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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沁拿起安邦国的杯子喝了一口“你沏这么酽干什么?晚上不睡觉了?我跟你说,他这样,就是且得缓一阵子呢。”
“沏得酽点,省得你看电视就睡着了,耽误咱俩正事儿。”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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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大强打来电话,按说除了以前在酒吧的时候跟做为老板的大强瞎聊,他们平时是没有任何交集的,王淳刚看了眼电话号码,皱了皱眉,按了接通键。
“刚子吗?”
“对,是我,大强。最近一定焦头烂额吧?我也没给你打电话。”
“快别客气了,千万别给我打电话。我就是告诉你,那案子一个哥们告我结了,你别担心了,没事儿。那天也拖累你了。”
“说什么拖累,怎么说呢,这事儿谁愿意呢,别这么客气,都爷们儿是不是?”
大强有点愕然,王淳刚以前虽然人也不错,可是口气显然和现在不一样啊?
“哦,对了刚子,蓝色我盘给一个外地老帽了,被警察盯住,没什么好果子吃。我在护城河对岸又定了个地儿,下个月开开张了,到时你给我捧场去啊。”
“是吗、哪啊?”
“三环那边,远点,不过也好,够隐蔽,就在华丽都旁边的巷子里。”
“是吗?挺好挺好,GAY吧嘛,不要太凑热闹了,圈子里人知道就好,叫什么啊?”
“还没想好呢,哎,你说叫什么?蓝色是肯定不能叫了。〃
王淳刚平时不愿凑这样的热闹,可是这时突然脱口而出”涅槃?“
大强领悟力还真好,立刻回应“涅槃?NIRVANA?真的不错,哈,刚子,还是你有文化!”
挂了电话,王淳刚还在傻笑,我有文化?我有纹身差不多。不过纹身也没有,连蚊子,都没有,不是季节。
马上要下班了,王淳刚就差烧几柱香了,可还是接到一通电话,王淳刚打着哈哈“真不行,真不行,尿酸过高,一声说得戒酒,加上感冒,真去不了真去不了。”
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没事没事,我空腹血糖都超过10 了。咱们喝干红。〃
王淳刚心想你怎么不去死,难道非得说我得了肝癌你才罢休吗?几番推脱,跟欠了多大的人情一般,才把这饭局推掉,王淳刚长出一口气,最近就是不想凑饭局,麻烦。
下班之后,还有几个小年轻在外面的大办公室加班,王淳刚假装没看见,目不斜视的走过他们门口;大爷俺要下班了。
穿过下班高峰期交通糟糕透顶的城市,回到小区已是晚上7点半多了,王淳刚在便利店里买了鸡蛋西红柿青菜和面条,其实不饿,不过备一些总是好的。
又买了些其他的日用品,大包小包提着晃进了楼道。
多年的老房子了,只有六层,自然是没有电梯,不过好在房间宽大,采光极好,加之地理位置优越,所以王淳刚从B市回来后,也一直没动换的心思。
刚进楼道,就听见嘈杂的人声和大件挪动的声音,抬眼一望,上面下来两个个小伙子,抬着件过去老式的宽大大衣柜,吭哧吭哧的下来,王淳刚赶快挪到单元门外,柜子终于被挪了出来,王淳刚正要往里走,一个小伙子道“还有一个沙发~~~”
王淳刚大包小包提在门口,等了会,果然一个老式大皮沙发也被搬了出来。后面跟着对老头老太太,王淳刚认识,正是住在自己家楼上的老夫妇。
几个小伙子跟夫妇打招呼告别,王淳刚这才发现他们见着眼熟,好像是小区里的住户,经常在操场上打篮球。
老夫妇见王淳刚这样子,客气的说“不好意思,让你等着,快上去吧。”
王淳刚点点头“您们这是要搬家?”
“孙子要回来住,我家对面正好租期到了,空着也是空着,就收回来换些家具,一起住。”
“哦,”王淳刚心想,原来上面两套房都是他家的,现在这地段寸土寸金,有两套这么大的房子,也真算不错。一边想,一边提着菜上楼,自从经过那晚上的事情,说不受刺激那是假的,所以这段王淳刚看似满不在乎,实际上深入简出,说是修身养性,其实不过是暗自舔伤而已。
说是有思想有担当的成年人,不可能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伤口总是有的,不需要别人包扎的话,自己总是会时不时的拿出来舔舐,直到最后伤口变成浅红色,不再疼痛,不过偶尔发痒,也算是差不多好了。
楼上果然搬来一位极为好动的小男孩,从早晨7点到晚上10点,总是能不时听到他奔跑时急促的脚步声。
其实王淳刚一走多少年,这套房一直空着,这回来半年,在家的时候也少,是以不过是和楼上的老夫妇有几面之缘,说过几句话而已,不过这段日子深居简出,到多了碰面的机会。
一日他下班后为了逃避饭局,便多做了些工作,空着肚子下班,到小区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虽然春暖花开,白日渐长,可是八点多,还是暮色四合了,远远看到老夫妇带着那只闻其声未见其面的小男孩远远走来,大概有五六岁的样子,甚为活泼,蹦蹦跳跳。
老夫妇本是很有修养文化的人,看到王淳刚主动打招呼啊,王淳刚也面露笑容,正要开口,那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原来步步亦趋跟在两老一小后面,用一手提着个儿童用庞大电动车的面瘫男人,竟是有过几面之缘,却次次都是噩梦的刑警队长,白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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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白云起也看到了他,可是脸上没有显出丝毫的变化,跟着老夫妇两一起点头微笑,老爷子道“才下班啊?”
王淳刚完全没有焦点的笑道“对对,才下班。”
侧身而过,两人脸上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王淳刚上楼后,把门摔的山响,大骂“老子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了?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还没被人捅死!”
白云起看着广场上玩的不亦乐乎的老妈和儿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和老爸聊天“刚才那人是谁呀?”
白爸爸一心在孙子身上,正看的美呢,听儿子这么一问,想不起来了“哪个啊?”
“就是打招呼那个,刚下班的?”
“哦,小王啊,就住咱们楼下,邻居。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随便问问。就是以前没见过。”
“听说也是半年前刚从外地回来。你一年能回几趟家?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小静把晨晨送回来,我看你打死也不愿意住我们俩老头老太太的对面!!”
白云起搞刑侦的,干起工作就没个黑白,加之离婚之后,真是怕了父母的唠叨,所以这几年,都一直在北面的新区住。
自由自在的单身汉日子也不错,平时的注意力便几乎都放在了工作上。刚满三十便当上了区局的刑警队长,每天忙碌的像个陀螺,停不下来。慢慢的,也快变成一个生活白痴,家,不过是洗澡睡觉的地方而已,父母家,也就实在推不行了,偶尔来,坐下来,也是听唠叨。
白老爷子一肚子的牢骚,这好不容易逮着大活人在自己身边坐着,本来在瞅着孙子,白云起几句话,他就开了头了,嘴里的埋怨就没停过。白云起一边做虚心状频频点头称是,一边神游天外,心想小静,你这招,真是狠啊。
其实要说狠谁有他狠?25岁经人介绍认识了当大学老师的陈静,26岁结婚,结婚后不久提了副队长,实打实的以局为家,孩子2岁,陈静考了博士,跟这个名存实亡的丈夫离了婚。
在C市念完博士,陈静带着孩子应聘去了B市,他连眉头也不皱。有时闲下来也是想的,不过忙的时候太多,孩子,仅作为一张彩色照片,存留在他的钱包里,在他花钱的时候,提醒他悠着点,还得给我攒钱那,仅此而已。
忙的连想孩子的时间都少,哪有时间再见对象?白家老两口,每次提起来都掉眼泪,一说就是好几年不见孙子了。还说白云起这样,危险不说,还没时间考虑自己的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自此这白云起就更怕回家啦。
前阵子陈静出国做访问学者,要走两年,其实姥姥姥爷提出来,我们可以带晨晨,可致这一口气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