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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丘疯狂的抽打方维,看着对方那即使痛苦万分也不吭一声倔强,他就更来气,下手也就更重。直到觉得手臂有些发麻,力气也渐渐使不出后他才停了下来。
身下的方维已经呈半昏迷状态,触目惊心的暗红色鞭痕从他的脖子一直延伸到下腹,伤口凌乱交错,血从刺眼的鞭痕中不停的往外渗,背后雪白的床单已经被红色的血液染红浸湿。
“滋味怎样?是不是很过瘾?想不想再来一些更刺激的?恩?”任丘一把抓起方维的头发,舌头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那双瞪住方维苍白面孔的眼睛变得疯狂十足。
方维早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半睁着的眼睛有气无力的望着对自己施刑的凶手,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吃力的将脸偏向一边。
“哈哈,好,很好!有骨气!可是,难道你不想为自己辩解一下吗?也许理由充分的话我会开恩放你走也不一定。”任丘仍然是愤怒的,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让他觉得方维看自己的那一眼中似乎有着难言的苦衷和自责。想起这几个月来把照顾自己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的方维,想起他一个大男人穿着围裙在厨房忙东忙西怎么看都不搭调的滑稽样子,想起他不厌其烦的给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解释问题的用心模样,任丘觉得有些不忍起来。
他把堵住方维嘴巴的领带取出来,希望方维说些什么,他甚至希望方维告诉自己,是自己错怪了他。
取出领带后,方维大大的吸了几口气,胸膛激烈的起伏,就像条挣扎着求生的鱼。待气息平稳后,他看向任丘,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十一
任丘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急促喘息着的方维,他不明白是什么使方维这样坚持。承认或否认罪责有那么难吗?是个男人的话就该痛痛快快的把话说清楚!他这样不回答,不辩解,什么都不做是什么意思?难道皮鞭的滋味就这么好?
“为什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叼走了?”皮带的一头抵上方维的下巴,将之高高的顶了起来。任丘看了看没有反应的方维,那说不清是无动于衷是还是放弃的无所谓的样子让他觉得一阵心痛,“你……为什么要伤害我?”任丘痛苦的说道,握着皮带的手紧的发白。
“……伤害……”方维的身体轻轻一颤,那淡漠的眼珠动了一下,然后看向了任丘。
只一个轻微的动作就吸引了任丘全部的注意。他扔掉手里的皮带,扑上去,双手用力的捧住方维的头,凑近对方,嘶哑并痛心疾首的低吟,“是的,伤害!你这个伪善的家伙!你难道看不见你加在我身上的伤害吗?你难道看不见我对你的信任吗?你难道看不见我的心在流血吗?你难道明知我会如此难受还要继续伤害我下去吗?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你为什么背叛我对你的信任?你说啊,你说出真相啊!告诉我什么才是事实!我信你说的!……我不在乎什么财产,我不在乎什么公司,我不在乎那多出来的父亲和家人!只要你要,只要想你要!拿去,你统统拿去!我不在乎!……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难道……你一点也不明白吗?”任丘的声音在颤抖,他挣扎着痛苦的将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当着这个骗子的面。因为他明白一旦过了现在,自己或许再也没有勇气和机会说出这些话了!
眼眶里聚积太多的咸涩液体再也不受主人控制的快速滚落下来,滴在了方维的脸上,鼻上,眼上,唇上。每一颗都是那样的滚烫,像热透的蜡油。这样的热滴在方维的皮肤上,使他完全震惊。他大睁着乌黑的眼睛很慌,他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想些什么,该作出些什么反应。只是慌,惊慌。
“你还是不说话,你什么都不说,你真厉害!我该赞扬你那万人莫及的冷酷呢,还是赞扬你的坚强?你……好狡猾!我看错了你,从一开始你来到业务部时,我就看错了。不,不对,我不该这么说,事实上,我从来就没看清过你,又怎么能说看错呢?!呵呵,呵呵呵呵~我好难过,胸口好疼……你一定不知道你的背影在我的眼中、脑中停留过有多少回吧?你一定不知道每次你从我这里走后,我会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有多久吧?你一定不知道每次你凑那么近跟我分析市场报告和客户资料的时候我的心跳得有多快,我得下多大的定力才能稳住自己狂跳的心吧?你摸摸,你摸摸。”任丘拉过方维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感受到了吗?恩?即使是现在我这么愤怒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在狂跳,为了你这个背信者而狂跳!”
甩开方维的手,任丘用力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着上身俯视着完全愣住的方维,“我是一个变态,从来都是!我知道我们不会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束。不过,既然你现在落在了我手里,我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之前我就说过了,你对我的背叛有多深,我加在你身上的痛苦就有多重。这是你应得的。”
野蛮的架起方维的双腿,在对方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任丘突然挺进。
“啊~~~~~~~~~~”方维撕心裂肺的大叫出声,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突然就被狠狠的撕裂了。被贯穿的身体像瞬间绷断的弓反射性的弹了一下。强烈的痛楚在彼此连接着的地方扩散开来。
“很痛吗?我知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多痛!我也很痛,但不仅是这里,”任丘将方维的双腿拉开,手摸上自己与方维连接着的地方,然后摸上自己的胸口,艳红色的血沾在了上面。“我这里更痛!”
激烈的抽插声在房内回荡,那里没有性的美妙,伴随着方维再也忍耐不住的痛苦的呻吟只有残暴。
任丘一次又一次野蛮且深重的将自己埋进方维的体内,他疯狂的摇摆,将方维摆弄成任何他所能想到的姿势,他觉得自己就要把方维折磨死了,就要把他毁了。可是他停不下来,自己就像上足发条的机器般除了不停的运作,怎么也停不下来。
将自己的愤怒与痛苦传进对方的体内是不是比言语更能让他相信自己所受到的巨大创伤?将身体给他是不是就能证明自己对他的强烈感觉,自己爱他?
大量的汗水从任丘的后背渗出,一道道滚落下来。大量的泪水从他痛苦的眼睛里冒出,也一道道的滚落下来。他好痛苦,这样的行为让他好痛苦。他知道方维受伤很严重,他甚至已经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难过的喘息和被迫的起伏。
任丘的情况也好遭,即使他在不断的挺进,可是那里却越来越萎缩了,最后终于完全软掉。这样的行为中他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心灵那么痛苦,身体又岂会产生快感?
将带血的分身从方维的体内抽出,任丘难过极了。从未止住的眼泪流的更多了,这恐怕是有生以来自己流泪最多的一次,原来自己这么脆弱,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喜欢这个人。倒在方维的旁边,看着他惊讶的侧面,任丘轻手轻脚的将方维转过来面对自己,但还是牵到了方维的伤口使他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任丘伸手将方维的眉头抚平,辛苦的笑了笑,轻轻的吻上去。
“对不起,这样的事我以后不会再做了。”
方维更惊讶了,他不感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就这么结束了,也不能理解任丘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甚至还向自己道了歉。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消气了,自己伤的他很深不是吗?
“我好难受,对你做这种残暴的事让我很难受,你看,我都软了。呵呵,我好没用啊。”任丘笑的很难看,眼泪,笑容,痛苦,怜惜都呈现在他的脸上。
“伤害你,对不起。”任丘坐起来,套上衣服,用纸巾将方维身上的伤痕一处处的擦干净。然后帮他上药。
方维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小心翼翼给自己上药的任丘,心中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因为自己的原因伤害了眼前这个单纯的人,自己才是该道歉的那个。现在居然反过来了,多不合逻辑。告诉他真相的话,他还是会受伤吧?而且自己长期以来的计划也有可能落空。可是,刚刚经历的那些历历在目。这傻瓜对自己的痴情,对自己的愤怒,对自己的……算了,无所谓了,落空就落空吧,反正原本自己就不剩下些什么了。让这个爱自己的傻瓜那么难受,恐怕自己即使达成目的也不会心安理得吧?……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冷酷啊!
“我……并不想伤害你。”张了张干涩的嘴唇,方维吃力的说道。
无情的鞭刑和暴行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
听到他说话,任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不想伤害我,真的吗?他不是有心的?他果然不是有心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