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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自己是多么丑陋啊!
“不要这么愁眉不展!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来帮我的忙!”
“要我能为你做什么?”
透也依指示坐在空着的椅子上。
“把文件归档!本来要麻烦我外甥来做,因为他不方便来,你正好来帮我!”
堆放在桌子上的纸张是复印的资料,或者是从网络上找出的资料的列印,穗高希望他把这些按照项目归档起来。
翻一翻发现这些都是有关昭和三十年代的风俗和生活的资料。
“我可以……在整理这些之前,先整理一下桌子吗?”
“你尽量整理,我向来不会打扫和整理,所以以尽量不要增加东西为原则!”
“我想我还是先整理!”
眼前的景象乱七八糟到令人难以下手;他需要女管家是可以理解的。
不管他的原稿是否开始,从这些资料至少可以证明他已在着手进行。
把文件整理就绪,透也坐在穗高的斜对面,等候被指示归档的空档,无意间见埋首的穗高,觉得静态的他好美;此时,真可谓无声胜有声之境界。
偏偏透也的衣袖碰到桌子上的纸,有几张掉到穗高那边。
透也蹑手蹑脚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捡起文件。
然后就站在旁边凝视穗高。
他入神地看着穗高从脖子到下巴的锐角线条。
“怎么了?”
发觉视线的他抬起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透也有些错愕。
“不……我……”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
穗高的嘴边浮出一丝苛薄的笑意问道:
“你为什么来这里?”
这话直接得透也一时答不出来。
“如果是来催我的原稿,你一开始就会说出来意!”
被穗高言中,弄得变成公私混淆。
透也把视线从穗高身上移开,慢慢地低下头。
“我很想见你。”
“让你尝到那种苦头的男人,你为什么还想见?”
说到最后,夹杂着的呼吸声音有些许甜美。
听起来就好像是他优雅的动作所造成的衣服摩擦声。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透也独白地说。
“搞不清楚什么?”
穗高突然把透也拉到自己面前,手掐住他的脖子,粗暴地抢走透也的唇。这也是透也第二次的吻。
当他的舌尖舔着上颚,透也全身颤抖失去了力量。
“你其实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吧?”
“嗯!”
穗高解开透也的领带,丢在地板上,伸手解他的钮扣。
他的手很迅速地松开了钮扣,迫不及待的用他的唇和舌尖从喉咙到胸部一路吻下去。
“你分明知道才来的!”
——的确知道,而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然后就来了这里。
对透也来说,要承认这个事实是很痛苦的,他很不愿承认留在自己内心里的扭曲欲望。
过去可以名正言顺解释是为了工作的需要。
可是从此如果随着自己的意志沉溺在情欲中,等于是罪恶的背叛。
今晚的自己特别奇怪,因此试图找出正当的理由。
已习惯被穗高玩弄,一旦不被理会,就觉得难以忍耐。
这不是透也的错!是穗高在唆使透也!
“今天你去约会了?”
“嘎?”
“有口红印!”
男人嗤嗤一笑,指着他的领口,可能是刚才把美和搂到胸前时留下的。
“……是的。”
“那你应把女朋友摆第一才对!明天你再来这里就可以呀!”
“可是今天……就是非见到你不可!”
透也勉强挤出声音说。
透也很明白生日对女性的意义。
可是自己竟然做出这么残酷的事,残酷地背叛了美和。
虽然如此想,透也还是缠住穗高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
“我想见你!好想见你!想见得受不了!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感情和言语冲破堤防一泻而出,透也已不能遏止。
只能更用力地搂住他的脖子。
“你的话热情又火辣辣的!”
男人微微一笑,舔舔透也的嘴唇。
热情这个形容词实在不宜用在自己身上。
可是这或许的的确确就是热情!
想要对方,想要得几乎快发狂的这股冲动驱使着的感情,就是所谓的热情吧!
“不只是来见我吧!说呀!你为什么来?”
透也忍不住的想……
他带着诱惑的声音为何如此动听?
“透也,你说呀!”
“……你给我……!”
起初,透也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楚,可是男人硬要他说出来。
“我听不见你说些什么!”
他非常清楚——
如何溶解透了的理性,抢走他所有的东西。
“请你抱我!”
透也闭上眼睛,声音紧张的在发抖。
“你要看着我说!”
男人粗暴地揪住透也的头发,让他的脸仰起来。
“请你抱我!”
第三次说出时,已经是把自己豁出去了。
穗高望着透也的眼神中带着无法消除的懊恼,不禁从喉咙发出笑声。
“那有什么问题!”
这纯粹只是肉欲的做爱。
这对透也的信念而言,是多么罪孽深重的事。
自己再沉溺下去,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从今而后,唯有欺瞒和背德的份了。
走进这个禁地后,透也和穗高就成了玻璃圈的人。
其实从今以后,只要和喜欢的对象睡觉,也不会背叛相信自己的恋人。
但这一切他已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要穗高!
所盼望的只有这个!
“那就按照你的希望抱你吧!”
男人轻声说道,右手摸着透也的下巴和脸颊。
“你跪下来!”
被穗高一声令下,透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知道怎么做吗?”
透也当然明白他说的是用口交。
透也猴急地拉下穗高的拉链,但当对方的肉棒在自己眼前,他竟羞涩的垂头不敢直视。
穗高见状既不生气,也没有责怪他。
他兴味十足地笑了笑,爱抚着透也的头发,并用食指和中指轻轻触摸透也的嘴唇,再慢慢撬起上唇触及他里面柔软的黏膜,此时透也的身体不断地哆嗦起来。
“只用手指,就让你有那么贪婪的表情,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含住我的肉棒时会有多么欢愉!”
低着头,透也犹豫的脸都泛红起来。
“透也……”
带着诱惑意味的声音从头上落下,穗高的手指抚摸着透也的耳朵。
下了决心的透也,慢慢地把舌头伸向男人的阳具。
舌尖才碰到龟头,透也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他只好闭起眼睛,避免直接看到。
在茫无头绪下,先轻轻地舔着。
“对!很好!你虽然是第一次舔,也舔的不错!”
听着穗高夸奖,心里有些喜滋滋的。
把脸埋在男人的下体,忘情地舔着。
对同样是男人作出此举是极为不堪,为掩饰自己的羞耻,他只有埋着头舔拭。
“嗯……呜……嗯……”
后来,为顾及只是单调的舔会令穗高厌倦,而改由嘴巴将他的整根肉棒含在嘴里,才开始有韵律的摩擦。
这种摩擦的动作下巴吃力得快要流出泪来。
透也本想舔得差不多了,微微抬高视线,却看到轻轻地咬着下唇的穗高的脸颊有一点泛红。
看到这么性感的表情,心脏一阵悸动。
透也并不知道,自己竟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
以为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突然一股油然而生好像是爱的感情,让透也因而更卖力地对他口交。
“我并没有教过你,你怎么知道要怎样含住男人的东西?”
责怪透也的穗高的声音略微沙哑与甘甜,显得很淫荡。
透也的整张嘴含着穗高的肉棒,无法反驳。
和戏谵的话相反,穗高的手却疼惜似地爱抚着透也的头发、脸颊,透也在陶醉中仍努力的伺候他。
“会来这里求我抱你,可见你有多饥渴!”
透也被他的话激得愈有反应。
这根本是不合情理嘛!
不,也许是心里的内疚反而让快乐更加倍。
双手和嘴边都是自己流下的口水和男人的龟头流出来的黏稠的精液,自己知道这景象实在是不堪入目,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停止。
“啊!”
穗高突然用脚尖隔着布料触及透也的阳具。
吃了一惊的透也,猛地放开他的阴茎,叫了一声。
“已经湿了吗?”
就如他所说的,透也在兴奋至极下,他的龟头早已滴下蜜汁。
“只含住我的肉棒,你就湿湿的听啦!”
他的话充满了挑逗味,透也羞耻的不敢动,只是紧咬着嘴唇。
“回答我,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
穗高的脚趾又去碰透也的肉棒,他忍着不吭气。
他的脚好像画圆圈一样地动着,那个地方发出湿湿的嘶嘶声。
“如果被你抱的话……”
被情欲挑动而濡湿,透也哑着声音悄悄地说。
他的性欲贲张的使他说不出话来。
他就像成熟的果实滴着蜜汁,等候穗高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