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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看。”
“这是什么话?说了等于没说。快帮我看看哪件最好看。”任丘说着把衣服一一在身上比过。方维,一个多月了,终于能看到你了。
楼享风有些惊讶的看着任丘,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任丘心想他一定是被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积极给吓到了。为了不耽误时间他赶紧冲楼享风大喊一声“喂~~回神!”果然成功的见到楼享风收回了呆样。
楼享风有些尴尬的低头朝任丘微微一笑,随后望着他的眼神温柔的化开,“瞧你那傻样,呵呵,今天我算是看到什么叫‘迫不及待’了。深色的比较好看,很衬你的皮肤。”
任丘被他望着却再也笑不出来,那眼神让他心里有些发酸。
“快换吧,再慢可来不及赶过去了。”楼享风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任丘的头发,转过身,“我回房间换件衣服,一会儿楼下见。”
“恩。”
脱下身上的白色薄衣,任丘一再的告诉自己楼享风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只是一时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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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任丘催着楼享风飞车赶到吴宫酒店,进去宴会厅后他们才发现自己来的太早,大部分的客人还没有到。
任丘把每个角落搜寻了两遍以上也没见到方维的影子,激动慢慢冷却下来。
楼享风靠在他的旁边,调笑他就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初恋少女。任丘心想着自己的这种心情还真有点像,脸顿时就红了起来,感觉很不好意思。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任丘不时的看看楼享风,楼享风不时的看看他;两人有时对着傻笑,有时背着傻笑。楼享风说他们俩这么呆坐着就像两个大傻子,任丘想了想觉得他们这样比较像幼稚园里等待家长接回家的小毛头。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场内渐渐热闹起来,人也都来得差不多了。
任丘两睛紧盯住大厅的入口,呼吸变得渐渐急促。正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见到方维,心里反而越加紧张了。旁边的楼享风挂起了他的招牌笑容,过往的美女不时上前来跟他打招呼,这叫任丘彻底领教了他幽默细胞的发达,也认识了他的魅力之庞大。而在一旁的任丘通常被美女们瞄一眼、打个招呼后就不再有下文,反差极大。
入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任丘的眼帘,他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方维。
明亮的灯光下,方维穿着一套正式的黑色礼服,一头硬挺的黑亮短发如他那高傲倔强的性格般坚挺的直立着,依然如往的不苟言笑的坚毅脸庞上那对深邃的眼睛看得任丘的心脏怦怦直跳。今天的他,真帅。
方维将手中的红色请柬交给门厅服务生后,随意向场内望了一眼。任丘顿时呼吸一窒,紧张的手心直冒热汗。可是方维并没有看见他,收回视线后他挺直背脊向大厅的中心走了过去。
方维、方维,我在这边,你看过来啊!
想跑过去的身体不知为何僵硬的好象石化了一般动弹不得,任丘被迫坐在位置上,嘴巴也见了鬼似的喊不出方维的名字,只能在心里对着他的背影大声疾呼。
楼享风也看到了方维,他打发掉周围的红粉佳人,凑近任丘低声问“怎么不过去找他。”
任丘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苦笑,“我动不了了。”
“啊?”楼享风一愣,睁大眼睛上下看了看他,“太紧张了?”
“恩,身体不听使唤,好象变成石头了,怎么办?”
“这……”楼享风放下酒杯伸手搭在任丘的腿上,“有感觉吗?”
“完、完了,没感觉,你使劲捶一下试试。”真是急死任丘了,关键时候竟然会出这种事,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可下不了手,我扶你起来试试吧?”
“也好。”
在楼享风的努力下,任丘终于站了起来,脚动了动好象可以挪动几步,但感觉十分僵硬,不知道比两脚都上了石膏的人如何。
任丘几乎想哭。
楼享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跟着任丘一起干着急。突然,他击掌说了声“对了!”然后恍然大悟的看着任丘。
“怎么了?”
“我真笨,你行动不便的话我去把方维叫过来不就行了吗?你在这边等着,我这就过去叫他。”
听到这个建议,任丘忙跟着点头,跟捣蒜一样。
“你这样子好象小孩,呵呵。”楼享风笑着转身朝方维那边走去。
任丘站在原地紧张的看着楼享风与方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然后他看到一个体面绅士和一位漂亮的小姐来到方维的面前说着些什么;他看到楼享风大步流星却中途停下了脚步;他看到过了几秒后楼享风转身向自己走来,脸上笑容不复;他越过楼享风的肩膀看到有着万年寒之称的方维眉梢出现了淡淡的笑意。
“怎么回来了?”任丘不解的望着楼享风,对方的表情不太好看。
“遇上了不想看见的人,我一会儿再过去找方维。”
“正和方维在讲话的那两个人吗?他们是谁?”很难得见到一向自认万事无敌的楼享风居然会在中途打退堂鼓,任丘对那两人的身份好奇极了。
“远东机械的老板刘一然和他的千金刘默。”
“哦,好象听说过。他们跟你有什么过结?”
“没有过结。”楼享风很干脆的答道。
“没有?那是……”
话未说完,楼享风一摆手止住任丘的下文,瞄了一眼方维的方向后,嘴角莫名其妙的弯了起来。
“远东机械的势力可是大的很,那个刘默是朵金花,谁摘到谁就是幸运儿,不知道方维有没有做成龙快婿的打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方维想成什么人了?”任丘一听立刻就生气了,楼享风怎么可以这么说方维!别人他不知道,但以方维的个性来看,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跟那个女的怎么样的。
见任丘生气楼享风微微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瞧把你紧张的,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别当真。”
看楼享风笑的不那么自然,任丘反到更在意起来。
“既然那女的是金花,那你怎么不去摘?”
这一问,楼享风立刻就笑不出来了。他“恩哼”一声,眼睛闪躲的四处扫了一圈,任丘也不做声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直视着他。
楼享风将整个大厅又扫视了一圈之后,眼睛向着方维的方向随手取过服务生托盘里的杯子大喝了一口。
“咦?”感觉不对他立刻低下头吃惊的看着手中的高脚杯。
“不用奇怪,你刚才喝的是橙汁。”看着毫无知觉拿错杯子的楼享风,任丘确定刚才说的话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难道他跟那个刘默有什么?
“呵呵,这里的橙汁好象比我平常喝的酸了一点。”楼享风笑着又喝了一大口。
任丘撇了他一眼,掉头看向别处。
什么叫比平常喝的酸了一点?打从住进楼享风的豪华公寓那日起,任丘还从没过见他喝除了酒水之外的饮品。瞧他笑的一脸的阳光灿烂,说不定此刻胃已经酸到抽筋了。真是个死要面子的呆瓜。
这么想着的时候,楼享风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子蓝来了。”
顺着楼享风的目光望去,任丘看到楼子蓝挽着一位贵妇出现在门厅的入口处,他向四处张望后看到任丘跟楼享风,眼睛顿时一亮,跟那位贵妇说了几句后就向他们走来。
任丘轻声的问楼享风,“他旁边的人是谁?”
“子蓝的母亲,楼楠。”
原来是母亲啊,任丘听着心里泛起点点微酸。
短短的一刻他想到了自己那没有印象的母亲和方维那丧生于火海的母亲。
“怎么突然伤感了?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任丘摇摇头,掩饰起易感内心抬头笑望着快步走来的楼子蓝。
对任丘而言楼享风敏锐的观察力有时是种体贴,有时是让他难以应付的难堪,他不想什么心事都被对方看穿。
“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没想到比我来的还早。表哥,你怎么改变心意了?”楼子蓝一来便笑着白了一眼楼享风。对方转过脸去只当没有听见没有看见。
“怎么说?”任丘高兴的看着楼子蓝,今天的他看上去精神多了,气色也很好。穿着合身的中长白色礼服十分优雅。
“你不知道吗,表哥原来是不打算来的。”
“……”是这样吗?任丘看了一眼楼享风。来之前他可不像子蓝说的那样,在自己看来他很积极。
“因为会遇到情敌嘛,任丘你真笨。”
“情敌?”任丘狐疑的又了看楼享风,虽说自己明确的拒绝了他,但他不是说会等自己的吗?这么快就有新目标了?这个花花公子。
“方维啊!”
楼子蓝一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