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常睿刚才刚刚挥过一杆,一回头便看见霍远东和商凝面对面站着,商凝的神情看不见,可是她的身体却在微微的抖着,像是随时都会晕倒一般。简常睿心里一紧,立刻几步迈到商凝背后,用手扶住了她。商凝回过头看着他,脸色白得像纸,乌黑的眼睛像是被猎人逼到了死角的小鹿一般还满是无助和恐惧。简常睿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商凝的手。商凝的手凉得像是冰一般,掌心湿漉漉的全是汗。
简常睿面上还是那么懒懒的神色,他不着痕迹的将商凝揽到了身后,对着霍远东微微一笑说:“霍叔,她还小,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您不要吓到她了。”霍远东立刻收起了浑身的戾气,又变回了冬日般暖洋洋的微笑,说:“我们比不得寻常人家,小心一点总是好的。”简常睿笑了说:“霍叔太紧张了。我的个性您还不知道吗?不安全的人我怎么可能近身带着?”霍远东不再说什么,微微扬了扬嘴角,拿着球杆向球走去,眼神似是不经意的瞟了简常睿身后的商凝一眼。
霍远东走远了,商凝觉得自己的心这时才恢复了跳动,只是怦怦的跳得太快。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上全是冷汗。刚才那种莫名的恐惧到底是为什么?她出神的想着。简常睿回头看着她,商凝也傻傻的看着简常睿,简常睿出神的看了她一会儿,商凝也傻傻的回视着他,忘了躲开。远处霍然在朝他们挥手,简常睿朝不远处的保镖招了招手,有人朝他们走过来,简常睿说:“替我告诉霍叔和然,就说我们先走了。”说完拉着商凝便走了。
保镖走到霍然和霍远东身边传了话。霍远东点了点头。霍然失落的看着简常睿拉着商凝远去的背影。霍远东对霍然说:“你绝对不可以对她动心。”霍然收回眼神,低头用球杆拨弄着地上的草,然后抬头说:“你老眼花了吧,我怎么可能对这么姿色平平的女人动心?”
霍远东接着说“你平时风流花心,喜欢女人没有关系。爱情这种无聊的东西,最好就不要有。我们这种家庭的人不能在一个女人身上放太多的心。特别是商凝这种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否则就会像这个球一样。”说完挥杆将一个球打出去。
白色的球像是一道白光一般呈抛物线飞上了天空有远远的落到了蓝色的海水中,只隐约的看见激起了一点小水花。霍远东幽幽的说:“你用尽了全力,也不过是激起了一点小小的浪花,谁都注意不到。而且一旦出去,就永远也不能回头。”
霍然愣愣的看着远处球落下的位置,转头看着父亲。霍远东冷冷的看着霍然,眼神里权是肯定和命令,霍然捏紧了拳头,低声说:“知道了。”
霍远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以你的长相和我的势力、财力,别说这样一个女人,就是好一千倍的女人也任你挑。所以不要为她浪费时间了。”话音刚落,季敏萱就过来,拿着条毛巾,温柔的替霍然擦去脸上的汗水,一边娇声说:“然,我好累了,休息一会好不好?”霍然扔掉球杆,抓住季敏萱的手说:“我也累了,我们去休息室坐会吧。”说完他对着霍远东说:“爸,我先走了。”
霍然拉着季敏萱来到他的私人休息室里,把季敏萱按在休息的墙上,三下两下就扒下了她的衣服、短裙和内裤,搓揉她白嫩的身体,在她身上尽情的发泄着。季敏萱惊喜的承受着霍然忽如其来的热情,被霍然拨弄得娇喘连连。
□过后,季敏萱和霍然躺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她一边用手指在霍然结实的胸脯上画着小圈,一边得意的想着:“霍然哪里喜欢那个女人了?要不然怎么会她才刚一走,立刻就和我亲热。雯雯也太过虑了,商凝哪里使我们的对手。”
霍然浑身疲惫的躺着,望着窗外的白云蓝天和偶尔掠过的小鸟发呆。为什么自己才发泄过也高兴不起来呢?难道真的像父亲所说的那样,已经不能回头了吗?
简常睿拉着商凝,一直走到车上才松开手。商凝也没有觉得不对,只是安然的承受着简常睿带给她的安心。车又在沿海的黑色柏油马路上飞驰,商凝却再也没有了看风景的兴致。简常睿一直把商凝送到了学校大门附近才回去。简常睿站在车旁,对面前的商凝说:“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找你。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穿着平时的衣服就行,不用正装。”商凝点点头,转身慢慢的向宿舍走。
商凝走开了两步就忍不住回头张望,简常睿还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她,眼神深邃,心思沉重,一脸严肃的样子,似乎与平日里懒洋洋的样子有些不同。
商凝没有想到简常睿还在原地看着自己,窘的忙回过头,埋头快步的往前走。
她一口气走到宿舍里面,坐下来细细想想才觉得不对。自己怎么能容忍简常睿牵着她的手这样一路回来,而且刚才简常睿说什么?明天早上还要来找她,也没有说去哪里,自己居然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答应了!!
商凝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霍远东冰冷阴森的眼神,她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战。为什么那种冰冷的感觉如影随形,像是被天空盘旋着的老鹰盯上的羊羔一般的茫然和无助?让她这么不安。
第三十七章 疯了的简先生(上)
商凝一晚上都没有睡踏实,总是想着简常睿说的话。她在想:“简常睿会带我去哪里呢?为什么要这么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早上商凝早早的就醒了,她熟悉完毕,跑到大门口,顺手就买了两份早餐,站在路边等着简常睿。她无比郁闷的看着手里的早餐,纳闷自己怎么又买了两份,而且还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简常睿果然如约而来,而且还是自己开车,没有带司机。商凝上了车,简常睿没有出声,只是发动车子走了。简常睿开车带着商凝往郊区走,越走越偏,一直到了郊区的小山下,顺着山路开上了山。商凝仔细一看,这个小山的风景不错,里面有好几个疗养院。商凝满腹狐疑的看了一眼简常睿,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要是论风景,郊区有好几个森林公园要好的多,难道他要带她五疗养院?
简常睿把车开到了最大的疗养院门口,进了大门,停在了停车场。他一路轻车熟路似是常来。简常睿停了车,也不急着下车,只是默默的坐在车上直视着前方。商凝也默默的等着。简常睿忽然说话了,他慢悠悠的说:“我今天是带你来见我父亲的。”
商凝转头看着他,他停了一下,转头看着商凝,一字一顿的说:“可能你也从别处听说了,他几年前由于家里的变故,疯了。”简常睿把“疯了”两个字说得轻飘飘的,轻的几乎要被风吹散了一般。商凝却觉得,这两个字像是重锤捶在她的耳膜上,她努力的想假装没有听清楚,却依旧清晰得让她一颤。
简常睿转回头,下了车。商凝还在想着刚才简常睿说那句话时轻描淡写的语气和浓墨深潭似忧伤的眼睛。商凝愣了一回神,看着简常睿慢悠悠走远的背影,忙收敛了心神,下车跟上了简常睿。商凝低头跟在简常睿身后。
这时已是冬天了,院子里的树木都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没有精神,只有几棵高大墨绿的松柏树还固执的挺立着。商凝悄悄的打量着四周,她暗暗想着,如果不是冬天这里应是很美的,应该也是繁花似锦,草绿蝶飞,只是这冬天的气氛太肃杀了。
沿着长廊是一排一排的单独的房间,雪白的墙壁上是黑色的窗子,有些窗户紧闭,有些窗户敞开着,素色的窗帘被微风吹得在飘到走廊上调皮的招摇着。长廊前是大大的院子。这会才九点多,院子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有的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晒着太阳,有的独自一人坐着望着一处傻笑。
商凝跟着简常睿一直走到一处单独的小房子远处才停下。房子前种满了紫色黄黑心的三色堇。与别处的肃杀完全不同,这里的三色堇开得妖艳无比,显得有些突兀和怪异。花圃前放着一张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人,穿着一身灰色的毛衣和白色的衬衣,正在低头看着书。
远远的简常睿就停下了,默默的站着看着男人的身影。商凝站在简常睿的身后,也默默的看着那个男人。商凝心里想:这就便是简常睿的父亲…简文峰?这么年轻?简常睿满是忧伤的眼神又不自觉的流露出来。那种遥远而浓烈的忧伤,让站在他身后的商凝都强烈的感觉到了,她忍不住想要上前抱住他安慰他。她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简常睿忽然收起了自己忧伤的表情,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