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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什麽?'年糕正听得起劲;他想要了解更多;关於林南桑的事?
'为什麽要告诉你呢?你是他什麽人?'双手插兜的汪恬七一脸邪笑;'这些事可都是我和南桑之间的秘密?'
年糕倏地噤声了;他是林南桑什麽人?室友?朋友?还是....也许他在林南桑眼中什麽都不是?
他对感情方面也许很迟钝;但并不是毫无知觉。喜欢这种感情就像颗种子,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时候种在了心里,慢慢的生根发芽。
林南桑的傲慢,林南桑的别扭,林南桑的冷漠....林南桑这个人是如此突兀的闯入年糕的生活,却又像冥冥之中的定数。
年糕向来不是个扭捏的人;只是这违背常理的感情让他迷茫过;疑惑过;甚至强制性压抑过?
如果说他对林南桑的喜欢是一种矛盾又复杂的情绪,那从一开始,对林南桑过多的注视,对林南桑心情的揣测,对林南桑开始滋生不一样的情愫....这些都是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发生的。
看到小於和林南桑在一起;心中抑郁又气闷的感觉就快冲出胸膛?尽管这个人冷淡又骄傲;但他却会因为他随口的几个字被左右心情。
轻皱的眉头;漂亮的眼睛;长卷的睫毛;不善言辞的冷硬;别扭的傲气;都让他深深的看在眼里刻在心里?
年糕确定他不是同性恋;只是他喜欢上的人;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我喜欢他?'
'哦?你喜欢他?南桑可是个男人?'
年糕将干柴捆好;没有一点迟疑;'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管他是男还是女?'
'那又怎样?南桑可是很讨厌同性恋的。'汪恬七笑得讥讽,没想到南桑这麽个糟糕性格的人都能比他早一步找到对他全心全意的人?
'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他.....'年糕喃喃开口。林南桑就像一只刺蝟,浑身的刺叫人不敢上前,但里面却很柔软。喜欢上他会不会被刺得遍体鳞伤?他也不知道。
汪恬七无聊的耸肩,这都什麽跟什麽?青春期纯爱?捉弄这个小子一点也不好玩。
'在他八岁的时候他父母离婚了;後妈很不喜欢他;还给他爸生了个小儿子;他爸常年在国外;所以南桑在家里并不好过;也是那个时候起;他的性格越来越....嗯怎麽说呢;冷漠?扭曲?总之一点也没有从前可爱了!'
汪恬七余光瞅到什麽;说得更带劲起来;'以前他还会哭著抱我大腿叫“小七哥哥小七哥哥;我被人欺负了!”……………现在啊;就只会叫“同性恋离我远点”!哎;真是世道人心俱沧桑啊!'
........
年糕默默的听著;林南桑不是天生冷漠,但是却一直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年糕只叹没能早点遇上林南桑,在他难受的时候没能在他身边。
'反正这小子没以前乖了,哦?你要出去了?多带点干柴去,免得再跑一趟啊....'
汪恬七一脸不正经的表情在年糕关上大门後消失殆尽,'你男人真不错?'
只见从厨房死角走出一个人;赫然是林南桑!
林南桑很聪明的跳过那句酸溜溜的话;'谁小时候哭著抱你大腿了?'
'哼哼;要是他知道你从小就是这幅死样子;根本不是什麽父母离婚;你就是个天生的面瘫脸闷骚男;看你要怎麽办!'汪恬七有点心里不平衡;就好比自己苦逼的做了坏人;就为了成全了别人;最後还要他笑对别人说百年好合一样?
林南桑知道他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是什麽性子;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心上?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心情是好得不行?
倒是汪恬七是越看越郁闷;凭什麽他都出柜这麽多年还没个稳定的男朋友?这小子一出手就把到个好货!
'还说讨厌同性恋;自己还不是;真没想到你也是同道中人;你倒是瞒了我很多年啊?'
'谁说我是同性恋了?'细长的眼微眯,斜睨汪恬七。
'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管他是男是女.....'林美人心情相当的好的说完这句话;耳旁似乎也响起了年糕的声音,两人的声音似乎穿越空间重合在了一起;郑重又神圣?
迈著优雅的步伐;林南桑飘一样的出了大门;徒留汪恬七差点被气得吐血三尺倒地不起?
闷炒年糕26(开心的“ye”!)
年糕话是这麽说了;而且还当著林南桑的发小这麽说了;可对著当事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这个给你?'将烤好的肉串递给林南桑;还好天已经全黑;年糕通红的脸林南桑该是看不出来?
在篝火中的林南桑,猫一样的眼睛闪闪发亮;尽管还是一副面部缺乏表情的样子,但看在在年糕眼里又像多了些什麽东西;也许是因为有认知自己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所以让他心跳发快;手脚紧张;眼神都不敢再放在林南桑脸上?
'谢谢?'
清冷的声音响起;年糕才大呼一口气?
肉串是他专门挑了最嫩最香的部分;加上些西兰花;配合调料还刷了蜂蜜;可以说刚刚忙活了好一阵就是为了烤这些肉串;当然;都是给林南桑烤的?
'你觉得...味道怎麽样?'有些忐忑的小声开口;年糕抓紧T恤下摆;粗大的指节都紧张突起?
不知林南桑是听到了装作没听到;还是根本就没听到;总之年糕觉得等待林南桑开口的时间好似有一个世纪那麽长!
林南桑的红唇已经沾了油渍;小口小口斯文的将肉串慢慢吃完;直到连最後一颗西兰花也搞定後;嫣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轻轻滑过嘴角;看得年糕愣是生吞了一口口水?
'很好吃?'三个字;终於从那诱惑的嘴里说了出来?
年糕顿时觉得之前的忙碌都碎成了粉末渣渣;一点都不值得说起?只要这个人说好吃;那就比什麽都要好?
林南桑眯著眼;看著年糕羞涩的抓了下头;侧脸在篝火映照下英挺又诱人?
'哇!炒年糕你竟然私吞这麽多肉串!本知府叛你中饱私囊;赶快将肉串速速献上来!'金鑫发现坐在角落的两人;夸张的跑过来?
张胖子一手一根鸡腿;边跑边低声吼道;'升………堂!威……………………………武……………………………'
眼看金鑫的手都伸进了盘子里;林南桑一个凛冽的眼刀杀过去;硬生生的止住了两人的动作?
金鑫和张胖子被那好似利剑一样的眼神给戳得动弹不得;林南桑那两只眼睛冷得让人浑身发颤;就这麽阴森森的死盯著他们?
两人将林南桑眼神里的信息准确的转换出来:敢拿一串试试看?
'啊哈哈哈;胖子你刚刚说社长把啤酒都搬来了?'
'死猩猩还好意思说;你刚刚跑了没去搬;让胖爷一个人累得汗流浃背;胖爷就等著等会灌你酒!'
'奴家身娇体弱不是干体力活的料啊;哪像你一身肉就是为了服务社会的...'金鑫夺过胖子手里一根鸡腿;装作贵妃醉酒的慢慢移动?
'等一下;啤酒在哪?我也去拿几罐?对了;你能喝酒吗?'年糕起身跟上去;後面那句自然问的是林南桑?
'嗯?'
只见林南桑慢悠悠的拿起一根肉串;又细细吃起来;鼻腔哼出的“嗯”字怎麽听怎麽娇憨?
当然;以上想法只限於年糕;林南桑的那声“嗯”对於张胖子和金鑫来说就像大刑之前终於被赦免一样?
一场篝火晚会;本来应该载歌载舞的;结果男生都吃肉喝酒拼得你死我活;搞得整个後院成了斗酒大会?到了午夜12点整;众人就算是吹著海边凉风;那思绪也拉都拉不回来;有好几个都醉得离谱;被当死猪抗的搬回了别墅?
金鑫和年糕算是喝得最多的;因为金鑫老是灌年糕酒喝;他不敢灌旁边的冷美人;但是炒年糕是个好拿捏的?
'炒年糕....嗝.....你喝是不喝!'金鑫一脸愤然的叉腰指著汪恬七。
汪恬七酒量好;而且也没喝多少;扯著金鑫的领子就往大门走;'胖墩;跟上?'
张胖子双眼无神的转过头;看见一个鸡腿悬浮在空中…………………是汪恬七拿手上的?胖子歪歪扭扭的跟上去;喃喃道;'美腿~美腿~给老衲站住~'
一时喧闹不止的後院立马安静得出奇?
'呐呐;林南桑你这个闷骚....嗝....又傲慢....又自大....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