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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不断作者:白欧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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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拌藕片,不要辣。”
  在小院儿门口的家常菜馆凉菜柜台前站定,何征便张口点起菜来。几乎是同时,旁边过来一个人也用熟悉的声音开口点菜:
  “来份藕片,打包,不要辣。”
  何征心想,这人口味果然很固定。便稍稍向他那边看去,没想到他也正朝这边看。这该怎么打招呼?何征正犹豫,杜砚先笑了。
  “我是新搬来的,何征。”何征感到嘴唇有些干,没法调整出热情友好的声音来。
  “哦,你好。”杜砚的反应有些生涩,好像刚才微笑的不是他似的。
  “我们昨天见过一次的,昨天,下棋的时候……”何征见他还带着对陌生人的防备,没有继续接话的意思,就慌忙找话说。
  “哦,对,下棋。”他似乎想起来了些。
  何征本想随口问“你经常来这家店吗”,但转念一想怕自己像是在打探行踪,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已知道,并无打探的必要。
  “你也不吃辣椒啊?”
  “啊。”杜砚暧昧地回答。
  何征更加仔细地观察杜砚:干净整齐的短发、极其简单看上去像是从优衣库出来的蓝色上衣、以及这么多些年来没怎么变化过款式的眼镜。
  在早期的演出中杜砚是不戴眼镜的,演唱会和MV中都没有,一双眼睛直看到人心里去。何征听说他倒是一直都近视,估计那时程度还不深。
  “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何征第三次在这家小店里同杜砚相遇时,听到他这么问。
  何征正左手来一口啤酒,右手夹一块不加辣椒的凉拌藕片,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
  这惊讶可不完全是装的。
  “是啊。”何征应着,看到杜砚在桌边坐下。
  “我来打包几个菜。”他指了指柜台说。
  “哦。”这回是何征不知该接什么了。
  “你是住在……?”
  “我在二楼。”
  “老张他家对面,是吧?”
  “嗯,你是?”何征表情特真诚地明知故问。
  “我在一楼,”他顿了片刻说:“你楼下。”
  “那咱以后都是邻居了。”何征说完这句又觉得特别多余,跟居委会大妈似的。
  “啊,是啊。”杜砚也没什么词儿了,恰好这时候柜台那边把菜给打包好了,他就跟何征简单地告了个别,走了。
  何征记得杜砚以前不住在楼房的时候,是在一个特热闹的院子里,后来那一片全拆了变成了商业区,他们这些老住户才搬到了这一带。
  何征得以和杜砚开始熟起来,还是在这家店,而且是因为酒。
  但那天喝酒的不是杜砚,而是他的几个朋友。
  何征进店的时候,杜砚那桌已经喝上了,其中有一个穿唐装的就是那天下棋时见过的。那人看见何征就叫他过来凑个桌。
  按说要在平时,这桌是不必叫一个外人过来的,谈话不大方便。但此时坐到一张桌上了,何征就知道除了没喝几杯的杜砚外,其他人都已经有点喝高了。对面杜砚跟他打了个招呼也没再多说话,那穿唐装的热情地介绍起来了几个人的名字。不用人介绍何征也知道左边刘海有些长的那人叫阿宽,桌边那吉他就是他的;又高又瘦的那位是林普宁,鼓手;留着点山羊胡的是孔哥,也弹吉他也唱歌;右边穿着唐装的这位就是DJ余汇昭了。这些都是这几年何征看过的合影中,常出现在杜砚身边的面孔。其中不少合影照片是来自林普宁和孔哥的微博。要说这桌上没开微博的,就只有年纪最大的余汇昭和据说“不太懂电脑,只会用来做后期”的杜砚了。
  即使杜砚开了微博,也不会发什么内容。即使发了,估计以他的性格一思前想后又给删掉。
  何征是这么觉得的。他是想象不出杜砚和人在微博上@来@去,或者与人骂战的情景。比起语言攻击,他更像是索性删号得清净的类型。
  他就见杜砚吵过那么一次架,也没用什么脏字,就影响了后半生。


  第3章
  那天,一桌人喝掉了不少酒,钱是杜砚付的。余汇昭想抢先付了,没成功。第二次便是余汇昭请的,也叫了何征来。从第三次开始,账单便由几个人轮流支付。自那以来,这种做法开始延续。何征之所以能融入到他们的“酒局”中,大概一是因为很合余汇昭眼缘,有点忘年交棋友加酒友的意思;二是跟桌上两人都是邻居,不算是太“外人”;三则是他学着杜砚的样子,多听,少说话,就算开了口,也说的比杜砚还少,听到什么也从不打听。他和杜砚也通过这种方法熟悉了起来,虽然他们相差了二十岁。
  到杜砚家门口过好几会。走出小饭店后,有时会把阿宽他们送上出租车,有时就把喝醉的人先拖回杜砚家了。两人常常就在杜砚家门口分别了,何征装作毫不留恋地转身上楼去。
  “你也进来喝杯茶吧。”
  杜砚真开口这么说的时候,何征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有多紧张。尽管到单身男人家并没什么可让人心怯的(他爸爸住在一楼对面那套里,老张楼下),何征还是考虑了一会儿才跟着进去。
  比想象中更纤尘不染。早知道杜砚是个爱干净的人,然而看到房间里连暗处也没有堆什么杂物,茶几上整齐地摆着几本关于古典文学的书时,何征还是在心底赞叹了一番。
  “喝茶吧。”说着,杜砚给何征倒上了一杯。
  何征的心跳突然加快,这是自第一面后,何征又一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杜砚的手指上。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对它们着迷了。他真担心万一在跟杜砚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流露出“我喜欢你的手”的呆滞神情。
  “啊——”阿宽突然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有些迷茫地看着杜砚和何征。
  “醒了?”杜砚看着阿宽只是睁大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也——醒了——”孔哥抬了抬手说。
  “要不要喝点茶?”杜砚问。
  “要,谢谢!”阿宽说。
  “我也要,谢谢!”孔哥学着阿宽的口气说,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走调。阿宽也转过头看着他,好像在听一只喝醉了的唐老鸭在说话。
  “看看我干嘛?”孔哥没等阿宽的回答,摇摇晃晃地起身,在电视边的玻璃柜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张CD塞进播放器。
  何征和杜砚都注视着孔哥把客厅当成了舞池,还把阿宽也拉了起来。这时,何征听出来音响中正放的是U2的一首叫《Sweetest thing》的歌。他不禁觉得,这歌和自己心中所想还挺契合的。
  “这首歌很好听。”何征说。看来前几年的电台采访中,杜砚说他除了自己做的音乐外就不怎么听其他的,不一定是真的。
  杜砚点了点头,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多说话。
  “你没事吧?”何征问他。
  “没事。”杜砚随口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客厅中央,好像能从那两个带着醉意舞动的身影中看到别的什么似的。
  杜砚那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让何征觉得自己问话越了界。他准备转移个话题,好让对话维持下去。
  “那个……”何征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从厕所出来的林普宁打断了。
  “喂——”林普宁叫着说:“你们几个,跳舞怎么不喊上我!”
  何征拿着茶杯坐在铺着米色软垫的木沙发上,一边看着阿宽他们胡闹一边瞥着旁边在抽烟的杜砚。他没有上去和他们一起,因为杜砚并没有跳舞的意思。
  现在,杜砚就在他身边,他却故意装作像一个认识不久的酒友那样对待他。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害怕他知道自己真的喜欢他。尽管如此,何征开始无法控制的住心里的混乱思绪。
  “把耳朵捂上。”身边的声音因为酒劲慢慢上来了也有了变化,“然后看他们的动作,你会发现很有意思。”
  何征转过头,看到杜砚正夹着烟,由下而上的烟雾在这一刻似乎也在随着节奏舞动。
  “如果没有音乐,”他继续说,“你看到的就是几个人,在一间小房子里以各种方式晃动自己的身体。”他说着,做示范似的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来吧,”他大声地说着:“把耳朵捂住。”
  何征笑了。看着杜砚正认真地捂住耳朵,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极其危险的想法:对他轻声说——我喜欢你,我就是为你而来的。
  “你说什么?”杜砚看到何征张开口,似乎在说什么,把手从耳朵上拿开。
  “我说,给我根烟。”何征慌忙说。
  “哦,”杜砚把一盒烟递给他,“都说吸烟不好,这东西迟早有一天会要了我们的命。”
  “就是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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