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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年年纪长了,看上去更也是似模似样了,结果还是掩不住骨子里的幼稚和冲动,和邵言一比简就是个胎毛都没退净的毛头小子,方想懒得再和他废话,拉起邵言的胳膊就钻进车里,“我们别理他,回家!”
邵言暗自咧嘴,心说咱别把话说得这么暧昧成不成?你没看那小子瞅我的眼神都变形了吗?估计你要不在旁边他下一秒就能扑过来把我撕了,你缺个炮灰也得提前打声招呼是不,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这莫名其妙地就让人记恨上来,我冤不冤啊?
不理会冷希泽目呲欲裂的拍打着车窗,方想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噌”就窜了出去,邵言看着方想紧绷着的小脸儿,一副恨不得把方向盘捏烂的别扭劲儿,只觉得好笑,唉,说到底还是两个孩子,几句话就能失控成这样,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了对方在他们各自心里的分量,如果不在乎又何必气成这样?
只是不知道这看似简单,一点即透的问题,方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领悟到。
“行了消消气吧。”邵言把酒杯推到方想面前,这家伙还真能气,都坐了半个小时了脸还绷着,弄得几个本想过来搭讪的人也被他这把脸黑得不敢靠前了。
方想觉得又生气又窝囊,初见时强装出的镇静和冷漠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轻易地被那个人撩起了怒火。
“你那个,朋友?”邵言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冷希泽,朋友两个字一出口就看到方想刀片一样的目光“嗖”地飞了过来。
“谁和他是朋友!”方想把杯子一顿,气呼呼地说。
两个人接触的时间久了言谈举止之间就变得没那么拘束,彼此虽然差了将近十岁,可是方想清楚得很,别看邵言人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正经模样,私下和亲近的人在一起时就完全变了形,一点儿也不像个三十五岁的成年男人,插科打诨起来那嘴比谁都损,只是在某些时候方想经常会在他眼睛里看到一闪即逝的落寞,却太少太快,根本抓不住也留不住,方想不知道邵言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事或者是什么人,能让这个面对任何问题都能游刃有余解决的男人露出那种将近无奈的落寞。
“行,不是朋友。”邵言真是对方想难得一见的孩子气没办法,看来那个人对他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只不过这个别扭的家伙自己意识不到而已,“不过他是叫冷希泽对吧?家里的生意做得不小,在全国都能叫得上名号,家族势力不容小睽哦。”
方想一愣,扭过头两只眼睛瞪得跟探照灯似的:“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不过和他父亲倒是有过几次接触,也算是合作过一些生意。”
“你的涉猎面还真是广。”
“有钱赚谁还把生意往外推啊,不过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因为经常有生意上地往来和他父亲关系还算不错,后来也就不怎么联络了,不过听说五年前有段时间他家里好像出了点儿事情,你有没有兴趣知道是什么?”
“没兴趣。”方想负气般地飞快答道,可是眼神飘来飘去,连耳朵都要支愣起来了,摆明了口不对心。
邵言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也不揭穿他,只是坐在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他的独生子在学校惹了祸,被带回家里关了禁闭,听说那小子强得很,闹着要回学校找什么人,结果被他父亲打得浑身是伤,甚至有一次因为偷跑失败被抓回去差点儿把腿都给打折了,但也照样压不住他,连闹再绝食把家里弄得一团乱,最后家里没办法了只好把他强送出国,彻底断了他对学校里一直闹着要找的人的念想,听说就跟绑架似的,那小子几乎是被绑上了飞机,我当时就想,那学校里肯定有个他放不下的人,保不齐就是女朋友什么的,不然他哪能被打成那样还惦着往回跑呢?还闹绝食,最后昏在家里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我听着都邪乎,就想现在的孩子咋这么吓人呢?为了爱情能把自己折腾成那样,不过也挺让人佩服的,毕竟不是谁都有那种就坚持和勇气的,方想你说呢?”
方想没有回答邵言的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手里的杯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邵言看到了,拿捏着杯子的修长手指随着他的话在逐渐用力,指尖泛出阵阵青白,那是一种当事人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动作,却真实泄露了这只手的主人此刻内心地混乱,最终,方想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酒杯被重重地墩在吧台上,方想的唇边泛起一丝讽刺的笑意,闹得那么轰轰烈烈又如何?那个人就算做得再多再感人,也不是为他,又与他何干?干他何事?
邵言轻轻按住酒保第N次放到方想面前的酒杯,低低地叹了口气:“你们这又是何必?”
方想的头已经变得昏昏沉沉,听不清楚邵言说的话,只是用力掰开了他的手:“是朋友的话,就陪我醉一场。”
“你已经醉了。”邵言的手放在方想头顶,像安抚受伤的孩子一样揉着那头柔软的短发,目光中却尽是无奈。
邵言把车停好,扶着已经醉到人事不知的方想从车上下来,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邵言心里暗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家伙,不过配方想这个别扭孩子倒是刚刚好。
冷希泽看着在邵言怀里毫无戒备呼呼大睡的方想,烧红的脸颊一看就是喝醉了,方想就这个毛病,一喝高了那脸就跟发烧似的,红扑扑的像个小孩儿一样,脑袋还在毫无意识地往邵言脖子里蹭,邵言看到冷希泽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慢慢握了起来,不禁暗暗叫苦,怎么一碰到这两人他就得次次当炮灰呢?
“有什么问题咱能等到把这个家伙扛回屋里再说吗?你也不想让他醉成这样还站在路边吹风吧?”邵言吃定了对面的人不舍得。
果然,冷希泽冷着脸松开了手,走过去拉过方想,在将人交进对方怀里时,邵言触碰到了冷希泽的手,男人的手在微微地颤抖,圈住方想的腰将他用力抱进怀里,丝毫不顾忌一旁正瞪大眼睛看着的邵言,嘴唇贴在方想额头的一瞬间,男人的眼眶红了,邵言几乎以为他要哭出来,但是没有,男人闭上眼睛蹭了蹭方想的头发,勉强压制住了内心翻涌的情绪。
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邵言再次看到冷希泽的目光又冷下去一度,唉,这两个人要再不把问题彻底解决了,他这炮灰到最后估计连灰儿都剩不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这里,前来认错,以后不会了╭(╯3╰)╮
☆、第四十章
方想一路挂在冷希泽身上倒也老实,只是嘴里一直嘀咕个不停,几个词翻来覆去地念叨,什么冷希泽你个混蛋坏蛋王八蛋,听得邵言一个劲儿地强憋着不笑出声,冷希泽更是满头黑线,瞅着邵言那副看戏的表情就来气。
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方想是真醉到一定程度了,在被子里转了个身便彻底沉沉睡去。
冷希泽的手不受控制地贴在他热乎乎的脸颊上,五年了,自己从没有忘记过这个人的一丝一毫,就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依然清晰,只是为什么那断开的过去就这么难以再连接呢?
从踏进卧室的第一步冷希泽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目光在床上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关键,方想卧室里是一张双人床没错,但是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冷希泽忍不住转过头,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靠在门边的邵言。
邵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指指客厅:“要谈谈吗?”
邵言和方想的关系一直是冷希泽最在意的,曾经以为他们是情人关系,可是方想的屋子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两个人在住,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熟睡中的方想,邵言摇摇头:“放心吧,他又不是第一次喝醉了,对酒精的溶解能力早就锻炼出来了,睡到明天早晨一睁眼保证比你还精神呢。”
冷希泽这才站起身,帮方想盖好被子走出卧室,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要喝什么吗?”邵言轻车熟路地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啤酒,递给冷希泽一听,“不过他这里好像只有这个。”
“他这里?难道你不住在这儿?”
邵言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看着对面的人似笑非笑地说:“我有自己的家干嘛要住他这儿?”
“你到底是他的——”冷希泽的声音顿住了,如果这个人不是方想的情人,那么自己贸贸然地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把事情弄得更加尴尬。
“我曾经是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