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终于镇静下来,缓缓吐出口气,问他:“你什么时候退役?”
“十一月份。”周启崇看我缓过来,也放松了些:“忙就忙吧,十一月还早。”
“还有三个月。”我轻声说:“三个月到了,不管这里怎么样,我们都走,好不好?”
周启崇亲亲我眼睛:“你说好就好。”
我安心了,闭眼前又强调了一次:“三个月。”
周启崇看来已经快睡着,闻言无可不无“嗯”了一声。我猜他是没听到,不过这无所谓,我自己听到就好了。
我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然而三个月只是我自己计划的时间,实际上远远没有那么长。
我去找张全的时候,这个时间立刻就紧迫起来。
“在这里,”张全指着电脑上的电子地图:“程序在我们断网前的一秒出去了,但我们曾经在核心语言那块里加入过追踪程序。在它发现并自己删除这一段代码时,反馈信息已经到了这里。”
“它是智能的?”我关注的是这个。
张全顿了顿,叹道:“是的,它很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 呃……这几天在考试都木有更新,爪机写文好痛苦……对不起大家!么么哒
另,这章战线拉的有点长,伏笔在前面前面前面……记不得可以回看第八章、第九章
我是传送门去第八章
我是传送门去第九章
☆、自写程序
智能程序上的追踪最后一次传出的位置信息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它最多只能证明程序溜到了这个地方并将追踪删除,并不能说明程序一直呆在那台机器上等人去找它。
更何况,这个地点已经不在华夏。
我跟张全提议去李峰的办公室电脑上看一看,张全苦笑:“看过了,格式化,什么都没了,已经尽量恢复,但还是没什么信息。”
技术组组长王竟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我道:“它回去了?”
“不知道,”王竟叹了口气:“我们找不到它。”
张全道:“最坏的情况是,它已经回到了美国的那个研究所。”
“它已经是个完成品。”我喃喃道。
王竟拧着眉头:“如果,我说如果,美国要把它放入网络,以最快的方式控制所有网络系统,会怎么做?”
我一下子想到了答案,骇然抬头看向王竟,与他同时脱口而出:“根服务器。”
全世界共十三台根服务器,美国有十台,一台主根九台辅根,随便动动手脚,全球网络就会瘫痪——现在人工智能在他们手上。
张全想了一下,也是不寒而栗,然而他毕竟不是计算机专业的,思索后便小心翼翼求教:“那这样要怎么才能不被监控?”
我道:“不上网。”
王竟道:“不用电子设备。”
张全深吸一口气,踱到旁边去摩挲着那叠实体代码文件不做声了。
王竟摸着口袋找烟,找了一根叼在嘴上,又找不到火,最后只得叼着烟面无表情地发呆。
我问他:“有其他办法吗?”
王竟摇了摇头,又忽然想起什么,风风火火跑回他的办公室抬出一台笔记本来,一边开机一边问我:“你爸有没有跟你讲过那个智能语言?”
“没有,”我皱眉道:“他拿给我之后我才研究出来的,还看过一段视频。”
“什么视频?”王竟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等后台程序打开,漫不经心地问我。
我脑袋上的灯泡“叮”地一亮,想起来了:“我不记得我删了没,我回去找找。”
我当初背下程序后就烧了所有纸质资料并把电脑格式化,现在要恢复也不大可能。国安的人抱着我的电脑研究了三天,恢复了百分之三十多的资料文件——没有视频。
我只得自己给他们描述。
王竟原本的想法是,利用这个视频把智能程序引诱回来,现在视频被我删得渣都不剩,这让他十分泄气。
我问他为什么一定相信一个智能程序会为了一段视频冒着被人捉住的危险回来。
王竟很肯定地告诉我:“你看,按照你当时拿到的情况,这个程序甚至连一个完整的数据库和数据结构都还没有自我生成,就已经选择把它自己的出生视频放在核心程序部分自带——它很看重这个东西。”
我突发奇想:“既然这样,直接重新做一段视频不就好了?”
王竟愣了愣,道:“你可以全部记得这段视频内容吗?”
“不能,”我坦诚道:“但我们可以用这种语言写一段这个程序,录下这个程序出生的视频,李代桃僵。”
“不可能!”王竟道:“这种智能程序太大了,就算我们要写,也得花很长时间。更何况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对这种语言掌握娴熟。等我们写完,它早就把自己拆分成块,隐藏到不同的商用网站平台上了,那个时候就算再想找也不可能了。”
“不不,”我打断他:“我们没必要写一个完整的智能程序,对于做一个视频而言,它只要能够实现语言交流,像原本的视频上那样'出生',就足够了。”
王竟沉默了,半晌后摇头失笑:“你胆子太大了——不过可以一试。但我们可以提供的帮助很少,毕竟你最熟悉这种语言——如果让你一个人写,你需要多长时间?”
我想了想:“两天不到。”
王竟难以置信:“这么快?!”
“我写过一个实验用的智能程序,而且我背下来那段代码里就有这一部分的命令内容——你们还没看到?”我诧异地问道。
“没有,”王竟摇头,饶有兴趣地看我:“我们才弄懂它前十一段的内容。”
我亦是难以置信:“我都把C语言版的给你们了!”
王竟叹道:“问题是这两种不同的语言,C语言版的明显复杂啰嗦了许多……我拉了十七八行,才看完一句原式命令。”
我无言以对。
周启崇是不会理解我的行为的——这就像他当初指望我一个学计算机的去给他修手机一样。照他的说法,既然情况那么糟糕,干脆就派人去美国把那些个根服务器全部炸掉。我告诉他,这种暴力而愚蠢的办法只会导致全球的网络都瘫成死狗,美国只要再找个维修的借口好好动个手脚,过两天他电脑上的东西就会传遍天下。
他虽然不理解,但也不会妨碍我。
我把之前写过的实验程序,包括曾经装在华宇防火墙上的“天使”其中的智能部分全拆下来研究,有时候没头绪时就扯着他说一会儿,理清了思路就可以继续。
由于只需要这个程序能完成语言自我生成与改正,我写得速度很快——但问题就卡在程序实现人机互动的部分。
我毕竟不能完全复原,写出的与原来那个程序实是形似神不似。
我写的程序已经可以自己完成语言搜索和比对反馈——这是我背过的代码部分,然而它实际上不是通过搜索各种语言来表达的,它不是鹦鹉学舌——我记得很清楚,当初视频上的这个程序在进行如中文的象形翻译时;有过生成错误。
但它很快就自己改正了。
这才是当初令我震惊的——这是个真正的人工智能程序,它会犯错,还会自己改正。
人类是会犯错的,也是会自我修正的,当程序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后,它的拟人程度就达到顶峰——犯错和改正意味着它会学习、会成长、会自我更新。
如果不让它在汉字表达上犯个错,整个视频就会漏洞百出。
这时候,周启崇这个门外汉又给我提了个建议:“犯错不就是病毒吗?你让它中个病毒,自己杀就好了。”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周启崇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但他聪明,这是毫无疑问的。
给程序随便写点什么病毒塞进去,再让它自己改回来,这就是我现在应该努力的方向。
用排列组合等一系列算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又拿着以前找到的DUSKTREE SYSTEM的源代码用智能语言译了一遍,把那段疑似学习程序的代码加到我刚写好的程序里去,然后抖着手给这个自己写的智能程序源代码里加了一小段病毒程序。
我选择了部分程序,开始运行。
这一部分是计算部分。程序运转后,很快出现错误:“1+1=0”。
出现错误很容易,我屏住呼吸等待,看它是否能改正。
“搜查数据。”
“检查错误。”
程序一板一眼地一步步运行,一会儿功夫后,在我等得几乎要失望时,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1+1=2”。
它很快进行了后台代码检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