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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莹真的有些急了,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你放不放?”
董乐群好不容易才抓到叶莹的小手,正想借机确定一下关系,哪里舍得放开:“干吗啊,都什么年代啊。”
叶莹恶狠狠地放了一句话:“你要再不放的话,我就到童特那里告你性骚扰。”
董乐群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叶莹的手:“急了不是?我放开就是嘛,至于那么急赤白脸。”
叶莹已经往前走了两步,听到董乐群嘴里蹦出的这句后,转身过来撂下一句更狠的话:“我告诉你董博士,以后除了工作,其它的一切一切都免谈。拜拜。”
叶莹说完走了,董乐群耸耸肩,目送着叶莹,直到看不见为止。虽然刚才叶莹对他凶巴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更加喜欢起她来。小丫头性子这样刚烈,可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只要她还没有男朋友,自己就有追求的权利,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董乐群的字典里可没有放弃这两个字。想完,他也大踏步跟了上去。
夜深了,童北海还在自己的住处与孙立新鏖战,可他已经连输了两盘了,一输棋他的急脾气就上来,孙立新倒是越下越气定神闲,在一旁揶揄地说:“……童特派可千万别故意让我。我可听说了,你可是位棋坛高手。”
孙立新这是明褒暗贬,话里的意思是昭然若揭,不管在哪里,你童北海虽是高手,但在我孙立新面前都得一败涂地。童北海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反唇相讥道:“高手不高手,不能一盘定胜负。”
正在这时,唐小建急急忙忙地推门走了进来嚷道:“童特,乐群和叶莹……”见了孙立新忙收住话头,“原来孙总也在,还杀上了,谁输谁赢?”
孙立新有些得意地说:“童特刚刚让了我一局,童特如果不是故意卖破绽的话,那他的棋艺可是……”
童北海现在是一门心思在棋上,只想在孙立新面前扳回一局,有些不耐烦地冲唐小建挥挥手说:“小建,有事明天再说。”做了个手势,“孙总,你请。”
“还是童特请,输家先走,这是规矩。”孙立新故意地刺激他,特意把“输家先走”四个字加重了一些。
唐小建在一边后悔得不行了,自己刚才脱口说出董乐群和叶莹的名字,难保孙立新这头老狐狸不会联想起什么,突然心中一动,急中生智地汇报道:“童特,是这样,乐群和叶莹吃火锅不小心拉了痢疾……”
童北海很快反应过来,看了孙立新一眼,有些着急地问:“怎么搞的嘛?送医院了吗?”
唐小建小心地答道:“已经送了,可医生说是中毒性痢疾,恐怕得住一段时间……”
童北海拈起一枚棋子,不紧不慢地说:“那就让他们先安心养病。”
唐小建故意问道:“可这边的工作……”
“该查的都查了,孙总他们的账目都很清楚嘛。”童北海边说边摆摆手,示意唐小建出去,不要妨碍自己下棋。
唐小建冲孙立新点点头:“那你们下,我走了。”说完走了出去。
童北海立刻又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棋局之中,没想到不大一会儿就又输掉了一盘,而且比前几次输得更惨,脸涨得通红。
孙立新看了看表说:“天不早了,我该走了。”
童北海是输红了眼,拉住孙立新不放:“别别别,再来一盘,再来一盘,我还就不信下不过你。”
“童特,说句不太谦虚的话,别的我不敢说,下棋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孙立新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似乎算准了童北海无话可说,说完站起身想走,童北海却依旧不松手,以近乎耍赖的口吻说道:“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能走,这可是下棋的规矩……”
孙立新微微一笑说:“还是改日吧童特派。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管下多少盘,也只有一个字:输。因为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棋上而是在别处。”
童北海心里一惊,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何以见得?”
孙立新冷笑着说:“童特派,你老人家玩的那些招法,我心里门清得很。表面上,你们摆出了一副全面审计的架势,把我们集团的账目翻了个底朝天。但你暗中早已安排人直接杀到了海天。童特,你把我这个人想的太复杂了,我有那么复杂吗?”
这话一出,童北海的阵脚立马就乱了,无意识地接过孙立新的话说:“你……你简单吗?”
孙立新指了指童北海的心,一语双关地说:“出师不利,所以你心烦意乱。就你现在这种状态,别说是下棋,干什么事都是满盘皆输。时候不早了,改日我再来领教你的棋艺。”说完往外走,但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非常真诚地补充了一句,“童特派,你们要真能找到吴友亮虚构利润的确凿证据,依法关掉海天那种不讲诚信的会计师事务所,那也是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话一说完就扬长而去,只剩下童北海目瞪口呆地看着孙立新的背影。
7。5 杜慧卿将自己的奥迪车停在家门口。当她下车后向楼门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方宏宇也从三菱越野车上走下来。
两个人都表情复杂的相互打量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斜射着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映在街面的水泥路上,长长的。
已是深夜,整座城市早已进入酣睡之中了。
最后,还是杜慧卿打破了沉默:“宏宇,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方宏宇点点头,恳切地说:“姐,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杜慧卿不冷不热地问:“谈什么?”
“信州高速上市的事。”方宏宇知道杜慧卿不爱听,可是他不得不说。
杜慧卿激动地差点跳了起来:“那好像不属于你们审计监督的范围吧?你们给我们的审计通知书上也没有这一项啊?”
方宏宇没想到杜慧卿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姐,信州高速包装上市的详情你都知晓吗?”
杜慧卿摇了摇头说:“不瞒你说,我只是出思路,具体操作都是立新在管。”
方宏宇有些惊讶地问了一句:“你就那么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方宏宇的话里的指责意味杜慧卿一听就明白,她有些恼火地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我为人做事的基本原则。”
方宏宇长叹了一声说:“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这话倒是勾起了杜慧卿的好奇心,其实在心里,她还是对孙立新有那么一丝丝地怀疑,只是现在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不得不相信孙立新,和孙立新站在一起。但是她也很担心,难道孙立新有什么把柄落在方宏宇他们手里了吗?她有些疑惑地盯着方宏宇问:“怎么,你发现立新这个人有问题?”
方宏宇想了一下回答:“恐怕还不只是个人的问题。”
杜慧卿心里“格登”一下,有些着急地追问:“你能给我说得具体一点吗?”
“对不起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什么都不能说。”杜慧卿的反常全落在了方宏宇眼里,他一口回绝了杜慧卿的要求。
原来特派办的人也都只是怀疑,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可以指证孙立新,杜慧卿的心稍微放了放,含沙射影地揶揄道:“宏宇,你可真是滴水不漏啊,中央来的同志的水平就是不一样,不服不行啊。”
方宏宇不卑不亢地答道:“要是你换到我这个位置,你也一定会这样做。”
还没说上几句,两个人就有点儿呛上了,杜慧卿很不喜欢以这样的口气和方宏宇说话,她平静了一下情绪说:“咱们还是换一种方式说话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特派办是不是正在寻找所谓确凿的证据?”
方宏宇答非所问地:“事情只要做了,总会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天。”说完一脸诚恳地看着杜慧卿说,“姐,有句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多年的姐弟情一下子涌上了杜慧卿的心头,她也诚恳地看着方宏宇说:“只要你心里还认我这个姐,有什么话你就尽管直说。”
方宏宇咬了咬牙,又提起了最先的话题:“作为上市的信州高速的董事长,你不仅要对信州高速集团本身负责,同时也应当为可能要买你们股票的广大股民负责。这些年来,股市上的广大股民尤其是小散户,被有些弄虚作假的上市公司搞得焦头烂额、苦不堪言甚至倾家荡产……”
果然,杜慧卿现在不想听这个,她有些粗暴地打断了方宏宇的话:“行了宏宇,你不用再说了。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些话你应当去股票交易所去讲,股民们不仅会为你鼓掌,甚至可能高呼你方宏宇万岁。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的提醒。也告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