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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岁钱压岁钱,钱是主要的。虽然那三室两厅的大房子也很好,可是点钞票的感觉还是很爽啊。数钱数到手抽筋,那该是多幸福的事情啊。
奶奶的红包都是一千块的,磕一个头一千块,他们两个糊弄来八九千呢。
公公婆婆给的多,一个红包一万。
叔伯婶娘们也给不少。没到手抽筋,但是也赚了一笔啊。
田远拿他没招,一边数钱一边傻笑,他以为是下山一趟打劫了回来,看看收获吗?
洗了澡擦着头发回来,潘雷也把东西放在一起,推给他。
“咋们家你说了算,你用这钱去买几身衣服啊,出国的东西之类的,别亏待自己。笔记本老了吧,咋们换个新的。行李箱也买两个大的。这一去一年呢,总不能顿顿吃白面包吧。实在不行,在附近找个中餐馆,咋们有钱,可别亏待肚皮啊。想吃什么了和我说,我给你邮寄过去。记着别自己开火,保护好手。行李回家了我给你收拾,这两年哪哪都在遭遇极寒的天气呢,还是再买一件大衣吧。”
田远打开钱包把钱放进去,分出一些放他钱包里了。
“什么都够了,衣服够穿,住的地方大哥说了帮忙安排,二哥也会给零花钱,妈妈在当地还有朋友,说要照顾我的,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了。”
潘雷把他搂进怀里,给他擦着头发。
“我就是怕你吃不好。胃口本来就挑,那些半生不熟的东西你更不会吃吧。什么五分熟三分熟的牛排,一切开毛血丝的,会不会让你联想到做手术啊。那你还不吐几天啊。”
“你以为我第一天当医生啊。早就克服了这个心理暗示好不好?我和你说吧,我们解剖课的老师特别强悍,今天解剖坏死肝脏,黑乎乎的那样子,就让我们中午这顿饭必须要是熘肝尖。一次两次的,这不也就克服了。”
潘雷无语,他们老师更强悍。
把他头发擦干了,掀开被子让他进去,靠在床头,田远自动的靠进他的怀里,玩着他的手指。
“内裤全买新的吧,睡衣也要准备新的,老妈给你买的大衣带上。再去买一件短款的羽绒服。手套帽子也要准备一套。还是买一台新的笔记本吧,你要写论文之类的啊。对了,要不要苹果新出的4S,喜欢咱也买一个。手机要不要换啊?还是去冲几千块钱的话费。让老爸和大使馆说一声,就行了。毕竟不是在国内,我又不在你身边呢,你遇上困难找谁去了啊?英语口语怎么样?要不雇一个翻译?哎,让你一个人出去,我实在不放心。你琢磨一下,还落下什么了?要不咱们写下来,到时候一起去买,别忘了什么才好。”
田远撑起身体,在他嘴上留下一个亲吻。
“能带上你就更好了。”
郁闷的有些撅撅嘴,要是能带上他,什么琐碎的事情都不用操心了,也不用担心吃不好,更不用担心出危险。他就是全职的保姆啊,司机啊,大厨啊,保镖啊。一人身兼数职呢。
有些郁闷的搂着他的脖子躺在他的胸口。这都盼着过年,过年,过年不也就是这么一天,过完了,他们都要各奔东西了,一个出国,一个去部队,要想和现在这样搂抱亲密,再等一年吧。
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太短,总觉得他昨天刚回来,刚刚亲热,刚刚情浓,刚刚幸福,他们就要分开一样。
哪怕是日夜在一起四十几天,哪怕是前几天他刚回来第二天就走,这思念永远都是一样的,那么深,那么浓。总怕他突然就走了,总怕他再也不回来了。
这爱啊,爱到深处啊,爱到极致啊,是无怨无悔,也是惶恐不安。
大概只有他真的退休了,真的说,亲爱的我永远不走了,才会踏实吧。
他要是一个普通人还好,出国什么的只要签证下来就可以去,他们这一年还可以见几次面,可他是特种兵,特殊人群,再怎么不了解,可知道他出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一年,真的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可思念,太磨人了。
没走就开始思念,原来是这般的难舍难分。
潘雷笑着,抿紧嘴巴就是不告诉他,他有一张特殊通行证,可以去看他的通行证,就是不告诉他。然后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一年,很快就过去啦,别这样嘛,到时候,我忙了,你也忙了。日子就不会很难过的。”
田远所有舍不得的情绪突然被他打断。这个土匪说的这句话,怎么不痛不痒的?按理说,按着他以前的粘人程度来说,他应该抱着他死活不松手,大喊着宝宝我也舍不得你。可今天怎么就这么简单的,说一年很快就过去了,还说什么都忙这话?他干什么那,有什么弯弯绕吗?
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就像小刀子,一寸一寸的审视着。
“潘雷,你背着我干什么事儿了吧。”
潘雷心虚呀,怕的就是他这个小模样,审问他肯定什么都能招了。不行,他要发挥特种兵的优秀训练,打死也不招。
“哎,祖宗啊,我见天和你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事儿隐瞒着你啊。”
田远琢磨了一下,也对啊,他们天天在一块儿,他不可能干出什么。
“难道是说,我走了,你有新目标了,这一年正好让你胡作非为?”
潘雷指着灯发誓。
“我对灯发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田远哼了一下,刷的一下掀开被子,田远喜欢穿睡衣,潘雷喜欢只穿裤头睡觉,搂着田远的时候,更希望他们谁都不穿衣服睡觉。掀开被子,田远一把揪住他的小头,恶狠狠地抓住。
潘雷大叫一声。
“哎哟,祖宗,疼,疼,你想毁了我们下半生的性福之源啊,快松手,松手!”
田远哼了一下,对他冷笑着,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一只手狠狠捏着他的小头。一上一下,最重要的部位,都被他控制着呢。
“我警告你,别惹外科医生,别以为我的手术刀只是摆设,想想家规第九条,你要是敢对别人使用这根孽种,老子帮你切下来挂在家里的天花板上,风干了当腊肠儿你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只能抬着头看你的这里,信不信?家规第九条,给老子记到骨头里去。”
大过年的不玩这种妻离子散的事情行不行啊?疼啦,疼!
“信,信,祖宗,您说什么都行啊。快松手啊,抓坏了你一辈子守活寡啊。”
潘雷凄惨的大叫着,哎哟,哎哟,这口子乖顺的时候就是一只小绵羊啊,这野蛮起来就是一只咬死狼的藏獒啊。
“没事,你废了还有我呢。乖,大爷会好好疼爱你的。”
田远松开了手,骄傲的舔了一下手指,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有些高傲,有些引诱。带着魅惑人心的味道。
潘大色狼怎么可能忍得住,嗷的一声就扑上来了。
“你不是疼吗?”
“所以你来好好检查一下,看他能不能用啊。来吧,宝宝,我们用运动过年。做一次,从这一年做到明年啊。”
潘雷露出色狼的笑,舌头很灵活,咬住纽扣往下脱。
“我要用嘴脱光你的衣服。”
田远躺的更舒服一点。
“来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 宝宝,太舍不得你
嘴上说着过年,过年,过年也只是一天而已,过完年就初一,马上就到初三,大伯父他们两口子走了,二伯父们也走了,爷爷奶奶住到初五,也走了。
田家父母也是初五走的,这一走,儿子真的要等上一年再看见了。
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到国外一切自己小心,别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好好进修,早点回来。回来之后,带着雷子回家看看啊。
雷子啊,在部队好好工作,注意安全。
亲家母亲家公,多谢你们的招待,有机会也去我们家住住,常来往啊。
党红笑着说,不急,田远回来之后,按着他们两口子的喜好装修,然后把你们接过来一起住。那新买的房子和我们军属大院挺近的,走着半小时也就过来吃饭了。散散步就到亲家这了。往后我退休了,咱们姐们算是有伴儿了。
田远初八的飞机,潘雷初九回部队,也就是说,送走田远,潘雷也要走了。
这个热热闹闹的家,潘家就有恢复冷清了。
潘雷带着田远也回家去了,就剩两天了,小两口要好好亲热一下,长达一年的分别呢。怎么着也舍不得呀。
潘老爹看着空荡荡的又恢复他们老两口的家,搂着党红的肩膀。
“等田远回来之后,他工作稳定扎实了,你就退下来吧。让他们也收养个孩子,他们带不了,我们帮着带,家里也热闹一些。”
当初给他们挑选房子,也是为了这个打算的,散步半小时就到,开车那就是一会的功夫,田远工作会很忙,潘雷在部队忙,可没关系啊,收养个孩子,父母给带着,一样的。
就不就完美了吗?
刚回到家,田远还没来得及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