邪,被陈管家误以为是在咒骂金炎堂,心里直叹气,实在不明白,自家主子平时对下属员工都挺和气的,为什么碰到温柔可人吃苦耐劳又脾气超好的玉爱爱后就性情大变?
五点时钟一到,玉爱爱的心早就飞到等下要随王劲严一起去他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