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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舅以前受伤送到医院去治疗,完了他写了封感谢信给科室,医生们可高兴了,因为据说一封感谢信一个月可以加50块钱的奖金。不晓得你们医院有没有这个制度。”
“这个……我还真的不清楚。”
“如果真有这个50块,你请我吃饭吧?”
罗彻想了一圈,觉得大概是要吃亏,依着陈永灿的食量,50块钱能吃到的东西,除了夜排档真想不出别的。
“你下班了没有啊?”
罗彻一边吃一边摇头,“春节值班是24小时的,五点才下班。”
陈永灿点点头,“那还有三小时,我可以等。”
刚刚放下筷子,纸巾和漱口的温开水就递上来了,罗彻一脸惊悚,“你准备寒假都蹲我这里了?”
“当你小蜜啊,要不要?”
罗彻扶额。
好不容易到了五点钟,罗彻脱掉白大褂,半推半就地跟着陈永灿出了医院大门。
“新年上门,要不要带礼物啊?”罗彻问。
“不用了不用了,我妈交代过,人到就好。”
“场面话么总是这么说的,还是要带吧?”
陈永灿是个没脑子的,坚持不用买礼物,而罗彻坚持要买,不然他就不去陈家了。最后折中一下,进了商场,罗彻挑礼物,陈永灿付账。
好在大年初一各大型商场还开门营业,罗彻在底楼化妆品柜台选了一套佰草集的护肤品,陈永灿掏钱的时候才发现现金没带够。
“要不要这么奢侈啊?”陈永灿问。
罗彻没理他,取出钱包抽出信用卡划账。
“哎,说好了我付账的。”
罗彻拍拍他的肩膀,“行啦,学生娃,你的钱不就是你妈的钱?”
“太伤自尊了,我也有打工挣的钱。”
“嗯,肯德基站柜台?”
“去,篮球社里拉赞助,兼推销体育用品。”
两个人提上包装好的礼物,一起坐上地铁往家赶,冬天日头短,进屋的时候外面已经黑透,屋子里弥漫着煎炸烹煮的味道,餐厅顶灯暖洋洋的橘色光芒照下来。
陈母已经在布置碗筷,下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大概就是陈永灿嘴里念叨的“帅叔”,看样子长相的确很体面,瘦瘦高高一派斯文。
四个人坐下来东拉西扯地把这顿饭吃完,收拾完碗筷,陈母解下围裙,说是跟“帅叔”出去,到未来婆婆家赶场子吃饭。
罗彻这才意识到这顿饭是专为自己准备的,心中一阵惶恐,他稀里糊涂地跟着陈永灿一起送别了“叔叔阿姨。”
大门一关,陈永灿冲罗彻眨眨眼睛,“现在,有没有感受到爱啊?”
罗彻想了想,“你小子几辈子休来的福,有这么好的妈?”
“羡慕吧,你要点个头,这就是咱俩共同的妈。”
“那不一样,咱俩打起架来,她肯定帮着你。”
“那咱就不能不打架?”
“难说。”
陈永灿脑海中浮现出两个打架的小人,随即摇摇头,“我不会跟你打架。”
“我要想打你呢?”
“你有暴力倾向?”
“我不知道,也许有。”
陈永灿把他揽进怀里扣住,“我怎么没看出来。”
胯部相贴,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罗彻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陈永灿下面的蠢蠢欲动。家里只剩下两个人,想到前天晚上刚刚在陈永灿的床上干过一架,罗彻微微一挣。一般说来,他如果得到过一次高潮,那么此后一个礼拜都不会想那事,可是陈永灿年轻气盛,简直每时每刻都在想。
“你不想知道,什么叫做爱的感觉吗?”陈永灿哑着嗓子道。
罗彻笑得直摇头,小声哀求,“你饶了我吧。”
他这低低的一句,让陈永灿柔肠百结,他没有急吼吼地扑上去压住罗彻,而是更紧地抱住他,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说不来,总之,爱就是细水长流,慢慢的体会,你即便现在不爱我,我也相信日久生情——我的意思就是那个纯洁的意思,你别想歪啊!”
罗彻没法接话,他不相信陈永灿那个所谓纯洁的意思,可他也不能表现出那个不纯洁的意思。
陈永灿把他拉到沙发上坐好,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美滋滋的把脑袋枕在罗彻的大腿上。
“你在这边工作,那我找工作就不多想啦,本来还头疼到底该留在哪边好。”他仰头看看罗彻,笑得眼睛都弯了。
罗彻抬手揉了揉他的短发,又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这是一个温馨的时刻,陈永灿撅起嘴,等待着一个甜蜜的吻盖下来。
结果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袁徳铭打过来的电话。陈永灿看着手机屏上显示的名字,心里酸溜溜的,不想罗彻接这个电话。
“喂。”罗彻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去哪里了?我到你医院问到了地址,你不在家。”
陈永灿颇想抢过电话代为回答,不过这就太失风度了,现在人在他这里,他有底气。
“你在我家门外?”
“是的。”
罗彻看了看陈永灿,换到右手接电话,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到阳台上去。
三分钟后,他打完电话回到客厅,“老袁他到这边来找我了,大年初一的……”
“他要是个投奔你而来的小姑娘,我就放你回去,可是他一个三十出头的大男人,你怕什么?让他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呗。”
“怎么说我跟他也是朋友。”
陈永灿点点头,干脆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那我跟你一起去。”
罗彻一句话堵在那里,最后哭笑不得,“你等一下。”他重新走回阳台,这次打电话花了更长的时间,十五分钟以后,他走回客厅,把电话往沙发上一丢。
“得,我跟他五年多的交情,彻底玩完,以后身无分文离家出走,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
陈永灿简直乐开了花,执起罗彻的手抱到胸前,“这么说,你把这里当咱们家了?”
“……”
“你放心,真要闹矛盾,也是我走,我才舍不得你走。”说完还不忘记诋毁袁徳铭两句,“唉哟,分个手就说什么老死不相往来什么的,太没风度了。”
罗彻瞪他,“他才没那么小气,客客气气跟我说他家大门永远朝我敞开,只是我不好意思再去招他了。”
“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闹矛盾归闹矛盾,不能跑去他家落脚,不然我还去他们家砸门。”
这话说的孩子气十足,罗彻颇不以为然,只是这当口也懒得去教育陈永灿。
罗彻坐回沙发里,冲陈永灿招招手,示意他还枕到自己腿上。
陈永灿不依了,这回他直接扑向罗彻,“不行了,不等了,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做爱的感觉。”
沙发很软,罗彻给扑得整个人都陷进海绵里。
“喂!”一声抱怨。
陈永灿了然,转身又跳起来,先是反锁了房门,再是拉上了窗帘,然后跑进卧室拿套套和KY。
“忘了说,今天上午趁你做手术的时候,其实我还买了这个。大过年的,一般的店都不开,我跑了好几条街才找着呢!”
难怪一回家先是跑卧室里藏东西,罗彻还当他准备了神秘礼物。
茶几上凌乱地放着一些糖果瓜子蜜饯,陈永灿举起空调遥控板,把温度打高,再举起电视机遥控板,调到电影频道,里面在播放一部喜气洋洋的贺岁片,这样即使再大点的动静也不怕了。
一切准备就绪,他回头看罗彻,发现后者正歪着脑袋好笑地看着他。
罗彻见陈永灿回头看自己,终于爆发出笑声,“我以前养过一只萨摩,经常叼着我的拖鞋跑来跑去,那样子就跟现在你的一个样。”
“吗的,骂我是条狗!”陈永灿并不真的生气,啊呜一口,叼住罗彻的衣服拉链就往下扯。
“唔,还是发情期的。”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腿根处被一个灼热的物什顶着。“那只萨摩是公的,经常有事没事噌我的裤腿。”
陈永灿有样学样地噌起来。
“后来……”罗彻的声音变柔,而说出的话非常惊悚,“后来我就把他……阉了。”
其实狗是曹维宁牵去宠物医院阉的,为此两个人还怄了一阵子的气。
陈永灿开始动手解开罗彻的皮带,他抬起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罗彻,“你舍得把我阉了?”
罗彻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突然情不自禁拉下底裤,然后抱住陈永灿的头往下压去。
23、感觉爱
陈永灿含着罗彻勃起的因茎,吸得“啧啧”有声,仿佛在舔冰棍,他深入浅出地吸,不时抬起头来冲着罗彻笑。一双手上上下下,忙碌得跟小蜜蜂似的,把罗彻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解开了,隔着背心摸进去,罗彻胸前两点硬硬地挺立起来,指尖相碰,触感良好。
罗彻仰起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头顶是挂在客厅里的一副风景画,在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甜里,远处有一颗巨大的榕树,绿意葱荣,生机盎然。
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劲了,颇为急切地把陈永灿拉起来,剥掉了对方的牛仔酷。冬天天冷,不过陈永灿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