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彻趴在那里,臀部微微撅起,本来侧躺更省力气,不过碰上陈永灿这样的,罗彻担心腿会给他掰折,人都要给撕成两半。索性这样后背位入,自己还能趴着休息休息。
陈永灿一双大掌盖在罗彻左右臀瓣上,他以前拿惯篮球,可是篮球怎么能和罗彻的屁股比,这样滑嫩,这样雪白,这样结实有力,狠狠地捏了两把,再掰开,灯光下罗彻的穴口像一张小嘴在微微喘息,粉嫩的,艳丽的,湿漉漉的。虽然陈永灿生平见过的实体菊花只罗彻这么一枚,然而阅片无数,他敢说眼前的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戴好套套,抹上润滑剂,他心中也知道对不住罗彻,罗彻下面都有点肿了,不过做完这一回,今后几天都有大强度的训练,也许又要禁欲很久。索性一次做够本,这样在很长时间里,都可以把今天晚上经历过的拿出来慢慢体会细细品味。
润滑剂在手掌心里暖好了,陈永灿小心地用手指抹进罗彻的穴口,“要是真的受不住,你说,我能停下来。”
罗彻无奈地笑,“做吧,我没那么娇贵。”
经过刚刚的抽插,罗彻的穴口内外柔软而湿润,简直无需更多的准备工作,陈永灿涂抹完毕,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扣住罗彻的肩膀,缓慢但坚定地插入。
罗彻忍过最初那一阵疼痛,“吁”出一口气来,“我要死了。”
“别死,要死也得是舒服死的。”
罗彻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骂,“舒服死?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陈永灿听了这样的鼓励,哪还肯留力气,他挺送身体,一下一下捣进紧致的甬道内,髋部撞在罗彻的臀上,这个体位进入得很深,而且随着律动,肉体拍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这声音如此清晰真实地传进陈永灿耳朵里,充满了淫亵和情色意味。
“啊……”罗彻哼了一声,体内那一个敏感点被碾压过,充盈下身的快感直冲头顶。
陈永灿感觉到他特殊的反应,顺着那个方向继续抽插,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钉进去。
“还痛吗?”
罗彻摇头,疼痛感已经麻痹,所有的感官只导向一个去处。高潮是这样一种体验,它总有相似,而每一次,和每一个不同的人,经历总是略有差别。陈永灿并非性爱高手,他有时候甚至毛手毛脚,虽然一再试图照顾罗彻的感受,难免快感狂潮冲击之下,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其实做爱的过程中,过分关注对方或者完全不关注对方都不对,都会使整个过程失去交合的意义,变成单方面的服务或者发泄。不过罗彻在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时候,什么都不想了,他很少这样心无旁骛地享受快感,过去在最极致的高潮中,他的眼前也总是浮现出一张脸,这一次他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死了。”
陈永灿又开始标志性地抽搐,身体平衡都要控制不好,罗彻随着那几下冲击,身下的性器摩擦着床单,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搓中释放了。隔着套套他感觉不到陈永灿是什么时候射的,不过那时间应该趋向同步,因为陈永灿要射的时候,那反应实在是太明显了,他抽得跟个羊癫疯病患一样,就差口吐白沫了。
罗彻趴在那里不想动,但是陈永灿凑上来,掰过他的脸,热烈地亲吻他。
“罗彻,我……我求你一个事行不行?”
“什么?”
“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
罗彻笑而不答,只揉了揉他一头湿漉漉被汗水浸透了的短发。
15、提起裤子不认人
陈永灿和他的球队一路过关斩将,在华东区小组赛积分排名中位居第二得以出线,接下来南下打全国比赛,就要真正的封闭式训练。
他希望罗彻能来看一场,可惜罗彻总是敷衍他。罗彻开始找工作,到各大医院投送简历,他这样忙,陈永灿也不好坚持,毕竟他不是打职业篮球,有国家队来的人真打算要他,想来想去,跟家人商量过后,他还是打算大学毕业找工作,成为一个普通上班族。想想未来,如果进入国家队,他跟罗彻大概就要玩完,比赛东奔西跑,十天半月都不在家,罗彻能为他守身如玉,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一有空就给罗彻发短信打电话,罗彻变现得有点冷淡,短信发十条回一条,通话的时候三次接通一次,就是接通了,也在电话里嗯嗯啊啊的,他没说找工作找的怎么样了,陈永灿就不好问他。
临近年关,比赛打完了,陈永灿和他的队友止步八强赛,他心里有点失落,觉得如果罗彻在场边,自己的表现还能更好一点。可他爱罗彻多一点,现在人家能接受他就好了,不能强迫人家也接受篮球。况且对于他打篮球,罗彻至少在精神上是支持他的,比赛以前还会发短信让他加油!
估计以后拉几个哥们儿出去玩两把,罗彻兴致来了,能到场边给他鼓鼓掌,看看热闹。
他们是志同道不合的两个男人,各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妄图干涉对方,最后只能死路一条。陈永灿在小小的纠结之后想通了这个事情,提着两大口袋土特产,他先回学校附近的那个租住房,然后准备带罗彻回家过年。
但是推开门来,罗彻没了!
桌子上积了一层灰,灶台上的锅碗瓢盆一看就是很久没用了,罗彻已经很长时间没在这里住了。
他打电话给罗彻,结果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我找罗彻。”
“他在洗澡,要不你等一下打电话过来。”
陈永灿仿佛被一箭穿心,痛得胸口猛然一缩,“等一下!他……你……你是谁?”
“我袁德铭。”电话随即被挂断了。
陈永灿听出来了,此人的确是袁德铭,罗彻啊罗彻,他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不过他们俩是多年炮友,好吧好吧,只要不是出去卖,找袁德铭只不过是身体上的需求。
不对!自己的一片真心给当成了驴肝肺,罗彻对他根本就是玩玩而已的。绝对不能原谅,这种事情,开了个头不拾掇利索了,以后就会接二连三,他不是袁德铭,不会愿意跟罗彻保持炮友关系,他是要跟罗彻正经过日子的。
等一下!陈永灿在心中脑补了韩国经典偶像剧的段子,不死心地继续打电话过去,不问清楚他是不甘心的。
袁德铭有点不耐烦地道:“都说了,他在洗澡。”
“你叫他接电话,洗澡就不能接电话了?”
袁德铭听出来他口气不善,笑嘻嘻地应了一声,他以瞧热闹的心态安慰:“小孩,你太不了解罗彻了,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别难过,啊?”
“滚你吗的,让他听电话。”
“凶什么?”袁德铭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陈永灿听到远远地一句,“你电话。”
隔着门听不清罗彻说了句什么,袁德铭道:“人家说了,一定要你现在接。”
过了几秒钟,果然听到罗彻“喂”了一声。
陈永灿联想到他下身裹一条浴巾,光着膀子坐在抽水马桶上的样子,他的心简直在滴血。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孱头,我想你有点误会了。”
陈永灿心道,是啊是啊,我误会了,所以你不是回去跟袁德铭睡觉的,他憋着眼里的两泡泪,狠狠心道:“我误会什么了,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跟袁德铭又上床了,你根本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你把性看得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是不是?”
“性本来就是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
陈永灿觉得自己的心不是被插了一把剑,是让锤子狠狠锤烂了,捣碎了,“这么说,你找袁德铭,真是为了那档子事?”
“……”罗彻顿了顿,非常平静清晰地说道:“是的。”
陈永灿觉得在电话里说也好,眼泪哗啦啦流淌下来也不会有人看见,只好忍住不抽泣,“那我们说的一辈子的事情。”
“孱头!”罗彻打断他,“是你说的一辈子,其实我简直吓到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没有反驳你。我不喜欢跟人吵架,我也不会吵架,我只是想维持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我和你,不可能。”
“你以前也是这样对别人的?”
罗彻犹豫着措辞,他不说重话,然而开口即有内力深厚的杀伤性,“以前他们都把我看得很透,没人会想跟我这样的谈一辈子。他们对我没有这种幻想或者奢求,我不值得。”
也就是说,是他陈永灿拎不清,傻乎乎地说什么一辈子。
“罗彻,我跟你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自己要是闹不明白,我会让你明白。”
罗彻本来还神闲气淡,听陈永灿这么恶狠狠来了一句,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电话。在浴室里擦干身体,套上浴袍走到卧室里,袁德铭已经暖好了床,笑眯眯地等着他。
屋里空调打得很高,罗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