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摸。
在离老头没多远的海面上,由于阳光的折射,那些微微起伏的海水,顿时泛起点点金芒,一群巴掌大的鱼儿正追逐着这些金芒,尽情的在海水中嬉戏着,偶尔还会跃出水面,荡起阵阵水花。
惬意吹着海风的老头,加上眼前这群无忧无虑的鱼儿,在这一刻,世界显得是如此的宁静。
突然,老头摸了下自已的肚子,随即伸手扯起旁边的一把茅草,再顺势朝前面的海面上一挥,他手中的那把茅草,顿时如同乱箭一般,越过那十几米宽的沙滩,径直朝海面电射而去。
“影,去捡两条来,然后交给那小子烤一下,快到中午了,得弄点东西填肚子。”看都没去看海面一眼,葛衣老头似乎对自已的手段很有信心,朝身后站着的那名冷漠年轻人看了一眼,葛衣老头又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醉在海风的抚摸之中。
听到葛衣老头的命令,表情冷漠的年轻人二话没说,转身望着海面上漂浮的鱼儿,表情冷漠的年轻人顿时微微摇了摇头,这两天他们基本上就靠这些可怜的鱼儿填饱肚子,好在他家少爷的手艺不错,比起俗世那些所谓的顶级厨师都要强上许多。
眼下,为了完成老爷子的吩咐,也是为了自己的‘五脏庙’,表情冷漠的年轻人,当即快步朝海边上走去。
“不是吧,老头子,请注意我现在有伤在身,你能不能有点人道主义?要知道,我现在应该是重点保护的对象,你咋还折磨起我来了呢?”
而同样躺在另一颗小树下的一名白发年轻人,在听到葛衣老头这话之后,便立即一蹦三丈高,随即,想到自已刚才说的话,白发年轻人又立即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就你,有伤在身?还重点保护对象?”眼皮都不曾抬下,葛衣老头听到年轻人的质问,当即带着几分的鄙夷神色反驳道:“如果你没吐出那口淤血,伤员这一词还勉强可说,现在,就你刚才自已的动动,都说明你好得不能再好。”
说到这里,葛衣老头突然坐了起来,当即不无感慨的说道:“可笑你师娘自号‘追魂夺命’,上次连这点隐患都没看出来,否则你小子也不必冒那一掌之险,啧啧,这次回山时定要和她论道论道,以后少在我逍遥子面前吹嘘。”
“老头子,这事怎么能怪师娘呢,上次我苏醒的时候,瓶颈刚刚松动,先前那口淤血是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听到老头子开口埋汰自己的师娘,柳啸天顿时带着几分苦笑,急忙客观的说了两句。
前两天,看到影被玄机子重创,柳啸天顿时怒火丛生,正当他准备以死相拼的时候,柳啸天意外感觉到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正在急速靠近,凭借着心灵上的触感,柳啸天当即在心里暗呼一声:“老头子来了。”
于是,收起玉石俱焚的心思,另一个念头又在柳啸天的脑海里浮现,让他随之做出一个让逍遥到现在想起,都不免有些佩服柳啸天当时胆大妄为的举动。
当天,柳啸天在岛国完成任务归来,半途遭遇炮轰陷入昏迷,体内的《逍遥真经》自动运轻,真气一遍一遍修复着受损的五脏和经脉,后来在南宫芸金针刺穴的帮助下,柳啸天在苏醒过来的同时,无意中触碰到突破《逍遥真经》第五层的瓶颈。
在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柳啸天一旦空闲下来,总会默运真气冲击第五层,可是让柳啸天大为沮丧的是,他每冲击一次,五脏便会出现一次损伤。
即便是这样,不信邪的柳啸天也始终未曾放弃,于是,一次次的冲击,换来一次次的损伤,几个月的时间下来,柳啸天的胸口处,赫然累积了一大口鲜血。
当时,逍遥子己经赶到,《逍遥真经》的真气又己遍布全身,柳啸天就想借着玄机子恐怖的身手,帮自已Bi出那口积压已久的淤血,顺便再次冲击一下《逍遥真经》第五层的瓶颈。可以说,事情的一切发展,基本都在柳啸天的计算之内,玄机子果然狠狠一掌按在他的胸口,只是被一掌拍下悬崖,这点倒是出乎柳啸天的意料。
好在虽说是悬崖,其实也并不怎么高,再加上逍遥子早已在山脚下安排有人,柳啸天这一摔下去,倒也没见受什么伤。
紧接着,逍遥子便带着柳啸天和影等人,在港岛附近的海域,随意找了个荒芜人烟的,准备让柳啸天调理一下身体。
“这倒是,你师娘妇道人家,哪里懂得《逍遥真经》的玄奥?”听到柳啸天为南宫芸的辩护,逍遥子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他此刻脸上那种得瑟的笑容,让柳啸天看着很是反胃。
“呃,好吧,我去准备午餐。”忍受不了逍遥子的猥琐表情,柳啸天看见影恰好在此时提着几尾剖干洗净的鱼儿,缓缓朝这边走来,柳啸天便立即窜了起来,将逍遥子独自扔在那里懒得理会。
在影的帮助下,柳啸天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真心说起来,逍遥子这老头的确蛮懂得享受,出门在外什么调料都备得相当齐全,很快,凭借柳啸天的高超手艺,几尾金黄金黄的烤鱼,便在他的手中一一展现,而烤鱼的香味更是将躺在树底下的逍遥子引了过来。
有了逍遥子的加入,几尾巴掌大的烤鱼,转眼就变成了几根鱼骨,让柳啸天顿时瞪着一双大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得已,伸手太慢的柳啸天只得和影一起,再次捞了几尾鱼儿剖开洗净,重新动手烤了几条。
吃完,用袖子抹了下自己的嘴唇,柳啸天当即望着重新躺在小树下的逍遥子低声问道:“老头子,那个叫什么玄机子的,究竟是什么来历?”
“唉,他啊!”听到柳啸天这么一问,原本满脸惬意神色的逍遥子,顿时缓缓的睁开双眼,同时从眼里闪过一道伤感的神色,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逍遥子缓缓的朝海边走去,当即凝视着眼前的大海,久久不曾开口说话。
“呃,老头子,当我没问好了,你这样子,我看着都怕……”
“不,有些事情是该你知道的时候了。”回头望着一脸紧张的柳啸天,逍遥子沉吟了片刻,当即沉声开口说道:“玄机子是我的师弟,也就是你的小师叔。”
“呃……”千想万想,柳啸天也没想到这一遭,呆楞的看着自己师傅的背影,柳啸天顿时带着满脸的疑惑,静心等着逍遥子的下文。
果然,双眼迷离的望着身前的海面,逍遥子背负着自己的双手,当即将往事缓缓道来:“当年我这个师弟人很聪明,对武学一道也很痴迷,就是为人有些偏激,而且急功好利,为此,他没少挨过我师傅的责骂。”
“本来这些也没什么,但是玄机后来得知天山有一镇派武学,也就是你所练习的〈逍遥真经〉,于是,玄机便在我师傅面前苦苦求了许久,奈何我师傅觉得他姓情未定,暂时不适合修炼,随即便予以拒绝。”
“后来呢?”听着逍遥子说到这里,柳啸天顿时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当天对他痛下杀手的道袍老者,竟然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师叔,而且根据逍遥子眼下的样子看来,这其中貌似还大有文章。
“后来,后来那混蛋要不到就去偷,结果被师傅逮了个正着,盛怒之下,师傅便要求他到后山面壁三月,没想到姓格偏激的玄机,却毅然选择了脱离师门,并且在师傅规劝他的时候,突然出手在我师傅的胸口拍了一掌。”
“就这样,我师傅因为身上的伤势,再加上心灵上的创伤,从此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离开了人世,而玄机从此一去了无音讯,只到二十年前,玄机突然打上天山,要求我交出《逍遥真经》,那次我们在天山上打了三天三夜,最后谁也奈何不了谁。”
说到这里,逍遥子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恨意,深深呼吸了几下,逍遥子这才满腹苦涩的说道:“期间,玄机又上山来闹过几次,可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于是,玄机便提出二十年之后,我们各自的传人再来一决胜负,我赢了,他到师傅的灵前磕头赔罪,他赢了,我双手奉上《逍遥真经》。”
“无耻,老头子,你这是将我朝火坑里推啊。”听到逍遥子说到这里,柳啸天顿时忍不住跳了起来,同时朝逍遥子递去一个鄙视万分的眼神,柳啸天又急忙大声说道:“不分胜负?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来?你平时威风得像那啥似的,怎么一见到玄机就犹豫不决了呢?”
是的,要说逍遥子打不过玄机,这话柳啸天怎么都不会相信,前两天逍遥子一掌重创玄机子,柳啸天自己本人是没看到,可是影却原原本本的朝他讲述了一遍,所以,逍遥子怎么多年一直未下狠手,估计是念在师门之情,所以才一再忍让。
这些也就算了,让柳啸天感觉有些无奈的是,逍遥子竟然将麻烦延续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