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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做了那麽多,还是无法得到叶季桐的心。而别人让他逃跑他就毫不犹豫的跟著去了。那个蒋健究竟给叶季桐灌了什麽迷药,值得他这样付出,宁愿自己受罪也要护著他。这种事情他怎麽能忍受。
不能忍受!无法忍受!
“不要妄想了,你们两个都逃不掉,统统都要接受惩罚!”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有东西在叶季桐的眼眶里打转,马上就要流出来,又被止住了。他擦掉嘴角的血,艰难的撑起身子,从新跪到霍震涛身前,乞求著他。
霍震涛看了他一眼,无情的甩开拉著裤脚的手,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当他再次转回来的时候,狰狞的面孔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鬼魅。
他俯下身体,凑近叶季桐,用手勾起他的下巴,有些玩味又有些轻蔑的看著他。
“想救那小子吗?”霍震涛看到叶季桐的眼波一颤。
“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绝不反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本以为没有可能救蒋健了,想不到男人竟然改变了主意。对於叶季桐来说这就如同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必须牢牢抓住。
这时的他一心只为解救蒋健,根本没有理智去思考男人为什麽会提出这个条件,也未曾想过这是不是男人设计的另一个陷阱。
就算是陷阱他也会不顾一切的往里跳,因为他要保护蒋健的安全,保证他最好的朋友不会有任何差池。
“只要你能放了蒋健,我什麽都答应。”
“好。”霍震涛扬扬眉。
“现在,自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
叶季桐一愣,但只是一愣,随即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手慢慢摸上衬衫领口,即便他故作镇定,仍然可以看出轻微的颤抖。
一个、两个、三个……扣子被逐一解开,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这个时候已进入深秋,寒意弥漫在空气当中,裸露的肌肤在与之接触的瞬间不禁瑟瑟一抖。
接下来是裤子、内裤、鞋子连袜子都脱掉了。
即使无数次在男人面前全裸暴露,叶季桐还是不能接受无遮无掩的站在男人面前。真的羞耻极了,他的脸涨得通红,手不自然的遮挡著自己的下体。
“跪到这里。”霍震涛指指自己面前的地板。
叶季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屈膝跪在男人身前。
然後他看著男人松了皮带,解开拉链,从裤子中掏出那个东西,送到他的嘴边。
被男人抱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但在情事中从来都是男人主动,叶季桐只是单纯的承受。而且,因为害怕,他一般都是闭著眼睛的。所以,从没有真正看过男人的那个东西。
而现在,那个东西就在眼前,距离那麽近,甚至可以闻到男人的体味。他清清楚楚的看著,即使尚未完全勃起,那样的尺寸还是让他胆战心惊。
“张开嘴,含进去。”
什麽!他在说什麽?是自己听错了吗?男人一定要这样羞辱他吗?他的窘态可以令男人得到满足吗?
叶季桐惊惧的摇著头,眼泪再次涌了上来。
“怎麽?不想救那小子了?”
叶季桐一愣,是啊,蒋健还在霍震涛的手里。想要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服从男人。
放下强硬,不再抵抗,叶季桐向前挪挪身体,小手扶上男人的性器,慢慢张开嘴,将那根疯狂的东西含入口中。
作家的话:
H先来一小段,之後还会有一章。之前好像我预告说这章是H对吧(摸下巴思考状)?好像是这麽回事,那什麽,字数计算上有错误,请大家见谅,小夏从小学习就不好,尤其是数学这块。嘿嘿(嬉皮笑脸状),就当做是为之後的H预热了,大家先忍忍,知道这样很过分啦(众:那你还这麽干!)。顶锅盖爬过。前两天鲜网维修来著,一直没上来,估计大家也没上来吧(众:说的都是废话。)。晚上回来一看能上了赶紧贴文,希望大家喜欢(众:竟贴些废话能喜欢吗!)。好像今天废话确实很多,呃……不说了,赶紧上文。
☆、偿债(二十三) 惩罚(下) H
泪水顿时涌出眼眶,流过脸颊,顺著下巴滴落,浸湿胸膛。
“把嘴张大点,全部含进去。”男人丝毫没有心疼的感觉,双手交叉在胸前,居高临下俯视著,好像训练一只宠物一般训练著叶季桐。
仅仅进去一个头,叶季桐的嘴已被撑满满当当。可男人的要求不得不服从,他只能用尽全力张得更大些,嘴角的伤受到牵动又渗出血来。
“不要用牙,要用舌头好好舔。”
男人的性器在初入叶季桐口中的时候还未完全勃起,经过一番舔弄之後,不仅硬如铁棒,更涨大一倍,叶季桐的嘴被撑至极尽也只能含住那巨物的一半。
男人指挥著他从那物的根部一寸一寸舔到顶端,在凹槽的地方一阵流连,然後又从顶端舔回去。叶季桐既害怕又羞愧,他逼著眼睛不敢看,不过,即使仅用舌头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物上绷起的青筋。
男人的那物对於叶季桐来说实在太大了,连含住都成问题,现在男人又要求他用唇来回套弄,真是难上加难。他每次吞进去的时候嘴唇都会被带著向里卷,吐出来的时候里面的肉又会被向外翻。一吞一吐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口中的津液无法下咽,有些随著男人的性器被带出,有些顺著嘴角流出来,划过脖子,濡湿胸前娇嫩的玉珠,经过空气的洗礼,变得又冰又冷,粉嫩的两点瑟瑟的坚挺起来。
叶季桐从没为人口交过,技术根本谈不上,单说动作也是生涩的,即便这样霍震涛还是很满意的。当然不是从他的表情上看出来的,而是,经常有小股的液体从他巨物的顶端冒出,弄得叶季桐嘴里咸咸的。
突然男人将性器从叶季桐口中拔出,带起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条透明的细丝。由於长时间强制撑开嘴,叶季桐脸颊两侧已经麻木,失去巨物的堵弄,一时间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更多混著男人体液的津液。
男人抓起叶季桐的头发,一把将他拉近巨物下的袋子。
“伸出舌头舔它。”男人命令著。
费了好大劲才闭上失去知觉的嘴巴,现在男人又有新的要求,叶季桐只能忍著疼痛再次张开嘴,伸出泛红色的舌头。
满是津液的巨物不时的蹭著叶季桐涨红的脸颊,他只觉得那物比他的脸还要热上好几倍。
又是被柔软的舌头舔弄外壁,又是被轻柔的小嘴吸允袋子里的两颗小球。霍震涛被伺候的很舒服,眯起眼缓缓的舒出一口长气。
男人抬起叶季桐的脸,使劲捏著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後又将那根坚硬的东西重新插回他的嘴里。和刚才不一样,这次他不再单纯享受叶季桐低频率的套弄,而是扳著他的头猛烈抽插起来。
铁一般坚硬的巨物在叶季桐口中胡乱的肆虐,撞击著他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
他难受极了,男人插的极深,每一下都能触碰到喉咙的最深处,让他有呕吐的感觉,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想摆脱这疯狂的侵袭,却被男人死死的抓住头发,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眼泪绝了堤一般冲出眼眶,和著唾液滴的身上到处都是。
终於男人在一声低吼中发泄了,白色的液体全部留在叶季桐的喉咙深处。他被呛得咳嗽起来,那东西黏糊糊的又腥又臭,堵在喉咙里既难受又恶心。
“不准吐,全部咽下去。”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用嘴帮我清理干净。”
也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害羞,叶季桐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他看著男人得意洋洋的挺著那物向自己示意。
用手擦了擦泪水,叶季桐从新跪到男人面前,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已经发泄过一次却未见瘫软的巨物舔舐干净。
叶季桐以为经过这般羞辱,男人就会放过他,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奏。
男人单臂夹起叶季桐的身体,把他仍床上,然後,站在床边,一边用玩味的眼神打量著惊恐的叶季桐,一边有条不紊的解开领带,袖扣,衣口,最後脱下衬衫。
叶季桐瞪著眼睛看著男人慢慢的爬上床,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麽了,但是他好害怕。如果说平时在床上男人是霸道的、强硬的,那麽此时就是狠毒的、邪恶的。
纵使他对情爱并不热衷,准确的说是厌烦的,又经常被男人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但有那麽几次,在他还是清醒的状态,他注意到男人看他的眼神,是那种渴望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