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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怎么说话更有说服力,在小组讨论中怎么确定自己的角色等等,时香现在就是一块大海绵,必须努力的吸收知识。
财务部的李经理和市场部的张经理似乎杠上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地非常激烈,李经理就坐在时香边上,他似乎有点过于激动,双手动作幅度很大,不停地拍桌子,原木桌子都被他拍出声音。场面似乎慢慢安静下来了,就他们两人在那里相持不下,时香渐渐觉得没意思了,管自己发着呆。
叔亦是除了时香外,在场的最年轻的人,但是他表现地明显沉稳随意很多。他在工作的时候严谨认真,他话很少,说出来的话一般都是决定性地发言,一点也看不出平时对着时香嘻皮笑脸的样子。
时香正兀自出着神,李经理突然大声说了一句“你别异想天开!”,然后双手一挥。会议室的秘书小可正给时香添茶水,被他这么一挥,躲闪不及,端过来的一大杯水就这么倒在了时香的手臂上。
会议室里开着空调,时香脱了外套,穿着一般厚度的连衣裙,滚烫的开水泼下来,时香甚至能看到它在自己手臂上腾起的热气,然后,“好疼!”
小可被吓坏了,拿纸巾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手臂,又要撸起她的袖子查看伤势,时香的袖口是收紧设计,她惊惶失措之下,一时又拂不上去,时香手臂本来就疼,被她这么一搓一揉,疼得差点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时候,坐在时香边上的肖驰总算反应过来了,忙制止了小可的动作,动作麻利地抓着她袖口翻开的部分用力一撕,袖口就从那儿被撕开了,烫伤的地方露出来,果然时香胳膊上一大片地区又红又肿。
肖驰托着她的手臂,轻身问她:“是不是很疼?”
会议室里本来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的人们安静下来了,大家的表情都表情迥异地看着这一幕。
时香这时也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自己尴尬地想要手臂抽回来:“还好,不怎么疼,哈哈。”
肖驰却抓着她的手臂不放:“看来要起泡了,我陪你去医院。”
然后肖驰转身,对叔亦说:“叔董,我先陪她去医院吧。”
时香这才注意到,叔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旁边了,隔着这么远,他跑过来干嘛,除了时香周围的几个,其他人不是都还在座位上嘛。
叔亦点点头,沉默地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出会议室。
然后转身对会议室其他的人说:“先散会吧,大家下去后再思考一下今天的提议,整理成一个完整的报告,三天后交上来。”
会议室的人都立马作鸟兽散。叔亦就算表情淡淡地,不急不徐地语气,这种低气压还是让空气有种凝固感,他们都是公司的高层,跟叔亦打了多年的交道,明白这时候千万要闪得远远的,被飓风尾巴甩到就不好了。
叔亦看着众人散去,然后对吓得已经不知所措地小可说:“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说完不顾满脸泪光的小可,铁青着脸出了会议室。
虽然时香觉得烫伤了回去抹点牙膏就行了,肖驰还是坚持把她送到了医院。烧伤科的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士,看起来不苟言笑地样子,她看了看时香的胳膊,说了不太严重,把水泡扎破把液体流出来就好了。
时香烫伤面积比较大,因为穿着衣服的原因,起了很多水泡,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都有,医生挨个儿给她把水泡破皮消毒,看起来怵目惊心。
肖驰轻声问她:“很疼吧?”
一路上肖驰问了她很多遍这个问题了,不管她怎么说不疼,肖驰还是一副皱紧了眉头的样子,时香无语地:“手上还好,就心疼……”
此时同情心泛滥的肖驰果然担忧地望过来:“心疼?”
“我的裙子可是ck的,被你把袖子撕了,心疼死我了。”
像是没有意识到被调戏了,此时已经同情心泛滥的肖驰一脸肯定地望着她:“我给你买。”
时香无语了,连刚给时香包扎完的大夫都笑了,“姑娘,好福气啊。”
时香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看大夫很满意地瞧着肖驰,知道她误会了他们俩的关系,于是俏皮地眨着眼睛对大夫笑。
“那是,他绝对可以评中国好男人!”
肖驰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没有说话,皱紧的眉头渐渐松了,露出一抹微笑。
大夫走得时候,还在冲着他俩笑,肖驰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时香倒是很受用,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挽着肖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那得意劲儿,好像别人夸的是她。
她本来想去上班的,肖驰硬给她放了假。时香想想,反正这么一折腾都快到下午上班时间,包着这么大个纱布回去感觉未免太矫情,叔亦不给她发个“敬业奖”都不好意思了。算了,先回去歇着,明天再去吧。肖驰因为下午还有事,带她在外边吃了饭,打算把她送回家之后就赶回公司。
到楼下的时候,肖驰突然有点惊讶地开口:“这不是叔董的车么?”
时香看了一眼,可不是么,叔亦那辆大奔,就算外貌很低调,在懂车的人那里还是很惹眼。
时香尴尬地笑:“是啊……他可能来看看我吧、不是烫伤了么?”
肖驰不疑有它,边停车边说:“他怎么没给你打电话呀?不知道他等多久了。”
时香赶紧下车:“那我先上去了哈!”
边小跑着,边跟肖驰挥手道别,她另一只手不灵活,这动作差点让她摔一跤,肖驰赶紧叫她小心点,她冲肖驰摆摆手,蹬蹬蹬上楼去了。
第二十六章 在你身边却什么也做不了
时香打开门时,叔亦正倚在窗边,听见她进来的声响,叔亦回过头来,眼睛看着她的手臂。
为了防止感染,时香的手臂上纱布虽然缠得比较薄,但是包裹的面积很大,尽量不暴露伤处,可是这么看起来就触目惊心了。
叔亦朝她走过来:“医生怎么说?”
时香知道他担心了,忙朝他晃晃:“不碍事的。”
然后安抚他似的说道:“可能给我包扎的大婶看肖驰太顺眼了,有的没的都给我包上了,哈哈。”
叔亦闻言却没有笑,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帮她脱着衣服。
时香身上穿着一件毛呢的修身大衣,只穿了左手一只袖子,她要尽量保持自己的右臂不动,实在怕又擦破皮,真太疼了,右手就直接垂下来裹在衣服里,大衣扣子就扣不上,倒是很好脱。
叔亦先把她围在大衣外边的围巾取下来,动作停了一下,垂下眼把围巾挂好,然后帮她脱大衣。
虽然围巾是burberry的经典格子款,经常有女孩子买男款的,但是时香早上出门没系围巾,叔亦看着她穿的衣服肯定会记得的……
时香有种“老婆上完班回家却穿着不一样的内衣”的感觉,于是时香觉得要解释一下。
“那个……围巾是肖驰的,我不是扣子扣不上么,他怕我冷就把围巾给我围外边挡风了。”
“嗯,我知道。”叔亦依然垂着眼把时香的大衣挂好。
“你知道?”时香跟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
“肖驰走之前拿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一直看着他跟你出去的,不过你不知道。
“……哦。”
这样沉默的叔亦让时香有点无措。不过所幸叔亦很快开口了,“还吃得进去东西吗?我给你做了蹄花汤。”
时香很想说刚肖驰带她出去吃过饭了,不过叔亦现在似乎心情低落,她总觉得不忍心,就点点头说:“好啊!”
叔亦给她盛出来一碗汤,看这架势,好像要喂她。她赶紧挥挥自己的左手:“我左手一样行的。”
“我知道”,叔亦舀了一勺汤,放嘴边吹了吹,然后举到她嘴边,“我就是自己想喂你。”
明明这么大人了被人喂总觉得不好意思,不过看叔亦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也觉得坦然了。她喝了一口,温度刚好,叔亦可能一直放在放在温水里保温的吧,她冲叔亦笑笑。
叔亦坐在桌边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很快都喝了小半碗,叔亦似乎心情好一点了,给她递过来纸巾,“喝不下就别喝了,你不是吃过饭了么。”
时香不好意思地笑:“好喝嘛~”
然后又偏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吃过啦?”
肖驰肯定会带你去吃饭的。但是叔亦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
“晚上再喝吧,还有很多,我晚上给你热热。”
叔亦收走她的碗要拿去厨房,以前吃完饭都是两个人一起洗碗的,现在她被叔亦这么伺候着,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时香像个大尾巴一样地跟着叔亦到厨房,看他洗完碗,把剩下的汤放进冰箱,然后叔亦又把这大尾巴带出来,问清她没有想睡觉休息的意愿后,就把她安置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