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歉銮兹然八蹈雒煌炅耍钡梦抑鼻赖缁埃沂窍胨镒恿耍牒退镒咏布妇洌夷歉鏊镒犹砂耍⑼坊⒛缘模煊痔稹!
于然早听出了方母的用意,也不去揭穿她,只是忍着笑认真地顺着方母往下说:“你儿子就没让你和孙子说几句?”
老人家本来就不善于撒谎,再说又是临时起意,一下子就有些词穷了,想了一下才继续说:“说了……那个……那个才说了几句他又抢过去和媳妇热乎上了,这当儿子的都这样,……可话又说回来了,我那儿媳妇太好了,那可是……反正像她这么好的人真是不多见了,宏儿有福气,摊了这么个好媳妇,对了,你不知道,你别看宏儿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其实他怕老婆,怕极了……。”
于然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
黄昏,一辆洒水车从街上缓缓驶过,几个顽童跟在车后玩着水,掀起了阵阵欢笑。街心花园里,童北海老伴正起劲地扭着秧歌,童北海走过来朝老伴招了招手,但老伴仿佛没有看见一样,依然兴奋地跟着节奏扭着秧歌,童北海只好冲进去把老伴拉了出来,大声问道:“看见小霞了吗?”
音乐声太大了,老伴根本没听清,扯着大嗓门问:“啥?你说啥?”
童北海只好抬高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老伴这次总算听清了,不过她比童北海知道的更少,疑惑地说:“你不是找她去了吗?”
童北海生气地松开老伴的手,转身就走。
老伴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后面边追边喊:“老头子,小霞怎么啦?”
于然把方母赶出了厨房,自己独自在里面捣鼓了半天,终于把自己刚炒的菜全端上了桌,她用筷子夹着尝了一口后,不好意思地对方母大声道:“阿姨,这个……这个味道肯定是差了一点,但是手艺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但是一个人孝敬长辈的美德是天生的,那可是培养不出来的,是吧阿姨?”
方母一脸笑容地拿着碗和筷从厨房走了出来:“对,这不知道孝敬老人的人肯定干什么都不行。”
于然忙上去接过方母手中的碗筷:“阿姨,让你别动手你就别动手,人老了就得会充分和坦然地享受晚辈的伺候,你歇着,我来。”说着接过碗筷放在了桌上。
方母看着忙碌的于然高兴地说:“我那个儿媳妇要是象你这么懂道理就好了。”
“阿姨,这个……这个菜可能做得不太好吃,您大人大量,一会儿可得给我捧捧场哟。”方母刚打过电话叫方宏宇回来吃饭,于然有些担心,怕他呆会儿会嫌弃自己做的菜难吃,先找方母为自己撑腰。
“只要我说好,宏儿不敢说不好,姑娘,阿姨刚才误解你了,还以为你是个第三者呢。”方母边说边把于然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姑娘,阿姨和你说实话,我那个儿媳妇太不懂道理了,不知道孝敬老人不说,还整天和我宏儿闹别拗,我宏儿心善,不和她认真,只是苦了我,三年了也没见过我孙子。”方母说着抹起了泪。
这话让于然很高兴,她还觉不够似地在一边接着搧风点火:“什么东西,一个不知道孝敬老人的人就不是个好人。”
自从儿子回来后,方母就觉出了不对,但儿子不说她也不好问,平时孩子们工作都忙,也没个说话的人,难道今天于然肯陪她说会儿话,方母抹了把泪把自己的心里话都掏出来了:“姑娘,不瞒你说,我宏儿回来这么些日子了,他和国外的媳妇从来没有打过电话,我想孙子,想和孙子通个话,他就是不拨这个电话。有一次我看见他偷偷地拿着我给孙子的那块玉佩抹眼泪,……姑娘,宏儿不快活,他那个媳妇不是个善人。”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于然就在一旁出起了馊主意:“阿姨,你儿子既然这么不快活,还守着她干啥?休了她另起炉灶算了。”
方母一愣,又摇着头否定了于然的说法:“他是个干部,他是怕影响不好呀。”
这时方宏宇开门走了进来,他看着抹泪的母亲不解地问:“妈,你怎么了?”
于然走了过去,像个妻子般地接过方宏宇手里的东西放下:“阿姨为你伤心呢。”
母亲的眼泪让方宏宇着了慌,也就不去计较于然行为的怪异了,他冲到母亲身边,紧张地问:“为我?……妈,我怎么了?”
于然抢着回答道:“说你老婆不好。你说你娶了个什么老婆?连老人都不会孝顺的老婆你居然也会娶进门?”
方宏宇悟到了什么,他瞪了于然一眼说:“你别胡说八道。”
半天的相处让方母喜欢上了于然,一看儿子责怪她,就马上为她辩护道:“什么胡说八道?人家姑娘说得对,你说说,我几年没见我孙子了?”
方宏宇没吭气,他转身悄声对于然说:“然然,你这戏可有点演过了。”
于然仿佛没听见,转身对方母:“阿姨我饿了,开饭?”
方母抹了把泪站了起来:“开饭,姑娘,今天阿姨和你喝杯酒。”
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女儿,童北海真的有些担心了,他急冲冲地闯进自个儿家门,多么希望一开门就能看见小霞在家呀。不过他再一次失望了,咬了咬牙,抓起电话拿出吴友亮的名片拨起号来。
电话通了,但好半天却没有人接。童北海又摁了一次重拨健,但还是没人接。
刚才童北海埋头在前面走,老伴就一直在后面跟着,这时也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小霞到底怎么啦?你是不是把她……”
童北海不理老伴,又照着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拨了起来。
见童北海也是一脸焦急的样子,老伴多少有点明白情况了,带着哭腔喊道:“老头子,你肯定把小霞骂跑啦……”
童北海不耐烦地打断她:“嚷嚷什么,我这不是正在找吗?”
可是电话依旧没有人接,童北海“砰”地放下电话,自言自语地说:“这个该死的吴友亮,又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吴友亮这时的确是在鬼混。他和白昌明蒸完桑那以后正舒舒服服地接受小姐按摩,手机响了他根本就没想接听。
“……要不是你白兄找到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借口,这会儿我正在家里受母老虎的训话呢。还是你白兄好啊,说离就离了,一点不拖泥带水。离婚好啊,离了婚的男人是个宝啊。人说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离了婚再结婚那叫执迷不悟。何兄,听我一句劝,可千万不能再结婚,那是地地道道的头脑发昏。女人哪怕她是天仙,结了婚也全他妈一样。我吴友亮有句名言,叫做对朋友不能假,对女人尤其是老婆不能真。”吴友亮一边色迷迷地对小姐动手动脚一边大发感慨。
白昌明在孙立新身边跟久了,就对吴友亮这号人有些看不上了,不屑地说:“你真是个花心大箩卜,迟早会坏在你自己中间那条腿上。”
正说着,吴友亮的手机又顽强地响了起来,他很不耐烦地拿起了手机:“谁啊?还有完没完……哎,是老领导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我这不正着急嘛。不管怎么说,童霞现在还是我们事务所的员工,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不也但着一份责任不是。我就一步没敢离开过办公室,把事务所的都派出去找去了……你放心,一有消息我马上就告诉你……说真的老领导,要说着急的话我一点不比你差……”
吴友亮嘻嘻哈哈地打发完童北海,放下电话自己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得意地冲白昌明说:“童北海那个老家伙,正为找不到童霞着急哩。”
放下电话后,童北海就有些发愣。
老伴着急地凑上来问:“有小霞的下落了吗?”
童北海不说话,起身走到衣柜前收拾起自己的换洗衣服来。
老伴冲过去关上衣柜门:“我问你话呢?你哑巴啦?平时你不都是凶巴巴的吗?今天干吗不吭声啦?我告诉你姓童的,小霞是我的命根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童北海自知理亏也不还嘴,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就往外走,老伴在后面叫了好几声也不理,头也不回地冲下了楼梯。
老伴追到了楼道上冲着他的背影喊:“姓童的,你要找不回小霞,你就永远别进这个家门。”
8。3 信州的夜生活还是很丰富多彩的,不过最热闹的地方要数胜利街,那里饭馆林立,娱乐场所更是密密麻麻,是所有热爱夜生活一族的乐园。董乐群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叶莹约到这里吃饭,大小姐居然一开口就要去吃川菜,还非得点一个麻辣火锅。
不大一会儿,董乐群就有些吃不消了,他看着吃得满头大汗的叶莹,啧啧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