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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女相。”成玖华撇撇嘴。
这个文雅的男人,不适合这么低级的表情。
然而成玖华脸上就是这样的表情,十分不屑,十分鄙视的表情。
“不过在他身上做人体彩绘还真是美,用朱砂慢慢画,从头画到脚,那实在是世间不可多得的风景啊。”成玖华接着感叹着,而黎水却觉得有点恶心。
“那……”
“水水,时间到了。”梁秋塘板着脸打断了黎水的话,好在黎水本身就没有打算问下去。“谢谢教授,是我们太鲁莽了。”
“没事,以后有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来问我,随时恭候。”成玖华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会的会的,教授,我们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您聊天吗?”黎水得寸进尺道。
“当然,十分欢迎。”成玖华道。
“太好了,我还想和教授多聊聊呢。教授再见。”黎水又卖萌地挥挥手,露出一个状似可爱的笑容,喝两颗虎牙。
成玖华的表情似乎是很惊艳的样子,然而瞳孔里又有一种想要得到的欲望,让梁秋塘感觉十分不爽。
他拉住黎水的手,将黎水拖出了成玖华的宿舍。
“他的表情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一处宿舍就在无人的走廊上咬了咬黎水的嘴唇,梁秋塘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
“他看我们的表情就像在看商品。”黎水点头附和,“我觉得我们还是对谢贞了解地太少了,毕竟我们之前都没有想到谢贞居然是个男人。”
“如果知道是男人的话,那么赵南的存在不久有问题了吗。”梁秋塘揉揉爱人的头发。
“你说这个人,就是凶手吗?”黎水偏头问道。
“不好说,虽然他是个十分诡异的并且有点偏执的人,但是他没有凶手那种细致到极致的特性。打个比方,我完全不认为他看过侦探小说——当然,恐怖小说有可能——他是一个让人摸不透的人,房间里虽然很乱,但是却乱得很有条理,这实在是矛盾的事。”
“别皱眉啦,我们先回局里再说。”摇摇梁秋塘的手,黎水道。
“不知道晓宝和小释回来了没有,桓宇和宁子辰的案子现在还是十分麻烦的事,就算我们破了这个案子,还要再考虑桓宇和宁子辰的死。”梁秋塘厌烦地甩甩头。
他用很大的力气按着车门的遥控器,然后为黎水打开车门。
“这样的话,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刚才疯子发短信了,桓宇的案子和宁子辰的案子,初步断定不是一批人干的。另外,疯子审了那个四次进出桓宇办公室的护士,十分幸运,那个护士有问题。”黎水坐上车,笑道。
“这样看来,凶手或许并不是一个思维十分缜密的人。他之所以在谢贞的案子上做得如此完美,很可能是一个原因。”
黎水和梁秋塘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有司空止的帮助。”
护士小姐的招供
“其实打心眼里说,第一次见到司空止的时候,我觉得他气质和你很像。”梁秋塘撇撇身边的人,小心翼翼道。
“没错,事实上司空止确实是和我很像的人。”黎水竟然点头承认了,“但是我和他不一样,”小狐狸邪魅气场全开地看向正在开车的梁秋塘,“这个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司空止被花珏吃得死死的,而我,哼哼,把你,哼哼。”
梁秋塘黑线,梁秋塘挣扎,梁秋塘无奈。
“好吧,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毒辣也很精准。”梁秋塘充满爱地腾出右手摸摸黎水。
“得了吧,我们还是趁早把这个案子结了,然后找李安芷玩去,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黎水拍拍梁秋塘的手背道。
“我看就算这案子结了咱们也暂时走不了啊。”梁秋塘感叹。
“是啊是啊,我只是有个美好地幻想,”黎水道,“就算知道杀死谢贞的凶手是谁,还要帮老狐狸解决他的烂摊子,把我们牵扯进这件事来,专门安排了一个叫‘赵南’的ICPO,不就是让我们帮他收拾么。”
“这个案子当年不可能办得这么仓促——如果是按照我们无孔不入的天朝警察的能力的话,当然,苏格兰场的人会不会这么办就不一定了——而这个案子在两年前草草结案,我觉得就是为了把它做旧然后让我们来审,顺摆帮着老狐狸把他想要解决的组织做掉。”梁秋塘毫不怀疑道。
“算了算了,帮忙就帮忙吧,总归是娘家人。”黎水状似漫不经心。
“哼,娘家人?”梁秋塘危险地挑眉,“亲爱的,我认为你应该说的是,婆家人。”
耍小心眼的小狐狸不以为然,认真看着窗外的风景掠过。深秋了呀,马上就要入冬了,帝都的地理位置很不错,四季分明,温带大陆性气候,冬天也一向是比较冷的。
梁秋塘黑色的宝马车向警局驶去,车内的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当年组NSL的时候,这只是一股普通的查案底小组,各地的警界经营都可以参加培训和选拔到这里来。一般情况下,NSL的警员可以一直干到退休。
然而在梁秋塘这一班人到来促使NSL改名“国家风纪组”的前一个月,当时NSL的十三名成员忽然因为各种各样客观原因被迫离职了。新的NSL是国家从各个地区特别挖来的人,也是在同一时期组成的,值此改名“国家风纪组”。
“你们两个也不知道早点回来,我刚才还在审那个护士,这桓宇的案子一定是个粗人犯得,居然花钱找同盟。”看到黎水和梁秋塘走出电梯,廖子枫着急道。
“花钱雇?”黎水挑眉。
“恩,桓宇的死是由于受到惊吓而引发的心脏病发作,那么他就是看到了什么让他觉得震撼的东西。”廖子枫道。
“这需要分析么。”梁秋塘摆摆手道。
“呵呵,这对你们来说当然不用,但是对于有的人来说就用。”廖子枫得意道。
“有些人?”黎水嗤笑一声问道。
“如果一个人一直好逸恶劳,明明十分虚荣却又十分缺钱花,那么如果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得到一个不需要出力又能赚很多钱的工作,她会不会报答那个给她这个工作机会的人呢?”廖子枫,梁秋塘和黎水向审讯室走去。
“你这话说的,需要考虑么。”黎水看看廖子枫,一脸不屑。
“那个护士一开始为什么不招?”梁秋塘直截了当道。
“哼,没有见识,自以为是,标准的小市民习气,不想出钱,不想干活,但是又想拿好处,这样的人是没什么前途的。”廖子枫打开审讯室的门,里面的女性抬起头。
是那个据说四次进出桓宇的房间的护士,认真看的话还是个长得很秀气的女性,化妆淡妆,但是扫一眼就知道脸上的每个部位都照顾到了,妆化的很细致。
“你们……”声音很娇弱,但是一听就是装出来的,很做作。本来因为是最招人讨厌的类型,黎水和梁秋塘已经很厌恶她了,这样的声音一出来,更是令人厌烦。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女性没有试图站起来,但是她的眼睛透露了黎水和梁秋塘想要知道的所有信息。
这样的女人是很多的,做着怪异的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自以为自己是最最特别的,自以为总会有一位白马王子来证明自己的独一无二。看到黎水和梁秋塘,她眼睛里闪过了一瞬间的了然,然后斜睨了廖子枫一眼。
“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做了二十多年的美梦破灭的,你依然可以故我——如果你对牢狱之灾很有抵抗力的话。”黎水勾勾嘴角,漫不经心道。
“你们,你们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做这种事,难道不觉得羞愧吗?”抬起头的人完全没有什么自觉。这让梁秋塘觉得难以忍受的烦。
“给你两条路,要么,把所有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然后我们送你上法庭,要么,等我们把你知道的一切查出来,然后我们送你上法庭。不同点就是,选择前者,你可以站在原告证人的立场上,选择后者,你就只能考虑如何度过自己漫长的监狱生活了。”梁秋塘素来讨厌大多数性别为“女”的生物,这可能和他曾经的经历有关,面对这类生物时他从来不留情面。
正如这样的生物讨厌另一种与她们性别不同的生物一般,互相讨厌着。
所以说,性别不同,如何谈恋爱呢。
“我……我叫柳叶,家住北郊北德巷,家里只有老父母,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没有恋爱史……”名曰“柳叶”的护士小姐开始道。
“我们不是想要和你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