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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一场春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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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务经理吞吞吐吐地说:“陶总要看这两年的收入支出以及利润状况,”顿了一下,他接着说,“他还带了会计师事务所的人。”
 天啊,陶立群想干什么。我忙走出客户的办公室,来到走廊,点了根烟,脑子里迅速整理了一下,跟财务经理说:“你先拖住他,我待会儿给你电话。”
 我挂下电话,想了想,用力地抽了两口烟,决定还是先打电话给石方,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老唐听到这个消息后会不会整个人炸起来。
 我拨通了石方的电话,把大致情况跟他沟通了一下,石方听完也吃了一惊。
 “怎么办?”我们俩几乎是同时问了对方这句话。
 石方沉默了一会儿,说:“东楼,你还是赶快赶回去吧,尽量阻止陶立群。我也打个电话给他,劝劝他。唉,这事儿要是闹大了,怕是不好收场。”
 我跟客户匆匆道了个歉,立刻往公司赶。车子快到公司楼下的时候,老唐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唐声音有点急促:“东楼,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楼下。”
 “好,你立刻上去。陶立群想干什么,是不是要翻天!公司才刚好了几天?妈的!”老唐的声音越来越高,似乎有些失控。
 我猜想是财务经理看出事态严重,便打电话给老唐汇报了。
 我极力安慰老唐:“我这不已经赶回来了么?另外,我跟石方也通过电话了,他这会儿估计正在打电话给陶立群。”
 老唐说:“石方怎么看这个问题?”
 我说他也不是很赞同,正是要劝止陶立群。
 老唐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查!不是怕他查,而是这算什么?两个股东不在家的时候,带着会计事务所的人来查账,想毁了公司还是怎么样?!你务必压住他!”
 我心里十分为难,但还是答应了老唐。
 老唐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还是我打个电话给他。另外,我马上订机票,今天立刻赶回去。”
 我觉得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心里十分不安:“那北京的项目怎么办?”
 老唐的声音开始转回平静:“翻不了天。况且后院儿起了火,怎么也得先灭了再说。说起来,这笔帐也是时候算一算了。”
 我走进公司时,看到财务经理哭丧着脸站在会议室门口,见我回来,似乎遇到大赦一般扑了过来:“你回来就好了!陶总不听我的,他说股东有权利看帐。”
 我示意他放松,推开会议室的门,一个陌生的西装革履的家伙坐在窗边喝水,估计就是会计事务所的人,会议桌的另外一头,陶立群正在怒气冲冲地对着手机争论,电话的另一头,估计是老唐。
 陶立群大声说道:“好!我就等你回来!我们当面说清楚!最好把石方也叫回来!好,拜拜!”
 陶立群把手机重重地摔在会议桌上,喘着粗气对我说:“东楼,你打电话给石方,叫他立刻赶回来!”
 我愕然地看着他:“可是那边的项目。。。。。。”
陶立群粗鲁地打断我的话:“你就跟他说,我们要连夜开紧急董事会!”

10

 夜凉如水。
 与一干朋友在聊天室聊天。本来欢声笑语,嬉笑怒骂,可是突然一阵心痛袭来,竟觉得无比的疲倦。一种透骨入髓的疲倦。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解这种情绪。
 也许,这就是寂寞。
 它在深夜这样袭来,让我无力反抗。
 试图抛掷一些快乐在心里,权作障碍物,阻止它的前进。然而它是那么熟悉这些无力的障碍,轻松将之跨越,直奔我而来。
 我只有冷笑着看它扑向我,像蚕一样啮食着我的心,一点一点,直至掏空,竟再也不觉得痛。
 生命里有太多需要面对,需要承担的东西,突然觉得很无力,很疲惫,很厌倦。
 我为什么要去撑?!我很累。
 我只想握紧刀锋,我只想感觉疼痛,我只想活过爱过。
如此寂寞如此夜,谁来与我干杯?
11

 傍晚的时候,我开车到白云机场去接石方。
 老唐要赶深夜的班机回来,打电话给我要我们回公司等他。我将车停在停车场,打开车窗,一根烟还没抽完,就看到石方拖着个旅行箱行色匆匆地走了出来。
 我按了按喇叭,向他招手。石方走过来拉开车门,将皮箱扔在后排座位上,回头坐在我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拿起我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奶奶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我扔掉手里的烟头,将车发动。机场路在下班的高峰期一贯的拥挤无比,我们的车在一片车海中缓缓地移动着。我们俩不断地交换着意见,都对这件事感到忧心忡忡。
 车子在转弯上环市路的时候,石方说:“先不要回去了,我们找个地方先坐坐,我不知道老唐回来之前该怎么面对陶立群。”我明白他的意思,就顺势将车拐进了越秀公园门口的“雍雅山坊”,时候尚早,旁边的GOLF酒吧尚未营业,只见一些人在进进出出收拾东西。
 “雍雅山坊”依山而建,环境清幽,木叶的清香不时飘来。这里的环境雍容大气而不失精巧别致,时尚现代中不失古朴经典,很适合聊聊天什么的。我们坐下来招呼部长点了他们的招牌菜:鱼头煲,又要了一些肥牛青菜,准备慢慢地打边炉。我想了想,还是要服务员拿了两支啤酒,准备慢慢喝。
 庭院雅致,微风徐徐,我跟石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感觉十分惬意,谁都没有提及那个敏感的话题,似乎都在逃避。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还能作些什么。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老唐打来电话,说准备登机,我们约好了12点在公司会议室碰头。饭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决定找个夜店去蒲。旁边的GOLF去了很多次,兴趣已经不大,但是时间有限也不能走得太远,于是我们商议后还是到公司附近的“金圣地”去唱歌。
 我们一路把车开进体育中心的西门,泊好车,直接上楼。在路上我已经打电话给那里的经理订好了房,所以报了房间号咨客就直接领我们进去。进去不多久,经理就走进来笑容可掬地问我们怎么安排,我说今天是自己朋友唱唱歌,不是陪客户,经理也就识趣地退了下去,帮我叫了以前的一只存酒,便不来打扰。
我们点了一堆都很喜欢的老歌开始狂吼,我喝了几杯酒,心情十分不好。石方唱了两遍罗大佑的《恋曲2000》,意犹未尽。

 远攀入云层里的喜玛拉雅
 回首投身浪影浮沉的海峡
 北望孤独冰冷如西伯利亚
 传情是否有这种说法?
 等遍了千年终于见你到达
 等到青春终于也见了白发
 倘若能摸抚你的双手面颊
 此生终也不算虚假

 缠绵的千年以后的时差
 你还愿认得我吗?
 我不能让自己再装聋作哑
 沉默的表达代价太傻

 我不能让自己与千年挣扎
 让我揭晓这千年问答
 让我揭晓这千年问答
让这恋曲有这种说法

 大约11点半的时候,我们买单走人,回到公司。
 公司里面静悄悄的,陶立群办公室的灯亮着,我俩推开门进去,他正在电脑上玩“纸牌接龙”。看到我们进去,他咧嘴笑了笑,没有出声。
 老唐风尘仆仆走进公司,扔下自己的行李,阴沉着脸说了一句:“开会吧。”
 那天晚上的会一直开到凌晨四点多钟,双方争执不下,没有商量出任何结果。陶立群坚持自己没有做错,将矛头直指凌吾,老唐则要陶立群站在股东的立场上考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
 陶立群嘿嘿冷笑了两声:“股东?如果你把我当股东,我要看看帐你又何必那么大反应?”
我和石方在场十分尴尬,石方跟陶立群的角色完全一致,更是两难。而我,尚不是股东,更加不知把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说话。于是我俩只能尽可能地保持沉默。

会议没有任何结果地散了,但是就股东利益的问题,大家决定明天下午将会议继续。离开会议室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尽管开着抽风,仍然烟雾弥漫。看着老唐和陶立群阴郁的脸,我突然觉得他们是那么陌生。
12

 九九年的圣诞节我一个人在家喝啤酒,哪里都没去。戒酒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借口。我知道从自己某天在家独自打开第一罐啤酒就意味着我又开禁了。
 最近我陷入了一种厌倦的状态,这种状态令我不知所措,我坐在家里的飘窗台上,看着窗外的人群,思绪不可抑制地被扯回3年前的圣诞节,1996年的洛杉矶。
 就在这个平安夜即将过去的时候,石方打通了我的电话,说就在我的楼下,要我下来。我透过玻璃窗看下去,果然见到他从一辆车里探出头来。
 我们驱车来到沙面的一间清吧,坐下喝酒,话题有点乏味,主要是我的状态奇差,后来不知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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