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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总之,这种时候就只要想着我就好了!”语气严肃淡定,但微红的耳根出卖了恋人的紧张与羞涩,高尾满意的看到在自己的撩拨下,恋人愈加粗重的呼吸声。
“高尾,衣服。。。”绿间迷惑的看着依旧衣着整齐的高尾和成,后者笑得狡黠:“小真,穿上它们是我的责任,而脱下来。。。”
后面未说完的话被绿间难得急躁的动作打断,他狠狠地吻上高尾的嘴唇,如同初识人事的野兽,凭借着本能,探索着爱侣的唇舌。太过急躁的后果就是失去主动权:两人唇边溢出的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打湿了少年们的喉结,绿间悄不可见的皱眉,他有着不怎么严重的强迫症,看不惯不整洁的仪表。可惜他不知道,自己那蹙眉摸样有多么令高尾痴迷,微醺的脸庞上还架着眼镜,这整齐与凌乱、禁欲与魅惑交织的神态迫得高尾用嘶哑的声音挑衅道:“小真在想什么?技术不好的话也可以换……”
一句话戳中了雷点,绿间本来生涩的动作的幅度陡然加大,他压着声音道:“高尾,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说着,他急促的把手伸向高尾的运动外套。
似乎每个男人在脱衣服的时候都会无师自通,绿间真太郎也不例外。他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游走在高尾的胸前,片刻间,本来衣冠整齐的高尾就按照绿间的心意绽放出迷人的样子:橘色的运动外套束缚了他的小臂,白色的篮球背心的背带被抓推到了手肘部,胸前小小的果实也羞涩的挺立着。
绿间反而停下了动作,细细的审视着身下的高尾。仿佛感觉到他那恍若实质的视线,高尾的神色多了一抹不自然。绿间低低的笑道:“怎么,只是被我注视就有感觉了么?”说罢,手指滑向高尾的运动裤,然后在微微隆起处反复摩挲着。
“嗯。。小真,那里。。啊。。”高尾轻轻呜咽着,在爱人的审视下,他渐渐有了感觉,本来平稳的声音也掺杂了一丝颤抖,回荡在空旷的休息室里,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看,这里已经湿了呢,我只是不想你难堪才会擦干净的。”绿间的傲娇在平时的高尾的眼中是说不出的可爱的,然而此刻,高尾却忍不住腹议对方的坏心眼,这种轻柔的动作在渐渐陷入□的高尾看来无疑是一种甜蜜的酷刑。
“小真,那里。。用力。。啊”高尾轻轻叫出声,绿间的手指灵活的不可思议,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的描绘就让他溃不成军。
“很舒服吧,来,会让你更舒服的。”绿间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也变得沙哑,他用幽深的他眼神看着身下温驯的高尾,强忍着粗暴蹂躏对方的欲望,伸出手指,凑到高尾的嘴边,示意后者润湿它。绿间听说过,第一次如果不好好润滑的话,承受方很容易受伤,而他想给高尾一个美好的初体验。
“唔嗯。。。小真你。。居然。。还没解开手指。。绷带吗”高尾小心翼翼的用牙齿撕下绿间手指上的绷带,慢慢的吞咽下那保养良好的、纤长的手指。可惜的是过长的手指使得他的嘴唇在第二个直接就不得不停止
很快,两人都沉迷于其中,再没有精力思考其他了。。。
这天晚上,难得的,板车夫夫调换了角色:高尾和成在后面睡得香甜,而绿间真太郎则难得的满脸狼狈的在前面,一下一下卖力的蹬着板车。
这个“非日常”的夜晚,尽管有着输了比赛的懊恼,却依旧变得很甜、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速度快得惊人,其实这是LZ之前尝试过的存稿,因为时间紧急就拿出来了。
希望没人举报,总之三更军就在这里了,累死了,晚安啊,大家!
☆、黎明前的阴霾
“……你怎么忽然想起问到这个?”稍稍地沉默了一下,东亚轻轻地问道。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最初刚到篮球部的时候你就有说过‘自己只是为了赌约而来到丰玉’这样的话呢。因此,我可从不认为你会真正地和丰玉共进退,”回忆起东亚那时的话语,岸本实理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他抿了抿嘴,神色不明地看着东亚,继续说道,“再加上不久之后,我就从南烈那里听说了你那番关于胜负师的论调。从那时起我就在想了,如果某一天当丰玉真正遇见了难以应付的对手时,你这家伙又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呢?究竟是会去贯彻自己曾经的信念,还是会留下来和丰玉共患难?说起来,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困扰我很久了啊。”
“那么,你现在的结论呢?”轻轻地开口,东亚平静地问道。
“我觉得,大概我们这样的队伍是留不住你这家伙的吧?毕竟,一直以来你可都从未真正地为我们停下脚步呢,”岸本实理看着东亚那有些不悦的表情,微微叹道,“你总是用着自己的方法来改变着丰玉,却从未想过如何融入这支队伍啊!这难道不正是最明显的回答么?估计像是明天这类毫无胜算的比赛,如果不是碍于赌约,你一定会表现得不屑一顾吧?”
“嘛,随你怎么说。至少记得这一点就可以了——我保证过绝对会为丰玉夺得最后的冠军!这是我答应过的赌约,无论怎样也都是不能反悔的啊。”并未正面回应岸本实理的‘指责’,东亚只是淡淡地解释道。
“……我知道了,连你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明天的比赛会很糟糕啊。”叹了一口气,聪明的岸本实理自然听出了东亚话语里蕴含的深意,他也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只是利落地结束了这番谈话。
发觉后者的消极应对和陡然间冷淡下来的态度,东亚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岸本实理一眼,也不再多作些什么解释。
反正人们总是这样啊,一旦交往对象失去了利用价值,马上就会将之弃之如履。而除了真正的笨蛋以外,又有哪个家伙会真心地将一名不情不愿的、半路出家的赌徒视为队伍的支撑者呢?与其说东亚会为之失望,倒不如说岸本实理的这种表现才是东亚所熟知的人性的体现啊!而经由了岸本实理的这番不留情面的‘提醒’,东亚原本还有所犹豫的心情也立刻变得越加坚定起来。如果说之前他还会有所动摇,那么现在看清了实情的他,也终于能够下定决心来完成自己最后的布局了。
‘毕竟,接下来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想必丰玉的这帮家伙们一定能理解我的这番苦心吧?’不确定地这么想着,东亚苦笑着吐出一口浊气。
由于得到了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答案’,岸本实理很快就脸色平静地离开了。而东亚也终于得以顺利地踏上了归家的路途,只不过在这个小小的耽搁后,当他抵达自家公寓的楼下时,已是华灯初上。
在昏暗的灯光和自身的疲惫的双重作用下,掏出磁卡打算打开大门的东亚,到底是忽略了门口路灯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不过等待着他的人马上就发现了目标,直接用直率的话语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渡久地,你终于回来了啊!”东亚循着声音惊讶地发现,本应早就回家的南烈竟出人意料地站在了不远处的地方。
“你怎么会在这儿?”挑眉好奇地开了口,东亚却是不理解南烈这番举动的含义了。要知道,丰玉的那帮家伙们可是在赛场那里就散伙各回各家了啊,身为队长的南烈这时候居然没在自己家里为明天的比赛而准备,反倒是有精力来他这儿蹲守,这么反常的举动可不像是南烈一贯的作风!那么,关键点来了,坚持地等待着自己的南烈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然而出乎东亚的预料,南烈这次却只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明天就是最后的比赛了吧,我只是想提前表达对你的谢意呢。在这一路的比赛里,你能提供这么多的帮助,真是感激万分啊!”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我只是在履行我的义务吧,”被南烈的这一手感激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怎样回答的东亚只能毫不留情地报以冷笑,“不要会意错了,这只是我们之间交易的附加品罢了。”
“还是这么嘴硬啊,东亚。”第一次交出了东亚的姓名,南烈包容似的地笑了笑,“明明已经会在我们面前露出温和的表情了,你却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认同丰玉了呢。不过就算是如此,我还是想说一声迟到的感谢啊……”
这么说着,南烈真诚地伸出右手,等待着东亚的回应。
东亚的心里有些复杂,在经历了岸本实理的责问后,他根本想不到丰玉还会有人对他抱有这种程度上的善意。缓缓地伸出了右手,他不知道自己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