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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件事是管军怎么也想不到的,就是他再一次见完李广泉从包间出来,一抬眼看见了妮可和涛子在一起吃饭。他们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正说什么,笑什么。妮可和涛子都是侧面。他们没看见管军。
管军的脸沉下来了。四处开始寻找“大蜘蛛”。一直到停车场,管军冷不丁听见“大蜘蛛”的声音了。管军循声找人,看见“大蜘蛛”正和涛子的司机一起打扑克牌,还赢钱了,玩儿得正高兴。
管军心里登时明白了,他在心里想着涛子的一剑之仇,涛子又何曾收过手,无时不刻不在借缝下蛆,而且这蛆是下在管军的锅里了。
管军再见到妮可是第二天了。他把妮可叫到了办公室。妮可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老半天了,可管军仍然在那儿静静地坐着,翻看着一份报纸。妮可不知道管军有什么用意,不安地问道:“哥,你找我有事啊?怎么不理我啊?”
“你先跟这儿坐会儿,想想。”
“你让我想什么啊?”
“想什么都不知道就更得想了。”
管军刚说完,“大蜘蛛”一身轻松进来了:“军哥,您找我?”
管军也没搭理“大蜘蛛”,拿起电话说道:“小章,你过来吧。”说完之后,才扫了“大蜘蛛”一眼:“怎么样啊你?在我这儿时间也真不短了吧?”
“挺好,挺好。”“大蜘蛛”点头哈腰地回道。
“我啊一天到晚地瞎忙,照顾得周与不周到与不到的你多包涵,啊。”
“大蜘蛛”摸不着头脑:“军哥……怎么说上客气话了?”
这时,小章进来了,把一个信封放到了桌上。管军指了指信封对“大蜘蛛”道:“拿着吧。多发你三个月的工资……就当是饭钱吧,再换个地方,找个饭碗。”
“大蜘蛛”愣住了:“军哥你这是……把我辞了?为什么啊?”
管军笑笑:“为什么你心里不明镜似的啊?”
“大蜘蛛”心里有鬼,还能说什么。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没准儿哪一天咱哥儿俩就又转一块儿去了。所以这什么哥们儿兄弟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保重吧?”管军说完,小章便把信封拿起来塞“大蜘蛛”手里,并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蜘蛛”和小章出去之后,又剩下管军和妮可了。妮可这回是不安了。管军先来个敲山震虎,这回该跟妮可单刀真入了:“知道我为什么把‘大蜘蛛’开了吗?这人啊,最起码有一点应该懂,得知道吃里爬外不对,连这都不懂就连条狗都不如了。”
“哥……真的,我就是跟涛子一块吃饭来着,别的什么也没干……”
“你怎么知道我开了‘大蜘蛛’是为了涛子啊?”管军一句话把妮可问哑巴了,“我但愿你跟涛子什么也没干……就是这话等老虎出来以后,他可能就不听了……你都没机会解释了。”
妮可不高兴了:“你也别老拿老虎吓唬我……老虎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
管军口气淡淡地:“你也别拿死吓唬我,到时候见了老虎,恐怕你想死都死不了。”
174郭芳带着期盼地站在街上等江建平,因为今天江建平休息。她的脸上带着伤痕,是臧秋生打的。昨天,她拿着法院的传票去找臧秋生。这下把臧秋生激怒了,引来臧秋生一顿拳脚相加。而现在,她真的希望在这儿能等到江建平。但是在城市里,条条道路通罗马,没有一条必经之路。
江建平远远地看见郭芳了,只略一犹豫,忙向边上拐弯,要躲。没想到撞到了管军身上。
“哟,慢着。你这是躲什么呢?”管军带着调侃地说道。
江建平回头见是管军,有些尴尬地笑笑:“啊,你啊……踩着你了?”
第17章以合法的名义(7)
“还行,不重。”管军也笑了笑,其实他也看见远处的郭芳了,“你这么躲可不是办法。”
江建平叹了口气:“不躲怎么办?”
管军拍拍江建平的肩膀:“走,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咱茶馆坐坐。”
俩人就近找了个环境还算优雅的茶馆,相对而坐。管军给江建平把茶倒上,试探地说:“你要是想躲彻底了,就麻利儿的,找一个结婚。郭芳就彻底死心了。她就不会站大街上等你了。”
“结婚又不是买东西,怎么麻利儿啊?”
“不结婚谈恋爱也行啊。只要你有一个人,谈上恋爱了,就行!一个男人要想抵挡一个女人,靠自己可抵挡不住,因为异性相吸啊,十个有五对得缴枪投降!最好的武器是女人,一个女人挡另一个女人,这叫同性相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不费心不费力,袖手旁观就行了。找一个。”
“你哪儿来这么多邪门歪道的道理啊?”
“这不是道理,这是高招。”
“这招搁你那儿管用,搁我这儿不管用……这也不是说找就能找着的啊?”
管军打量着江建平:“你也不想找吧?你想吗?……我看你这眉头皱得都拧心里去了……心里惦记着郭芳呢,是不是啊?”
江建平笑笑:“也就是惦记而已吧,能怎么样啊?”
“惦记就是惦记了,怎么叫而已啊?惦记就是想着,想着就是念着,念着就是爱着,爱着你才着急啊……我有点儿不明白了,你干嘛躲着,为什么不往前上啊?”
江建平苦笑:“怎么上?你想想我的位置,好好的谈恋爱怎么变成第三者插足了?”
管军也笑:“……这可能就是身份不同了,你是好人。要是像我这种坏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也就勇往直前了。第三者插足怎么了?只要爱情是真的!……没听说过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郭芳要真是被那谁……她丈夫叫什么来着……给折腾得都满世界逃难了,我才不管是不是第三者呢,你在这种情况下勇往直前一把也叫救苦救难啊!”
“说得简单,想着也简单,真面对那么一个大活人就不简单了。他说了,他要改,要照顾郭芳她们娘儿俩……就算搁你身上,你能怎么办?”
“他说!这男女之间又不是政府教育我们这种劳改犯,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重新做人了!男女之间是什么,一个‘情’字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没有那个‘情’字,再改过自新有什么用啊?这事得问郭芳,那个情字是在谁身上,那情字要是在你身上,她丈夫就是翻着跟头扒一层皮再出生一回也没用啊,是不是?她丈夫要是死活拉着她不放,那要我说,我得说他不道德了。”看着江建平,“你说呢?”
“我不说,你说,你接着往下说!……这事儿就搁你身上了,能怎么着啊?”
管军想了想:“要是我,我直接上门找那小子打架去了……我先把郭芳和孩子抢出来再说,爱谁谁。”
“啊,然后呢?”
“然后……爱谁谁了!”
“能爱谁谁吗?!人家臧秋生和郭芳还是合法夫妻吧?受法律保护吧?你抢人还是犯法吧?最起码臧秋生得报警吧?八成得一块儿上派出所,让胡小玲审去了。可让胡小玲怎么审啊?怎么说也还是你没理……怎么说人家是合法夫妻啊。”
“怎么又绕回去了?”
“所以说啊!这事儿跟我是好人你是坏人没关系!区别就是你没想到后果,我想到后果了!一想到后果你就知道做什么都是白忙!”
管军一片茫然:“……合着绕了这么半天,我等于什么主意都没出啊?”
第18章没有太阳的日子(1)
175这天夜里胡小玲所在的四组在派出所值班。到了后半夜接到了报警电话,有一个小区不知道谁家养了一个公鸡,打鸣,赶巧了有一个女人神经衰弱,睡不着,听着心烦,让警察去抓鸡。
胡小玲他们去了一趟,可是恰巧那鸡不叫了。而报警的女人也没说清是哪个楼上有鸡叫,他们只能回去。可刚回派出所,电话又来了,还是那女人来的,责问警察怎么还不来抓鸡。这回胡小玲问清楚了楼号。胡小玲他们再来到那个小区的时候,也正好赶上那公鸡打第二遍鸣。夜里多安静啊,那响亮的鸡啼划过夜空,真得说那是一只好公鸡了。
公鸡的鸣声引着胡小玲他们敲开了一家房门。一中年男人睡眼惺忪,开了门。就这时候,公鸡还在叫呢。
胡小玲一下就火了:“您是睡着呢还是醒着呢?”
中年男人:“现在醒着呢,刚才睡着呢。”
“您神经够好的!要说您一家神经都够好的……这么大的鸡叫声您还能睡啊?”
“您说鸡啊?……儿子打小养的,习惯了,小时候叽叫喳喳的,也没觉得声儿大,现在长成半大鸡了,刚学打鸣没几天……”
“刚学没几天?可学出徒了!叫得整个小区都能听见你们家鸡叫……您就不觉得扰民吗?鸡在哪儿呢?”
“阳台。”
胡小玲和同事奔了阳台。中年男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