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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阑尾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二少潇洒一笑,切,不就是急性阑尾——等等,急性阑尾炎!那是要开刀的好吗?是要开刀割大肠的好吗?
一把捂住自己肚子,钱二少豁的坐起来,“我不,我不开刀。”
主治医生看到他的脸似乎也很吃惊,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示意身边的护士给他打麻醉,他带了点好笑的说,“钱二少,一个小手术而已……你不用这么担心吧。”
杀猪一般的叫声从手术室传出来,阿成倒抽一口凉气似乎想起了什么,“啊!大少,刚刚那主治医生……就是二少最近的……情敌。”
钱品源慢动作转过头,墙上主治医生那一本正经但难掩妖孽的脸闪闪发光的闯入视野。
汤耀……呵,钱品源冷了脸色站起来,“……他,可不光是最近的”
一针麻醉剂下去,钱二少挺尸在床上咬牙切齿,“是你?”
“摁住他,”汤耀戴着医用手套拿了剪刀剪开钱二少的卡通睡衣,口罩下的唇角不可抑制的勾起,“柯南?钱若水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锋利的刀刃贴着皮肤,钱若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回过神来本能求救,“哥,哥你在外面吗?”
“我要换医生!”
“哥~嗷!”
“闭嘴。”挑眉斜了他一眼,汤耀一刀下去,被开膛破肚的钱二少弱弱没了动静。
明显感受到腹中翻搅的手,疼但却可以忍受的程度还是让他惨白了脸色。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人动作,没多久,用眼过度的二少爷昏昏沉沉的找周公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阿成趴在床沿上睡的正熟,很明显是看护了大半夜的样子。钱二少低头嫌弃的看了眼身上的病号服努努嘴终于有了点良心没有叫醒阿成。
妈旦,老子幼稚?柯南有什么不好的?病号服才难看死了好吗?
顾自沉思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跟那医生眼熟,轻度脸盲的某二少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汤耀曾经在他生命力刷过怎样的存在感。
不应该啊……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如果他钱若水见过汤耀,没道理他脑袋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吧?
结论果然还是他不认识汤耀,妥妥的。
说曹操曹操到,钱若水只是暗自想了想那妖孽情敌,这边汤耀已经拎着点滴瓶走了进来。
见他乱动眉间不悦,妖孽走过来看了看他头顶半空的点滴瓶忍不住数落,“刚刚做完手术不要乱动,伤口发炎了有你受的。”
“要你管!”
钱若水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觉着自己膀胱实在频临超载边缘了。
“想上厕所?”
但凡还能忍一秒钟,若水都不会应声。但事实是,他已经忍到了极致实在是下一秒都要在床上画地图的感觉。于是只能抬起头暗自咬牙看向床边,从被子里伸出手要推阿成。
秋冬交接,空气里俨然不再是适合钱二少生存的温度了。打了个哆嗦的他伸出裹了病号服的臂膀准备叫醒阿成。
手掌被握住强硬的塞到被子里,钱若水抬眼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床边的汤情敌眨眨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这样,一切只能在床上解决了吧?”汤耀挑眉,眉目如画。只是手下却是铁血镇压,钱二少就是动弹都得使出吃奶的力气。
娇生惯养的二少爷挣扎了两下感觉珍贵的小命受到了威胁,当下一个凶狠的眼神扫过去,“我靠,你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不就一个女人么,小爷还没得手你就准备痛下杀手了?至于么你?”
“呵,”汤耀冷笑,褐色的瞳仁光华闪烁,“钱二少也知道自己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水吃瘪没了下文,正理屈词穷之间,手腕上一松,身上的被子就被掀开了一条缝。
冷空气飕飕的转进来,二少一个哆嗦,“你干嘛?”
“嘘……你的司机向来都是当保姆用的吗?”
汤耀鄙夷,光洁的手指捻住床底崭新的尿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弯腰起身之间,白大褂下流畅的肌肉线条真心闪瞎狗眼。钱若水揪住被子边缘噤声,他确实不应该再吵醒阿成了。
“裤子脱了,自己解决。”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钱若水接了医用尿壶动手正要松开裤口。反应过来面前的是自个儿情敌顿住了动作,抬眼见那人转过头,这才小心翼翼的避过伤口褪下裤子。
瞎尴尬什么呢?一群大老爷们儿而已。再说了,这情敌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如果换成他……呵,敢跟他抢女人,不切掉丁丁千刀万剐已经够仁慈了,还能让他好好割阑尾?
这么想着,钱二少提了裤子把尿壶递给汤耀,郑重的下了个决定,“那个,我不跟你争那妞儿了,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讨好来的。”
语毕,二少又觉得这么快就投降有点小没面子。思前想后的补充道,“当然了,我绝对不是感谢你昨天不杀之恩来的。小爷难道还差一个女人?”
“……嗯,就是这样。”
顾自说完了,某二少觉得是时候接受某情敌感恩戴德的目光了。当下抬起眼睑一脸的神光普照,“不用太感谢我,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认识你?
妖孽冷着脸色放下手中的东西,挑眉之间从白大褂里摸索出湿巾擦了擦修长的手指。末了轻抿薄唇似是微笑,“钱二少,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扁。”
说话间咬牙切齿,弯腰动作却算得上温柔的给他盖好被子。
点滴瓶里的不知名液体已经濒临干涸,他抬手换了药将空瓶拿在手上,“不要乱动,放屁之前不许吃东西。”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钱若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妖孽一样的男人就这么大刺拉拉的讲出那两个字儿。说到底,他还是没有从汤耀那一副很了解他的语调里回过神来。
所以比起放屁,他更想问的是……
“我认识你吗?”二少抬头,眸色里带了仔细回忆以后的空白。
回答他的,是愈发冰冷的眼神还有渐行渐远的脚步。
摸摸鼻梁不明所以,钱若水见阿成肩膀动了动似是醒了,一个巴掌拍上他脑门,“喂,这什么情况?我认识这小子?”
阿成条件反射的攥住二少的脉门,待看清二少扭曲的嘴脸慌忙放开,“二少爷?你醒了?”
“嘶,疼死我了。”钱若水很显然没料到阿成会来这么一手,无比庆幸刚刚拍他用的是没有扎点滴的手。呲牙咧嘴了一阵,他抓抓脑门,“汤耀那小子到底什么来路?我让你查的资料查清楚了没有?”
“……少爷,你刚刚不是说了不打人家女朋友主意了吗?现在还要人家资料……”
“X,”钱若水愤懑,“你早醒了?”不然怎么知道他刚刚决定圣光普照不做那棒打鸳鸯的事儿啦?
不要意思的摸摸头,阿成憨笑,“少爷,我这不是——”
“不是什么?早醒了我刚刚拍你还来一擒拿?”
“……”阿成吃瘪,许久弱声,“条件反射。”他这不是没料到二少爷会气势汹汹的拍他脑门不是么。不过话说回来,“少爷,您还要汤医生的资料啊?不是不追人家女朋友了吗?”
向来三分钟热度的钱若水吵闹之间显然已经淡化了好奇心,再加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还真不好意思再对人家女朋友下手了。说白了,感谢昨晚不杀之恩呗。
再说了,他的记性还没有差到忘人如斯吧?汤耀他铁定是不认识的啊!兴许是他钱二少的大名如雷贯耳汤耀这才有所耳闻呢么。
想到这里,二少爷摆摆手,“行了行了,爷换个目标还不成?别说这个了,饿死我了,去给我整点儿吃的。”
“……汤医生刚刚才说,您放屁之前不许吃东西。”生怕这祖宗一个激动扯到伤口,阿成飞快的补充,“你没醒之前护士小姐也说了,动了手术肠子被翻来翻去找阑尾,万一不顺畅了吃了东西那是很危险的。”
……肠子,钱若水躺在被子里有气无力,“放屁了能证明我肠子顺了?”
阿成点点头,一脸少爷你真聪明的赞赏样。开什么玩笑,都特么解释成这样了小爷再不懂那还不成了白痴?转了个脸合上眼睑,钱若水打定主意说话算话真的不对郑子佳下手了。
在病床上休息了两三天,钱若水裹成粽子出院了。
期间钱品源来了一次,郑子佳煲了鸡汤慰问了他一次。至于老爷子,呵,年纪一大把的钱若水都怀疑若是老爷子过来会不会一个激动久居此地了。
对于自家大哥的慰问,二少是照收不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