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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腔苦痛之中,唐思手抖地点了一支烟。在那支烟还未来得及燃到尽头时,更衣室外面有了敲门声。
「开门。」田心在门外叫他。他不情愿。但是这是田心的台,上至舞台绚丽灯光,下至后台的更衣室,都是田心的。
「干嘛?」唐思开了门。然后有些警惕地理了理身上的贴身衬衫,是很花哨的舞台样式,领口是无扣子的设计,露出了大片胸膛。
上面前些日子被人施虐留下的吻痕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
两人在更衣室里安静对望一阵,田心问他:「为什么不好好表现?还在想那个女人?值得吗?他们不就是给了你一碗饭、一双筷子而已。」田心一直不想告诉他苏家对他做过一些什么事情,怕他承受不了。唐思在田心眼里,有的时候只不过就是一个不明就里的白痴。「干嘛那么不专心,连台步都走歪。」那是最基本的专业技巧,田心不相信优秀的唐思会做不好。
「你怎么不问你自己对我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唐思走路外八字,是因为前两天在卫敬的休息室里被田心来来回回插得后庭裂开了。唐思精神差、端不出气势,是因为田心夜晚不睡觉跑去骚扰他。
唐思总是不开心,是因为昔日恋人田心对于他的残忍背叛。此刻就连低声下气进凯沃赚钱,为苏玫治病都不可以,都要在摄影棚内被田心跟田心的狗给难堪。唐思不了解田心到底还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他整个人不是都已经被田心掏空了吗?
「你状态不好,那我让他们不练了。」田心想今天就这么结束。转身离开前,唐思又说出一句话惹恼了他。「我不跟这个case了,我要回南方去找苏玫。」
「不准!」
「我不是在恳求你的准许,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唐思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让本来在燃烧的那缕青烟慢慢散去。
「我说不准!」田心很反对他将苏家看作他的恩人。即使他们将他养大,但也算不上恩人。
唐思没有再回答。既然之前进凯沃是为了替苏玫赚医药费,现在苏玫不见了,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于是拉开储物柜,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
「你差我五百万。拿得出来,就可以走。」田心在更衣室的储物柜前一把抱住他,害怕他真的说离开就离开。
「你知道我拿不出来。」唐思根本一无所有,而这些都是田心造成的。
「那把你的身体给我,我用到腻了,就会放开你了。」田心像个负气的小孩子一样一定要将心爱的玩具紧拽在手里。他已经承担不了再让心爱的男人离开他身边第二次。而他所说的对唐思『腻』,其实根本不会发生。
刚才唐思在台上走位,虽然比不上另外几个人卖弄风骚,但是他的美田心可以懂,可以很了解地懂。他举手投足的每个动作都承载着他们的恋爱记忆。在训练班的时候,他们曾一起练习那些动作到深夜。不管练多久,田心从来都不觉得累,因为唐思在身边。
田心现在要他以后也跟以前那样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田心瞪大眼睛看他浮满苦痛的脸,认真地说:「现在你不可以离开我。」他不知道这几年来,田心从来都不比他痛得少。
「放过我吧,我们早就完了。」唐思满腔愁苦,他以为他们早就回不去了,各自分开走了这么远。田心不在他身边,他独自走过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了解,但那些最开始属于他们的甜蜜的确都结束了。现在,田心是业界的『一哥』,他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年老色衰的小人物。
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个癌症女人的丈夫,背负着沉重责任。
「重新开始,唐思,我们不要再计较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田心将说要离开的男人抵到墙角强吻。适才模特老师的话一时间响在他们耳边:就当你的情人在台下,你要勾引他上来火辣舌吻你,让他恨不得要马上将你身上所有衣服剥下,狠狠对你撒野。
两人一起开始对那句话做出情热回应。
「我跟苏玫结婚了。」唐思躲闪着那张霸道的唇,但是却躲不过朝自己侵袭来的那份激情。「不要再这样缠住我。」
「可是你还是我的唐思,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唐思。」那些灼烫的热吻一路从唐思的眉峰下滑到了嘴唇。田心蛮横地堵住了他呻吟的口勾缠,在他口腔内所进行的大力道的吸食使得他喉结为之剧烈地打颤,所有理智都在被一个吻挑战。
很快地,田心开始又一次对他做那种事,将他身上所有衣服剥下,狠狠地对他撒野。衬衫和西装裤子皆难逃劫数,甚至腰间的最后一条贴身内裤也被田心剥下了。田心在他面前色情地嗅吻他的贴身衣物,然后将那单薄的布条揣到衣服口袋里,像是故意为难他一般,不还给他。
他慌乱地去抢,却抢不过来,难为情地要求:「田、田心……还给我。」
没有内裤,等一下他要怎么从这里离开。
「等我吻完你,自然就会还。」田心将他背向自己按在试衣间的储物柜门上,打开他的双腿,舔吻他尚还红肿的穴口。
适才在台上,像野兽打探猎物般狠狠盯住他看的田心很清楚为什么他走台步走得很不稳,在心底自责的同时,更加燃起了对他恶魔般的占有欲。
这样真好,他身上带着田心野蛮留下的痕迹。田心以后都想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如果消失了,就再留下,再消失了,就再再留下。如此往复,今后田心要他变成田心的东西。
凯沃年会的那一晚,田心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记,通过性爱,给予了他有关痛苦与快乐的复杂记忆。田心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忘记田心,不会再对田心说翻脸就翻脸,一下子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撇清。
此刻,他终于是带着田心制造给他的占有感觉呼吸着了。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田心不甘心再做唐思的零号,转而夺取主动权,想要一次次地狠狠侵犯唐思的原因。
「这样有比较舒服一些了吗?」田心分开男人滑嫩的双臀,怜惜地用唾液跟舌头爱抚男人的红肿肉穴。
「唔……那、那里……啊……」唐思两股打战起来,双手战栗地扶住储物柜,压抑地喘息出声,敏感皱褶被一根鲜舌润湿,同时扩缩的穴口也接受了刺探。不仅如此,身体前面半耸立的阳物也很快被田心的一只手紧拽住套弄。
唐思难以控制地发出破碎喘息。「啊……田心,不、不要这样舔我……」
「放心,不会弄疼你的。」他的身体,田心很驾轻就熟。田心了解他所有私密部位与敏感地带。知道如何取悦他,前后一起唇手并用地对他爱抚不久时间,他整个人的精力根本就被掏空了。
六号更衣室内响起了淫乱的喘息声,男人之间的性事在猛烈发生。田心紧握住唐思的那根屹立,揪住埠,没有让他射出来,地板上也根本没有沾上任何不干净的液体,但是唐思就是高潮了。性器被田心的手束缚了一段时间后,他被田心快速翻转,腿间高耸一口被田心紧含入了温热口腔。「啊啊……嗯嗯——田心……」他叫着田心的名字,喷射在了田心的嘴里。
田心的时间跟技巧都难捏的很准,完全吞下了属于他的蜜汁。
「啊,啊啊……嗯……田心……田心……」射完后的男人,双颊绯红,填满了淫乱的高潮表情,像渴望什么更深度的蹂躏一样,持续低吟着田心的名字。身体眼看就要瘫软地要跌落到地上,及时被站起身的田心紧紧搂住。
田心翻转他,舔吻他潮红的脸,轻轻质问他:「唐思,射在我口中舒服吗?告诉我,这些日子,没有我,你是怎么过的?」这样淫乱的身体,没有田心的爱抚,没有田心的碰触,会寂寞到何种地步。「有自己解决过吗?告诉我。」
「……」唐思无言,已经羞于启齿回答田心,没有田心在,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走过来的。
「那晚弄痛你了,我真该死。等你复原,我再好好抱你。」田心有些后悔,那晚对他下了药。田心是真的宠爱他,即使现在被如此性感的他勾引得要暴走,此刻也不愿意在他后庭带伤的情况下侵犯他。
田心在打开他下体的时候,都看见了,他那幽深地带红肿充血的惨状,都是那晚被田心刺插得太过分造成的。
「不、不要。」唐思听完后,矛盾地拒绝,懊恼口气显得很口是心非。「不……要再对我做那种事。」
「可是你早就离不开我的拥抱了,不是吗?」田心握住他发软的湿润性器,柔情为他手淫,同时再度吻上他的唇,深吻至喉头,用一个吻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想要占有他。
「唔……呜呜……」唐思泄过的柔软肉根很快又被玩弄得抬了头,不但硬得精神抖擞,还摇晃得像钟摆。在这等性爱刺激下,他的后穴即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