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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他的双腿被人粗鲁的扳开,架在对方的腰侧。
在他未反应过来时,咎熠已解开自己的裤裆,用力一挺,探入他的私密处。
未经滋润的干涩甬道被粗大的坚挺强行插入,向荣恩痛得蹙起眉头,快要迸出口的尖叫声硬是被封住。
世界骤然改变,他恨不得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恶梦!
在他身上一逞兽欲的人早已失去理智,肿胀的男性角征在他体内疯狂的抽插。
咎熠无视于他的抗拒,更可说他这些多余的动作只会更令咎熠兴奋。
他的下体彷佛就快被贯穿。
向荣恩咬紧牙,睨着在他身上激烈摆动的人,怎样都不认输,即使被侵犯也不会屈服于对方!
咎熠别想看到他怯懦的求饶。
永远也别想!
咎熠贪婪地吻着他直挺的蓓蕾,激动地律动着腰身,失控地在狭窄的甬道内冲撞。
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他更热情地一次又一次抽送火热,感受着充实感,一种以往在女人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
呵!彻底践踏敌人的尊严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此刻的咎熠更加确认这件事。
他抬起向荣恩的大腿,加快冲刺的速度,从被撕裂的伤口处所流出的温热潮水成了帮凶,令他一再侵入向荣恩体内的最深处。
咎熠停止了吻,仰起头想瞧瞧身下的人挫败的神情。
他失望的在一双美目中看到熊熊的怒火,而且美目的主人还露出他最不想看见的神情。
冷冷哼了一声,咎熠抬起上半身,封住向荣恩的丰唇,大手也跟着离开。
他用双手托住向荣恩的纤腰,拼命地满足自己。
“唔——”如他所愿,向荣恩失控的发出一声嘤咛。
他得意忘形地扬起唇角,认为就算向荣恩再如何会忍,他不信自己的行为不会对他造成一丝一毫的打击。
报复尽态颇重的恶魔终于擒住猎物,他狂虐在猎物已然敞开甬道中放肆。
“嗯。”向荣恩还是忍不住逸出声音,但他随即懊恼地咬紧牙。
下半身被刺穿的疼痛早已超过忍耐的极限,向荣恩右小腿上的伤势因剧烈的摆动更加严重。
排山倒海而来的痛楚蔓延至向荣恩的全身,更侵入他的体内深处,让他白皙的身子发烫,胃部不焦地翻搅,可他还是命令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吟哦声,才不想让对他施暴的人称心如意。
他憎恨的目光勇敢地迎上咎熠邪佞的笑脸。
咎熠的笑脸陡然僵住,他眯起目光深沉的眸子。
咎熠突然用双手覆上他的男性象征,邪佞地上下套弄着。
前所未有的浪潮席卷了向荣恩的理智,他皱起秀眉,身子微微颤抖一下。
再次获得胜利,咎熠的脸上又浮现笑容,同时欲火高涨。
他发狂地在向荣恩的体内抽送着手指,握着火热的手也随之加快动作,来回的套弄着,男性象征因本能的反应而胀热。
向荣恩闷哼一声,差点逸出的呻吟声又被他咽回嘴里。
生理的反应与他的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驰,向荣恩想反抗又使不上一点力气来,痛到麻木的身子只能沉重地陷入柔软的大床里。
向荣恩的昂扬被自己所仇视的敌人玩弄于股掌,身后的私处也被对方的欲望无情的侵入。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肉体的碰撞声和紊乱的喘息声。
一丝血腥渗入向荣恩的嘴里,回流到他的咽喉。
向荣恩无力的闭上眼,认为就这样晕过去也许还比较好受,至少他不用再看到那家伙得意的表情。
察觉出他的企图,咎熠忿然的低吼:“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
他故意握住向荣恩的坚挺,然后不停地套弄着,并狠狠地侵入向荣恩的身子。
双重的刺激让向荣恩陡然睁开双眼。
男性象征被玩弄的不适感使他皱起眉庆,一脸杀气。
“放……放开!”向荣恩启唇吼道。
“啧,受不了啦?要我放开就拜托我啊!”
别想!向荣恩在心里怒吼。
“怎么,变成哑巴了?我就不信你忍受得了!”
咎熠说完,又开始剧烈地摆动身体,硕大的火热犹如脱缰野马,失控地在向荣恩的甬道内进出。
粗暴的一挺,他在向荣恩体内的最深处宣泄。
欣赏着对方惊愕的表情,咎熠藉着充分的湿润在他体内冲撞的动作不住停歇。
向荣恩的火热被人给擒住,无法解放的快感像麻药麻醉着他的脑袋,被同性侵犯的羞耻慢慢瓦解他的理智。
忍耐到了极限,他不耐地动着身子,双唇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他不要向那家伙求饶!
不知为了什么,咎熠陡然松开双手,再也忍耐不了的向荣恩顿时宣泄。
懊恼让向荣恩涨红脸,他的眸中满是恨意。
“呵,真可笑啊,要是被你那些看惯你威风八面的属下看到他们的老大居然被一个男的上了,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咎熠轻蔑的说。
“闭嘴!”
王八蛋,他真想把他给杀了!
向荣恩还想出声咒骂,却被咎熠突然地挺进给阻止。
阳光从远方的山头照了过来,秋天时,湖泊的景色显得萧瑟,湖面波光潋潋,强劲的风吹皱了湖面,随风落入湖中的叶子激起一阵阵涟漪。
昨天夜里飘散的浓雾让叶子上布满水珠。
这样的湖光山色、这样的旖旎风光,坐在床沿的向荣恩都无心观赏,他双手环胸,表情非常难看。
现在的他好比置身于冰天雪地,虽然冬天还没到来,可他已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算算日子,他已经被咎熠那变态的家伙囚禁一个多礼拜,也代表着他消失了那么久,他不能想像家里的人有多么为他担心着急。
他也想过要脱逃,但那该死的咎熠竟把他关在这间卧室里。
白天,有重重的枷锁困着他和许多人中监视着他,到了夜里,即是他最害怕的时候。
无论他如何挣扎、抵抗,虚弱的身子还是逃不过被对方一再侵犯的命运,他从未这么嫌恶过自己,那一个个布在他身上的吻痕,以及被套弄就宣泄的男性象征和被强行侵犯的秘地,都成了咎熠那家伙碰过他的证据。
唯一还能令他骄傲的,就是不管咎熠再怎样折磨他如何贬损他的自尊,他也没掉过一滴泪,说过一句哀求他的话。
身为向家的子孙,他到死之前绝不向任何一个人屈服,更何况他是新一代的掌门人,既然爷爷把庞大的组织交给他,他就更不能做出有损向家名声的事。
哪怕会被人凌虐对死,他也不会轻易示弱!
身后的房门被开启,向荣恩回过了头。
只见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端着餐盘走进来。
“拿出去,我不会吃的!”他的语气十分冰冷。
没有回应,黑衣男子只是把餐盘放在茶几上,便退下去。
对着合上的门,他忍不住怒骂:“混帐!那个王八蛋怎么尽养些不会说话的木头人?”
他眼前的门再度被开启,他只睇了一眼走进房间的人,便不屑的甩头。
只因那个人便是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咎熠!
“啧,听说你那可笑的绝食运动还没结束。”瞧了茶几上的早餐一眼,咎熠轻轻的讥讽着向荣恩。
他的脸上还是有着不可一世的笑容,休闲的打扮也无损于他的风采,他所散发出来的高傲气息是生活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会拥有的。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屑碰你的东西!”
坐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头,可嫌恶咎熠的语气让咎熠大为光火。
他端起放在餐盘上的一个瓷碗,愤怒地走到向荣恩面前,悻悻然的低吼:“连这一碗药你也不屑碰罗?你可别忘了,医生警告过你最好按时吃药的!”
瞪了碗时的汤药一眼,向荣恩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没错,就算我的脚因此废了,我也不会碰的。”
咎熠快抓狂了,一切的情势明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为什么他还会因为向荣恩说的话而气得怒不可抑?
他才不介意向荣恩的死活,只是气恼着自己的报复行动徒劳无功,不论对向荣恩做了什么,还是无法接受那令他憎恶的眼神。
“你最好把药喝了,不然我就叫外面那些人进来帮你,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些人都粗手粗脚的,而且他们可不管你是男是女,到时他们要是想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