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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没事。」他不耐烦的说。
我沉默,抬眼静静地凝视著他不停的吞云吐雾。
也许他需要安静,也许他现在不想见到我。
良久,我站了起来,缓缓的往门外走去。
我不敢猜想他究竟为什麽事情烦心,反正他不会告诉我,再想也只是庸人自扰而已。
我走到大厦附近的一个小公园中,翻进草丛内随便找个地方躺下,打算等晚一点再回去。
天色漆黑一片,没有星星的天空,有一种凄然的味道,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心情还是很愁郁,胸口像被什麽压住,怪不舒服的。
不知不觉,我居然在草地上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才自然的醒来,看到天边泛起微白,才伸了伸懒腰,拍了拍满身泥泞回家。
走到所住的大厦前,我居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明哥?明哥?真的是你?」我不确定的叫著。
刚毅的脸上已被刻上痕迹,连头发也白了不少,才四年不见而已,他的外貌居然会变了这麽多。
「你是……」他眯起眼打量著我。
我有点失望他不认得我,我还以为,我至少有一点点特别。
「我是亚乐啦,前几年跟过你当特技人。」
「哦……我想起来了,小子,帅气了不少嘛,害我都认不出你了。」他笑,咧出了一行皱纹,岁月真的不饶人。
「为什麽你会在这里?」我好奇的问,现在该不到六点吧!
「我嘛?找了导演一整晚都找不到他,因为事情很紧要,所以就乾脆来他家找他啦,你呢?你又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晨跑嘛。」我胡乱找个藉口。
「年轻人即是年轻人,这麽有精神。」他摇头叹息,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像以前一样。「小子,最近在哪里工作?」
「我最近正失业,到处找工作。」自从美国回来後,我都没能找到工作。
「是吗?那你有没有兴趣回来?我好久没碰上比你更认真的小伙子了,而且我最近刚接了莫导演的戏,也不太够人用。」
莫导演?莫骏枫?我歪头想了一下。
「不想就别勉强了,我没所谓的啦。」他爽朗的笑了笑。
「我不是不想啦,而是怕我的身手不比以前,毕竟我离开了这麽久。」
「我信得过你啦!要回来吗?」他笑开了眉。
「好啊!反正我也没工作。」我爽快地答应,不知道为什麽,我很想答应,也许是想藉此知道莫骏枫的愁绪何来,也许我对这分满刺激的工作,还满留恋的,也许……我也搞不懂自己在干什麽了。
「噢,我都差点了忘了找导演的事。那你先把手机号码给我,我迟一下打电话给你,我现在要先去找导演。」话落,他转身急步而去,我则留在原地,打算等他走了,我才回家。
良久,我看到明哥一个人走出来,表情仍是慌慌张张的。
我没上前问个清楚,只等再看不到他的背影才回去,揉了揉有点酸痛的大腿,我才快步的走回家。
进了屋中,看不到莫骏枫,心在猜测我也许跟他在电梯中失之交臂,唯有失望的回到床上,再好好的睡一觉,等他今晚回来。
我脱了脏掉的衣服扔在一旁,很快就睡去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走出了客厅,又进了书房,终於看到了他,不知道他在干什麽,只是深锁著眉喝著酒。
我走到他身边,见他没有什麽反应,才敢钻进他的怀中,只觉他浑身都是浓浓的酒味。
我叹了一口气,恨自己并非善解人意的人,此时对於他的低落,完全束手无策。
「我明天会到片场工作。」我试图打破闷局。
可惜,他仍没有回答我,拿起杯又灌下一杯酒。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著他喝酒。
~~~~~~~~~~~~~~~~~~~~~~~~~~~~~~~~~~~~~~~~~~~~~~~~~~~~~~再度回到片场,感觉很陌生,二年没接触过了,很多事、物都在变,幸好我的的适应力蛮强的,而且身手也还算灵活,所以工作都应付得来。
「亚乐,怎样?能习惯吧?」明哥跑过来。
「还可以啦。」今天都只是一些轻松的替身镜头,不是翻筋斗就是挨打,对我来说是游刃有馀,只是擦伤了小许。
「你的身手还是那麽好啦,不干这行真是浪费了。」我想他真的很满意我的表现,整个早上都在笑呵呵的。
「下午有一个从仓库窗户跳出来的镜头,是有爆破的,你觉得你可以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想到能再一次站在镜头前,享受著他那专注的眼神,我就感到无可言喻的满足。
「真是太好了,那边那些年轻人,看到有爆破就推三推四,一脸不愿意,难道要我这副老骨头去干吗?真是气死我了。」他不满的咕哝著。
我没有回答他的抱怨,只是远远的看著那个坐在导演椅上,认真地指挥著各人拍摄工作的人。
深邃的眸中,不复我今早所见的忧郁和烦燥,满脸只剩对工作的认真和狂热,虽然语气是很凶,却是充满朝气的,是我在家中看不到的另一个莫骏枫。
明显地,他的愁绪,不是来自工作。
有可能是来自朋友、亲人、女人、或者……我?
「亚乐,要进去了。」明哥在叫我。
我默默地走了过去,心中有著千愁万絮,我深吸一口气咽下苦涩,强迫自己专心工作。
我走进仓库爬上阁楼准备著。
他抬头看了看我,明显地一愣,浓眉皱了起来,状似不悦,然後不知道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麽,便走了出去。
我坐著等,等了许久,却看到明哥在下面抬头跟我说:「亚乐,这个镜头今天不拍了,导演说天气不适合,快下来,我们要拍另一场。」
我纳闷著为什麽。
然後,我又被调回去当一些简单轻松的动作,一天下来,回到家的时候,几乎累死我了。
我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身体虽然很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一点也没有睡意。
为什麽他还没有回来?
他应该跟我差不多时间离开了,但却迟迟没有回来。
我翻了身,把脸闷在柔软的枕头内。
也许是跟朋友去喝酒吧!
我干嘛这麽敏感……
躺了许久,我终於忍不住走到厨房拿了瓶酒来喝,因为我很想睡,却怎麽也睡不著。
明天还要工作啦。
我随便拿了一枝伏特加便倒进喉咙,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头,有一股奇妙的灼热。
不到一会,我的眼皮已经开始垂下来。
我的酒量很差,不过幸好醉了就只会睡觉,不会乱吵,要不莫骏枫一定一脚把我踹出去,他最怕人家吵闹。
我爬回床上,果然,不到一会儿,就睡到天昏地暗了。
~~~~~~~~~~~~~~~~~~~~~~~~~~~~~~~~~~~~~当眼睛再睁开来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光光,往下一看,就看到莫骏枫的头颅伏在我的胸前,啃咬著我胸前的突起。
「我……等一下还有工作……」我按住他的头颅哀求,现在的工作不比以前,要是现在做完,等一下很有可能很多动作都做不到。
他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仍然在我的皮肤上烙下痕迹,手指更沾了些润滑油探进我臀间,硬是要我接受他的入侵。
「枫……我……」我话未说完,他即含住我的唇,不许我说话,我已知我不能拒绝他。
恐怕等一下要告诉明哥今天要请假了。我心想。
他的手指时重时轻地来回搔刮,也开始勾动我的欲望,等到肌肉渐渐放松的时候,他才放开我的唇,单手抬高我的腰,把我的腿大大的张开压下,扶正自己的欲望一举侵入。
那如铁的欲望深在我的内部,几乎完全抽出,又用力的插入,他的手托住我的腰。
我几乎只有背脊贴著床,因此每一下撞击的力量都要我完全的承受,撕裂的痛感和颤栗的快感同时在结合的地方炸开。
「啊……不要……腰快断了……」可是虽然那快感虽极大,我的腰却似乎不太能接受,每一下进入都几乎要撞断我瘦削的腰。
他见我哭得凄厉,抱起了我,让我垮在他的大腿上,宿醉的沉重使我四肢乏力,我只能伏在他的胸前,被动地接受每一次的侵入。
这个姿势让我的分身无可避免地抵在他的小腹上,随著我们结合之处的律动,不时磨擦著他的小腹,让我更加难奈,我捉住他在我的乳头上抚弄的大手,领他到来我的分身上要他满足我。
岂料他却没有,只是把紧抱在胸前,让我的胸膛紧贴著他的,更加快速地往我体内撞击。
「呜……呜……」我的呻吟夹杂著几声欲求不满的呜咽,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前方的空虚和後方的充实,没地方发泄的我不可自制地在他的背上乱抓,留下了几道痕迹。
一阵律动後,他把我放平躺在床上,结合之处仍未分开,他的大手包围住我的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