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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一毫的空隙,内壁的触感娇嫩,而力道柔韧,皮肤与皮肤摩擦,湿滑粘腻,身体结合处发出淫亵的水声,“啧啧”而响,那是另一种形式的亲吻,连声音都类似。
两个人的身体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暖色调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罗彻本身很白,情动之后全身就显出一片潮红,尤其是脸,红得开出了桃花一般。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套弄自己的性器,那形状姣好的肉棍夹在两人之间,被推挤按压,陈永灿本来举着他的两条腿,这个时候就恨自己腾不出另一只手来帮罗彻套弄。他把罗彻的腿掰了掰,就着相连的姿势让他微微侧身躺倒,然后一手环抱住罗彻上面的腿,另一手伸过去捞住罗彻下身。
前后夹击之下,罗彻的表情陷于痛苦和爽快之间,当然他其实不痛苦,他的手举过头顶,抓着身下的床单,攥成了两个拳头。
旧床垫发出“嘎吱嘎吱”的巨响,陈永灿来不及想隔壁是不是有人,是不是会听到。这个时候他只想干,只想爽,什么都顾不得,听到又怎么样?管他娘的!
“啊……啊……啊……”罗彻终于哼出声来,这几声节奏分明拖长了调子的“啊……”对陈永灿来说简直是最好的赞美,他挺动身体,每一下仿佛都捣入一个新的深度,破记录的深度。
手上传来湿热感,罗彻已经释放了,半透明的白色黏液喷洒在床单上,陈永灿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兴奋,高潮是需要互动的,他抽出性器,跪坐在床上提枪瞄准,想让自己的万千精虫也喷洒在同一片国土上,这样才仿佛有了交合的意义。他脑子里炸开了一朵一朵的礼花,眼睛变成了显微镜,好像看见浓稠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属于自己的和罗彻的小虫子们亲切友好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幸福地游动,快乐地交谈。当然这种冒着傻气的想法是不能告诉罗彻的,会被笑死。
罗彻撑起上半身,用自己还没有软化的性器撞了撞陈永灿,带了一点儿挑逗的意思。
结果这一下仿佛触电一样,陈永灿打了个激灵,他把自己连同罗彻的性器一起握进手掌心里,因为平时打灌篮球,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有力,将两根肉棒握住毫无难度。
“噢!噢!罗彻,天啊!”陈永灿激动地叫起来,他每到快射的时候,就激动得不行,罗彻总觉得那个时候的陈永灿仿佛被刀子捅了十几二十下,一副快要交代的样子。
小腹上一波波的热流冲上来,罗彻低头一看,陈永灿终于射出来了。
射完以后的陈永灿就是被刀子捅死的模样,而且那刀子还插在他肚子上似的,他维持着弓身子的姿势,无力地向后慢慢倒下去,等到躺平了,才恢复呼吸有气无力地喘着。
瞧这孩子激动成什么样了?罗彻想笑,本来可以憋住的,结果“噗嗤”一下,就真的笑出声来。
陈永灿很不好意思,他看看床单上的地图,还有点儿失望,准头没把握好,真正交融在一起的不多,
“你还好吧?”罗彻要笑不笑地问道。
“他吗的,爽死我了。”结果,陈永灿“嗯哼”一声,居然一副哭腔,“完了!”
“啊?”
“我还说要带你见过我妈妈再跟你……跟你……可是今天这么一来,我……”他竟然真的抽抽搭搭哭了。
罗彻彻底囧了,“你哭什么啊?”不是因为被开苞了,所以哭了吧?可是这算哪门子的事啊?有处男做完以后这么哭的?又不是给强暴了。
“我是想,既然这么爽,那以后肯定是忍不住,老要做老要做,那我不是成畜生了?”
罗彻扶额,悄悄地溜下床去准备溜之大吉,“我……我去冲个澡。”
14、一而再,再而三
罗彻溜到卫生间冲澡,刚刚打开撒花的水龙头,陈永灿就挨挨蹭蹭地要往里挤,空间狭小,本来勉强够两个人淋浴,偏偏经历刚刚的性事以后,罗彻有点尴尬,陈永灿更是羞愧万分。羞愧归羞愧,挤在一起洗澡,帮罗彻敲背擦肩递毛巾是理所应当的,不然自己爽完了就睡,显得太没有人情味,太不是东西了。
罗彻想缓和一下气氛,没话找话地说起刚刚陈永灿在床上的表现,一个劲儿夸他,“平时多运动的话,体力果然是不一样的。”
陈永灿半是谦虚半是吹嘘道:“我平时自己弄的时候可以硬很久的,跟你的时候挺激动的,以后慢慢会好的,我能硬一个小时不射。”
罗彻只好配合着笑,还装出吃惊的样子来,“哦,一直硬着啊?”
“那当然。你刚刚‘啊……啊……”那么一叫,我就不行了。”
陈永灿模仿得惟妙惟肖,弄得罗彻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想我难道真有那么叫?“其实你叫床也挺好听的,真的。”
“哦?我叫了吗?”
“噗嗤!”罗彻笑道,“对,你叫了。”
“我……我怎么叫的?”
罗彻模仿不来,形容道:“好像……好像让开水给烫了似的。”
这个形容非常有喜剧效果,可是性爱这么浪漫的事如果有喜剧效果,那就彻头彻尾成了悲剧。陈永灿把罗彻翻过去,帮他擦着背,一边涨红了脸,被开水烫了的感觉,那该是叫得多狼狈多惨烈?
两个人简单冲洗了一番,回到床上的时候,罗彻已经很疲倦了,陈永灿也有点儿疲倦,然而生命中第一次彻彻底底真真正正的性爱,还是跟梦寐以求的对象做的,这种刺激感使他兴奋得睡不着觉,拉着罗彻一再聊天,以确认今天的表现是不是真的好,罗彻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罗彻困得不行,耳朵边有人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他怎么都睡不着,以前在医院里值夜班,外头护士一叫,他就闭着眼睛摸衣服穿上,所以睡眠质量一直不算好,稍微有一点响动就会被惊醒。这下好,陈永灿越说越激动,他恨不能拿两个棉花球塞耳朵里,又体谅对方是第一次,不好扫了兴,于是有一搭没一搭,打着哈欠听陈永灿作总结报告。
“你是不是很困了?”
“唔……有点。”
“噢……那你睡吧。”陈永灿终于察觉到罗彻的心不在焉。
“没事,我反正不上班,明天睡到几点都行。”
“也是哦!”陈永灿咧开嘴笑,他把鼻尖蹭到罗彻的脖子里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绿茶清香。嗅着嗅着,慢慢嘴唇也贴上去,就变成了亲,亲还不够,加了力度,亲着亲着最后变成了吸吮。
罗彻感觉到小腹上一根硬邦邦的肉棍捅来捅去,他闭着眼睛笑,“你不是吧,还来?我吃不消了。”
陈永灿跟一条犯了错的大狗似的,羞愧得低下头去,不过依然在拱,反正已经做了,做一回也是做,做两回也是做,索性做到尽兴为止。他过去憋了太久,就为了一个宏伟的目的,先见家长再上床,现在破了戒,又完全是破罐子破摔,或者也不能叫破罐子破摔,是上了瘾,跟毒似的,戒不掉了。
“喔……呼呼……”罗彻苦笑,被折腾得没办法了,“一晚上不要做太多,还是应该爱惜身体啊,不然等四五十岁的时候就没得爽了。”
陈永灿觉得自己的确是个畜生,他也知道人应该有理智,可是下面急切地顶送着,是一副不得入门的焦急。哪哪儿都是罗彻的睡衣和结实的底裤布料,这也没什么,想得要命,罗彻就是穿着盔甲,他觉得他也能顶穿了,刺破了。
陈永灿的脸埋在他肩胛处,不停地蹭来蹭去,呼吸急促,带着一点哭腔。罗彻打开床头灯,推开他一点,再掰过他的脸来,只见陈永灿的眼睛湿湿亮亮的,他着急,又不敢硬来,生怕罗彻生气,于是只好这样用哀求的眼神看罗彻。
“真是奇了怪了,你刚刚还不是这样的,怎么放了两炮,反而这副德性了?”罗彻百思不得其解。
“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吃过肉,突然尝到味儿了,你说你限量供应,这不是坑人么?”
“这还是我的不对了?”罗彻讶然。
“再来一次,好不好?反正都这样了,我保证轻点,轻得你能睡着。”
罗彻捂住了脸,“吭哧吭哧”地笑。
“好不好,你给个话啊。”
罗彻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面,那里长久不用,陈永灿的大家伙干得他一片红肿,“要出人命的。”
“试试,试试吧,要真疼得厉害就不做了。”
都到这份上了,不做能行吗?罗彻摇着头翻着白眼,自暴自弃地背过身去,“做做做,你快着点,我真的困死了。”
“快,很快的。”
“戴套!万一射在里面麻烦死了。”
“好!好!戴!戴!”陈永灿如蒙大赦,兴冲冲拉开抽屉,赶紧把套套和润滑剂取出来。
罗彻趴在那里,臀部微微撅起,本来侧躺更省力气,不过碰上陈永灿这样的,罗彻担心腿会给他掰折,人都要给撕成两半。索性这样后背位入,自己还能趴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