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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儿红的像是六月的花,眼角一挑,就能勾人魂魄,见到美人看向自己,高兴得手舞足蹈:“美人,美人。”
苏幕遮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极美的笑容。
“嘿嘿,美人。”王子往前两步,“我叫王子。”
“嗯嗯!”朱靖煜微微侧身,右手抬起,在桌上敲了两下。
王子止住脚步,收回钉牢在苏幕遮身上的视线,看向朱靖煜,脸上痞痞的笑容消失,两眉弯弯,双眼含怨,唇角带哀道:“四少,我要投诉!我要投诉!”
朱靖煜似是看惯了一般,淡淡地问:“哪个?”
王子低垂下头,两手指对戳著,断断续续道:“就是,是,哎呀,小轩轩啦。”
苏幕遮抽了抽嘴角,要说自己见过的人也不算少了,这般会变脸的倒是不多,一会儿小白,一会儿天真,一会儿花心,一会儿哀怨,实在厉害。
“哦。”
王子见朱靖煜态度冷淡,不依不饶起来,冲到朱靖煜的桌前,身体前倾,小脸蛋儿通红:“四少,你要给我做主,小轩轩他不肯陪我!”
“昊轩他有客人。”
“我不管,我就要他,要不………”王子眼珠子一转,又放到苏幕遮的身上,手指指过来,脸上笑意盎然,“他,他也行。”
“不行。”朱靖煜想也没想就回绝了。
“啊,我不管,我就要!”王子蹲在地上开始耍赖。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随後进来一个黑衣黑裤,身材高挑的男人,清瘦的脸庞,丹凤细眼,高鼻薄唇,很有味道。
苏幕遮清楚地看到朱靖煜的脸上笑容更甚。
青草园,销金窝 第三章 宫主
“四少。”男人冲著朱靖煜微微颔首。
“嗯。”朱靖煜轻抚著左手中指间的戒指,暗笑,这两人还真是天生的冤家,摊上王子这样的老婆,宫主有够受的。
“哼!”王子听到脚步声就猜出了来人,小嘴撇了撇,很不满意每次自己玩的开心的时候讨厌鬼都要过来掺和;快速地别过脸,冲著苏幕遮眨眨眼睛,吐吐小舌头,看上去一派顽童的模样。
“走。”宫主看著王子把个大脑门对著自己,微蹙了下眉,来到王子旁边说道。
“不要,我好不容易出来的。”王子嘟嘟小嘴,
“走。”
“不要。”
“你……”宫主知道跟眼前人讲道理只是自己找罪受,住了嘴,只好蛮力拉住王子的两个手腕,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宫主,你个王八蛋,你放手!”王子挣了两下没挣开,反而因为乱动,使自己的衣服显得有些凌乱,加上两人紧贴的姿势,给人无限遐想。
“四少,打扰了,我们这就,啊!”宫主轻哼了一声,看向自己的手,上面一排紫紫的牙印。
“王八蛋,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王子龇了龇牙,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皎洁如月,很是好看。
宫主皱了下眉,一个甩手,将王子直接甩到背上,任凭王子又打又踢,开门,消失在门外。
苏幕遮看著这精彩的一幕,暗叹:不愧是青草园,全国顶级的娱乐场所,真是什麽样的人都有。
朱靖煜看著两个冤家从自己眼前消失,只觉得耳根清净了不少,这三天两头上演的把戏,饶自己耐心足够也烦了,要不是看在那小子没惹什麽是非,每月也给青草园带来不少收入的份上,早找人教训了,不过是不是应该把办公室换个地了,或者是贴个牌子“王子与狗不得进入”。
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那臭小子搅得头疼;从抽屉拿出几张纸甩到桌子上,侧过脸,露出浅浅笑容道:“慕遮,这是合同,你看看没什麽问题,就签了。”
苏幕遮接过合同,翻到签字的地方,拿起桌上的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有什麽问题呢,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没钱,谁给的钱多,自己就卖给谁,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好,明天上班。”朱靖煜收起合同。
苏幕遮点点头,道了声再见,刚打开门,就飘进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然後一个衣著暴露,画著浓妆,打扮地颇为妖豔的女人晃了进来。
苏幕遮皱皱眉头,从小对女人就敬谢不敏。
“哟,这是谁啊?”女人上下打量著苏幕遮,那大大的眼睛只轻轻一撇,似乎就能看透人心。
“哦,欣怡来了,这是今天刚进来的,苏幕遮。慕遮,这是青草园的大堂经理,薇欣怡。”
苏幕遮略略躬身,摆出惯常的笑容,干净的眼神那般真挚:“你好,欣怡姐,以後请多多关照。”
“哟哟。慕遮呀,好听的名字,就跟人一样。”蔚欣怡掩口而笑,“叫我薇薇姐就好了,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不用这麽客气啊。”
“好,薇薇姐。”
苏幕遮看著女人,打扮露骨,浓妆豔抹,就好像一朵魅惑的蓝色妖姬;可是偏偏气质出尘,就如同亭亭玉立的莲,妖媚与清纯两相结合,竟不觉唐突或者不适;尤其是那双明澈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在这个地方能够做到经理,定然有她不寻常的一面。
蔚欣怡款款走到朱靖煜旁边,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朱靖煜喃喃两声,旋了旋手上的戒指,然後看向苏幕遮:“慕遮,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青草园,销金窝 第四章 回忆 微SM
苏幕遮来到酒店门口,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楼层,如白昼一般的灯光,无一不召显著五星级酒店的风范。
果然是到青草园享受的客人,手里除了钱还是钱。
来到一间房前,看到房门虚掩著,敲了两下,走进去。
迎面扑鼻而来一股极浓烈的精液的味道,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著苏幕遮的感官,配上凌乱的床,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里之前发生了什麽。
苏幕遮关上门,来到床前,入目就是一个少年赤身裸体躺在皱皱的床单上。
如玉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透著莹莹的光,只是那麽美丽的皮肤上遍布伤痕,深深浅浅的吻痕,条条道道的鞭痕,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说不清楚是什麽造成的伤痕。
红白交错,像是一个糜烂的苹果,可是却透著诱人的芳香。
让人忍不住再去虐待一番。
少年张开眼睛,看了苏幕遮一眼,身子动了动,後庭处就流出了汩汩的液体。
苏幕遮不忍去看,还是不经意瞥到了。
白色的精液中,夹杂著血迹。顺著大腿间流下,沾到了床单上,晕出美丽的花纹,像是有毒的蔷薇,一滴一滴染红了苏幕遮的眼。
曾经那些不甘,屈辱,疼痛如火山爆发一样涌上心头。
那时自己才十三岁,正是青葱懵懂的年纪,当别的同龄孩子还窝在父母怀中嚷著要吃KFC或者是去游乐场玩的时候,自己却躺在白色的大床上,等待著男人享用。
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吧,就遇到了一个变态。
男人的模样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开房登记时用的名字叫林斩天。
进到房里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咬自己嘴唇,刺鼻的烟味一下子全部冲到了嗓子眼,恶心难闻,想躲也躲不开;男人剥光了两人的衣服,然後用那双绿豆大的眼睛邪邪地看著自己。
那样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男人解下皮带,开始不断地抽自己光裸的身体,抽的身上全是鞭痕。
无论怎麽叫饶,他都不停下,一声一声的哀嚎似乎让他更加兴奋,抽打地更加厉害。
皮带每抽一下,心就紧紧地纠一下,就好像是一根尖利的针在心上刺一般,自己的叫嚷声越来越小,最後只剩下微弱的嚎叫,手死死地攥著床单,只期望一切快点结束。
可是男人却拿出夹子,将自己胸前两点夹住,本来裸露在外面已经悄然立起,可是被夹住以後,又痒又痛又胀的感觉,让自己不由得弓起背在床上轻轻地摩挲著。
男人压倒自己身上,那黑魆魆的皮肤即便是洗了澡还是透著恶心的味道,他一边胡乱地啃著,一边抬起粗糙的手掌游移,那布满老茧的掌像树皮一样,在刚形成的伤口上蹭著,抚摸著,不知道为什麽只觉得身体里忽然有了一股热气乱窜,可是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男人摸了一阵以後,他将自己翻过去,用蜡烛捅进了後庭,蜡烛不粗,可是那个地方以前从来没有接受过异物,没有经过准备就被插入,那样的痛撕心裂肺,是从来没有过的,真是要了命一样。
蜡烛在自己的後穴中捅了一阵,感觉有什麽液体流出来,就听到了男人兴奋的笑声和咽口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