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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10岁吧…这就是天才吗?
接着宇智波鼬教了我和佐助投掷苦无的时机和要点之后,就让我们试着投一次看看。
我和佐助都跃跃欲试,鼬在旁边看着我们。
我拿起一支苦无,看着它锋利的口子,握住苦无的手柄,瞄准前面的靶子,掷出!
没有射中…
而且还偏的厉害,直接射向旁边的草丛里去了…
转头看向旁边的佐助,虽然他也没有射中红心,但是,起码中了靶子的边缘…
这难道就是原著人物和穿越人士的差别吗?
说起来,我无论是体格还是力气或者速度各方面都比佐助逊色,除了容貌是一样的。
回忆结束。
我又从忍具包里面摸出一支苦无,重复千篇一律的苦无投掷。
自从宇智波鼬第一次给我们示范完苦无投掷之后,佐助对这个大哥的崇拜程度明显的上升了一个层次,可能是想宇智波鼬多给他点私人指导的原因?每次训练,只要宇智波鼬在场,佐助都会第一时间拉着他到另外一个空地进行一对一训练指导。
我还清楚的记得佐助每次撒娇似的拉着宇智波鼬去另外一片空地的时候,他都不会忘记给我一个鬼脸。我每次看到他给我做那个表情的时候我都感到有点凌乱,这真的是那个形象定位为冷酷邪恶的宇智波二少吗?有什么不对的感觉…
而我,就留在最初的那片空地自己练习。对于我来说,这样反而更好,接触的…越少越好…
“咚—!”现在我已经能顺利命中红心,毕竟已经练习两年有多。
但是这样的练习效率太慢了,光对着一个靶子重复进行投掷,把靶子比喻为敌人的话那就是不动的敌人,在实战中哪有可能有不动的敌人?
既然莱克瑞丝让我转生在宇智波这个世代为忍者的家族,想必就是为了让我当一名忍者,至于那个提示,涉及了瞳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要我获得写轮眼?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这里重复单个的苦无投掷根本毫无意义!
要回去,这种程度根本就不够!
我承认我开始变得有点焦躁了…拼命的,我开始在脑海里回想关于火○忍者的信息。
'呐!林!知道写轮眼在什么情况下回开启吗?'直人豪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也没兴趣。还有,叫我的全名!'
'诶!叫你林夕的话不就显得我们很生疏了嘛!嘛~说起来你真不是个合格的火○忍者粉丝!呐!听好啦!想要开写轮眼的话就需要刺激。'
'我从来都不是那漫画的粉丝,你…'接下来的记忆我有点模糊了,甩了甩头…我喃喃道:“刺激…吗?”
那么,开启写轮眼的方法也就只有那种刺激了吧…
我离开了最初的那块空地,选了宇智波聚居地后山里面一块比较偏僻的地方,布置好了一切,将身上所有的苦无手里剑以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陷阱形式布置了在这块小空地上。说起来,这个陷阱还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宇智波富岳毕竟是族长,家里的藏书还是有不少的。
这个陷阱的最大优点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踩在某个机关启动点上就会连续发射暗器。然而它的缺点也是这个,敌人如果没有踩中或接触到机关启动点,这个陷阱就会失败。
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站在空地的中央,甩出苦无切断了启动机关的那条细绳,瞬时,左方前方和后方都有苦无朝我袭来,我迅速躲开,不料,我本已经躲开的已然插在地上的后方苦无突然爆炸!
怎么回事?!我明明没有在苦无后面绑爆炸符!
因为意料之外的爆炸令我动作一顿,紧接着的第二波手里剑陷阱攻击迅速开始!
不好!来不及躲开了!
我下意识做了双手护在前胸的自我保护动作。
“啧—!”尽管我已经做了防御动作,并且尽量避开要害,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大量的苦无刺中。我开始后悔刚刚布置陷阱的时候放那么多的苦无了…
陷阱的最后一波攻击结束了。
我单膝跪地,不断喘气,刚刚连续躲避苦无令我精神高度集中,而且消耗了我不少体力,又被扎成了筛子,现在我的身形已经有点不稳…
正当我喘息之际,苦无的破空之声传来,我抬头,一支苦无正以无比快的速度朝我的眼睛射来!
想要躲避但受伤的身体非常迟钝,同时,脑内飞快的闪过几个信息:1。我布置的这个陷阱只设置了两波攻击。2。陷阱设置的特点是连续不间断,不会让我有喘气空间,所以理论上这最后一支朝我射来的苦无不是我陷阱内的。3。如果上面两点推理成立的话,那就说明,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在!
糟糕!这支苦无分明是瞄准了我的眼睛射来的!在我抬头之际苦无已经来到我眼球前方!以我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不好!被刺中的话眼睛就会瞎掉!
“叮!”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支苦无横空出现,正正打在了那支目标是我眼球的苦无!
我愕然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本以为躲不过了打算硬吃这一击的,想不到…是谁救了我…
直到那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的视野,挡在我的面前,他血红的写轮眼警惕的看着四周,这时我才反应过来。
我慢慢低下头,眼框已经有点发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好…
下一秒,视野堕入无边黑暗。
第四章
我在后山练习苦无,不断的机械重复瞄准,调整姿势,投掷。
“夕…小夕…”
谁?
“夕…小夕…林夕!”
我握住苦无的手在颤抖,谁在喊我?
“夕…小夕…林夕!…宇智波夕月!”
在后面!我猛地回头。
一支苦无以光一般的速度向我的眼睛袭来!苦无的刀锋仅仅离我的眼球只有几公分!
瞳孔瞬间收缩。
“啊啊啊——!”
我满头大汗,身上各处都无比疼痛。视线模糊,眼前的景色晃荡,过了好一会,画面才清晰起来。
这是一间白色的房间,空气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我呆愣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的病服,窗台上放着一株黑色曼陀罗花,和病房的白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里是…木叶病院吧…
刚才的…是梦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没有纱布…在看看周围的景色,视力正常…
“唰——!”病房的门开了。
进来的是宇智波美琴。她看见我时眼睛里明显闪过惊喜的情绪,随后又转换为担忧的眼神。
“夕月,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宇智波美琴温柔的问我。
“嗯。”我撇开和她对视的眼睛,轻轻的应了一声。
她坐在病床隔壁的椅子上,似乎不甚在意我的态度,温柔的笑着对我说:“你想要变强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但是在怎么想要变强,也不可以做这种乱来的行为,知道吗?”
“嗯。”对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这个母亲,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一直敷衍着。
“夕月,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直视对方的眼睛!呐!我说的对吗?尼桑!”说完,佐助目光闪闪的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宇智波鼬。
我有点诧异,转头看,不仅是佐助,宇智波鼬也来了。
“是呢,佐助说的很正确。”宇智波鼬温柔的笑着说。
“……嗯。”我依旧敷衍着。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似乎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在场,这一家原本和乐融融的气氛就会变得很僵硬。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对着他们说:“母亲大人和兄长大人辛苦了。我已无大碍,以及,给你们添麻烦了,很抱歉。”说完我就着坐在床上的姿势,给他们行了一个半鞠躬礼。
“我的孩子,你不必对家人这么客气。”宇智波美琴眼里带有明显的悲伤情绪。
“母亲,我有话想单独和夕月说。”宇智波鼬。
他要和我说什么?心里稍稍吃惊,他很少和我说话…自从七五三祭之后。
“好,那我先带佐助回家。”宇智波美琴欣慰的看着宇智波鼬,带着佐助离开了。
沉默的空气弥漫在病房…
我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宇智波鼬亦然。
就在我以为我们会就此沉默到永远的时候,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