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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
〃抱着呢;抱着你就舍不得放手。〃他双手圈在她腰间;〃宝儿是你又长高了?还是我老了;开始变矮了。〃忽然想起跟林宝儿比个子。
〃我认识你那天;你就这么高!只比我高一点点。〃她捏起指尖比画着。
〃我现在总觉得自己没你高。〃他看了看脚下;〃可能是鞋的原因。〃
〃不自信了?〃她一双笑眼中闪着巫婆般的光芒。
〃还可以吧。〃也许她说的对;他的朋友常常会善意的调侃他捡了个便宜。她竟然从没介意过他的海拔。其实也还将就了;要是在广东他还算高大威猛呢!谁让他偏偏中意〃东北虎〃呢?浮动的思绪被手机铃声打断;电话来自他太太。
电话接通时;林宝儿很自觉的保持着沉默。可他看的出田暮眼中逐渐布满阴郁。
〃老婆又发威了。麻烦死了!〃他挂掉电话满脸无奈。
〃不是为我吧?〃她担心自己又惹了麻烦。
〃她还不知道我们重归于好呢!是小叶;我不接她电话;她竟然打去我家里。我就弄不明白她总折腾我干嘛?〃
〃喜欢你呗。〃林宝儿在对待小叶的问题上;不再那么极端。并非不在乎;她得注意方式。此时;她心中对叶静不由多了几分同情。都是女人;都为男人;都为生存;都为爱情。。。。。。何苦?
〃呵呵;不介意吗?〃
〃介意;怎么不介意?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两情相悦;我立即退出。男人有时要有立场;切记多拿多占;要她就别招惹我;有我就不能有她!〃她慢条斯理的声明她坚守的原则;但却丝毫不影响两人间亲密的气氛。还没等田暮回答;他那手机就又一次响起了。
这次竟是失踪了很久的霍小睿;只说想见他最后一面;她马上就要结婚了。看见田暮一副哭笑不得的倒霉表情;林宝儿居然忍不住在一旁窃笑:天生的花匠;难得的情种;他注定是命犯桃花;怎么会轻易就偷取了众多女子的芳心?他真有那么好吗?好在哪了?她得好好再端详端详。
〃林宝儿;我这么优秀的男人成天围着你转;你还不满意吗?看看;多少女人排队伺候着。〃他要是能预料到这个晚上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电话;打死他也不过来陪她;分明是自报其短嘛!可事已至此;也只能保全面子;嘴上逞强了。她表面淡然;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他明白她只是比别的女子懂得隐忍。
〃田暮;要是哪天我的电话里有这么多男人排队伺候着;你也会很开心吧?〃虽然是说笑;她可绝对有这个能力;〃好了;不玩了;你的事情自己处理;不关我事!〃她看见不远的果蔬冰淇淋;撒腿跑了过去。
田暮心里感觉怪怪的;他到是挺怀念曾经那个为了挣风吃醋又哭又闹的小女人。谁知道如今她究竟是太理智还是不在乎?
餐桌对面的黄衣女子攥着纸巾不停抽噎;眼泪还挂在那张天真的娃娃脸上:〃田暮;你知道你伤我多深吗?既然天底下没有好男人;我就随便拣一个嫁了!〃
〃还是奉劝你;若是不爱;千万别嫁。〃田暮仿佛看见又一个当初的林宝儿。嫁人是在跟谁赌气吗?要是这么多女人都要求他负责任;他准得累死。他只是个凡人;没那么大本事!自己还真是香饽饽;动不动就能把女人伤的体无完肤。当初对林宝儿或许;这个霍小睿不至于吧?
饭后送小睿回家的路上;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他能再抱抱她。过分吗?还好吧。田暮终于还是满足了她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只是这一抱就又被黏糊了个把小时。虽然没出格;可事后;他还是有点心虚;独自回到公司的办公室里;他想独自安静一会儿。
老天又耍他;林宝儿竟无端受了风寒;发起了高烧。他一接到电话;顾不得多想便驱车赶回他的〃阁楼〃。
林宝儿的身体烫的象个小火炉;蜷缩在被子下;只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她已无力多说话。田暮将西装外套往旁边一扔;趴在床边殷勤的问寒问暖。
她只是头昏;鼻子可不昏。她本来就合并着轻微的恶心;正被他身上来路不明的花果调香味冲的直反胃。她清楚的意识到;田暮怀里可能刚刚还拥着别的女人。不会是她的电话搅扰了他的风月春宵吧?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莫名的留意起自己身体上男性化的范思哲辛辣;要怪就怪她的鼻子太灵;女人的香水果然有毒!
她有恨;可是她不能与他决裂;除去爱情;他还有金钱。她至少还可以用挥霍他的金钱来填补情感的空虚。她绝口不提鼻子揭示的秘密;此刻她需要〃忍〃。那甜腻的花果香温柔的伤了她的心。伤心?伤心算什么;比没钱还痛苦吗?
次日清晨;林宝儿昏昏沉沉的坐起身子;田暮早已不在床上了。混蛋;连招呼也不打就闪人了?她莫名其妙的恼火;不停撕扯着枕头;无法压抑心中的沮丧。
〃宝儿;醒了;觉得好点没有?〃闻声看见田暮进了房间;林宝儿察觉到刚刚情绪的失控了。
〃好多了。你干什么呢?我以为你上班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轻声问到。
〃没什么;洗了个澡;换换衣服。〃他是作贼心虚了吧?她很敏感的认为田暮是心里有鬼;急于洗刷罪证。脑海中瞬间应证了那些虚构的可怕事实。
〃昨晚;你烧得很厉害;都快39度了。〃田暮关切的摸了摸她依旧发烫的额头;温和的说到。他守了她一夜;她领情。
〃昨晚出来;家里没事吧?〃她装做毫不知情的样子问到。
〃没关系;放心吧。〃他没多解释;怕她又多心。而她希望他能解释;她只想要他一句实话;这样的回答太让她失望了。
〃那就好。〃她声音极小;仿佛在对自己讲话。
伤口被小心翼翼的收敛在心中;她的眼泪只能默默往心里流。他不该再这样伤害她啊;她已再禁不起丝毫的伤害了。隐忍远比决裂更让人委屈;心碎啊!疼;好疼;她的心被他的欺瞒残酷凌迟;脸上却不能显露一丝痛苦的神情。她为什么还死守着那些人性的情欲与良知不放;做个没心没肺的畜生不好吗?
正文 第六十一回 完全二奶
林宝儿非常投入的演义着〃二奶〃的角色。以物质生活的浮华与奢侈;填补着情感世界的伤感与空虚。〃二奶〃以色侍人的女子;比妓女强不了多少;唯一的区别就是把青春和肉体卖给了某个专署的男人。妓女是零售;〃二奶〃是批发。她得安于被一个男人占有;却永远别指望占有这个男人。不但要规矩的安守于正妻之下;还要随时作好面对老爷〃三奶〃〃四奶〃的准备。自古〃壮汉养百口;好男顶千户〃;男人都挣41块2毛3的时候;谁能想起多养个女人?还不是钱闹的!谁能指望年薪100万和年薪1万的男人一样安分?现实如此;容不得女人想不开!
丈夫武铎终于难逃转业的厄运。面对一个名存实亡的家庭;他明智的选择了转回陕西老家。他通知林宝儿的时候没有遭受任何阻力。武铎虽然没有提出离婚;却必须得去面对新生活。难道还让他留在她身边;看着她躺在别人的怀抱里不成?虽不能融洽相处;也不必折磨他人!
田暮除了忙生意;只要一有空就会来陪她;一个月至少20天留在她身边过夜。作为〃二奶〃她算幸运了吧?至于他手机里常常响起的莺歌燕舞;她逐渐感到麻木了。男人永远有没完没了的应酬;永远有挥之不去的逢场作戏。真是天下大乱了;男人已经不需要再如饿狼一般辛苦猎艳;自动会有成群的小羊;小兔剃光了毛;温顺得贴上来。林宝儿实在搞不懂这个社会究竟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难怪很多人会疑惑;〃喜儿〃放着荣华富贵不享;竟会躲进深山老林作了〃白毛女〃。嫁进豪门多好啊;锦衣玉食!干嘛要死守在家里过那种〃没米没面;揭不开锅〃的悲惨生活。
林宝儿心中暗想;她要是〃喜儿〃就把自己卖了;用自己的青春美貌哄着黄世仁掏出明晃晃的大洋;给家里盖房子;买马车。好歹也让苦命的杨白劳享几天清福。她果然就这样做了;没事就大包小包的往娘家买东西。机敏的母亲很快就看出了端倪;林宝儿不再隐瞒;把她和武铎之间的前因后果;以及又回到了田暮身边的经过细细唠叨了一遍。母亲听后不禁轻叹:〃谁也不怪;这都是命。〃只是叮嘱林宝儿不要急于告诉父亲;以后还是由她来慢慢开解古板固执的父亲吧。
日子过的还算滋润;林宝儿除了旅游;转街SHOPPING死贵的东西;就是泡茶楼玩会馆。在美发沙龙;健身中心已晋升为金卡会员。田暮不在的时候;她常常约从前的几个姐妹小聚一下。每当她珠光宝器形容幽雅的出现在聚会上;姐妹们总会投来艳羡的目光。
林宝儿不迷恋黄金钻石;常带着一套荧光玻璃地翡翠。包包除了GUI;又多了菲拉格尔慕。她带CELINE和D&G的太阳镜;用〃娇兰〃的护肤;使〃迪奥〃化妆。她沉迷奢侈品;却始终学不会开车的本事。田暮总无奈的调侃她〃败家〃。他卖汽车;她却单学不会开车。好在他代理的时装还合她口味;否则服装开销会空前可观。她的〃保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