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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此时!
解语花松手,纵身自树上跃下,一脚横踢直扫一警卫的头,那人措不及防地被踢倒在地,歪着脖子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解语花弯腰躬身,夺过对方的枪,飞速转身躲在树后,避过其余人的子弹,闪进丛林里瞬间消失了踪影。
与此同时,地上堆积的大片树叶突然拱起,警卫只觉一个黑影窜过,随即腹部遭了狠狠的一拳,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锁住脖子,力气之大让他颈骨差点没被掐断,所幸那人立马就放手了,不然他非高位截瘫不可。
警卫用手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忽然发现自己的两把枪都不在了。
……
黑花二人在马路边上碰头,准备“借”个车跑路。
然而不过数十秒,只听一片急促的刹车声,又是几辆悍马停在面前,下来二十来个人,拿着枪把他们团团围住。
……妈的,每次都玩包围,有没有点新意啊!!黑瞎子腹诽道。
解语花不经意般环视了一圈对方,发现对方似乎是换了一批人。
换了一批人……他思忖到,这意味着什么?
——就算他们能解决掉这批警卫,但还有另外一批,另外的解决了还有另外的……无穷无尽的打斗,他们能坚持多久?
卧槽完了完了,这次多半得交代在这鬼地方。
想到这,他突然侧过头去看黑瞎子,对方也正笑嘻嘻地看他。
还真是……没心没肺,解语花莞尔。
最大不过是个死,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想着,握住了黑瞎子向他伸过来的手。
……
然而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
对峙的时间还不到五秒,就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几辆路虎碾路机般冲过来,将大半警卫连带着他们的悍马齐齐撞翻!
枪声不断响起,不知有谁丢了个手榴弹来,爆炸掀起一片火龙,场面顿时混乱无比。
黑瞎子护着解语花扑倒在地,二人且战且退,靠在一个广告牌后向外射击。
紧接着,一辆奥迪R8迅速停在他们面前,吴三省探出身来,吼道:“上车!”
轿车风一般地驶离。
黑瞎子翘着个二郎腿,吹个口哨,道:“真巧,又是三爷,刚才多谢了。”
吴三省开着车,也不回头,只道:“不怕我也是个假的?”
黑瞎子耸耸肩:“假的又如何,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上车就是个死,谁还管你是真是假?”
“呵,还真不讲究,”吴三省笑了下,从后视镜上看了看黑花两人,意味深长道,“不瞒黑爷,我还真不是吴三省。”
“——我姓解。”
“哦?有意思。”黑瞎子侧过头看解语花,后者读懂了他的目光,笑道:“二十年前海底墓的事你听说过吧?”
“听过一点,”黑眼镜点点头,“解连环就是在那时候被吴三省害死的,解家和吴家因此结下了梁子。”
“其实被害死的不是解连环,而是吴三省,之后的吴三省都是解连环假扮的。”解语花说着,努努嘴指着前排的吴三省(伪),漫不经心道,“我也是在几年前才知道他是我爸的。”
黑瞎子闻言咧嘴,颇为狗腿地叫了声:“爸爸——!”
吴三省手一滑,车子瞬间走了个S形。
解语花一巴掌拍过去:“滚!”
黑瞎子痞兮痞兮地摆出张苦瓜脸,打着哈哈道:“这不是套近乎呢嘛。”
解语花看他一眼,黑瞎子立马闭嘴。
吴三省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雨臣,你是当家,和这瞎子……像什么话?”
解语花冷哼一声:“吴三爷,我解家当家怎样关你什么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要指望我还能叫你声爸,我们不过是生意上的伙伴而已,别管太宽。”
吴三省闻言苦笑了下,叹口气:“罢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我也管不了你了。——对了,座位底下有医药箱,给他上点药吧,这血再这样流下去非休克不可。”
解语花这才发现,黑瞎子身上到处是枪伤,手臂的伤也裂开了,血淌了一地,却由于是黑衣而不太明显。
背上和腿上还有大面积的烧灼痕迹,发焦的肉裹着衣物,整个粘连成一片,一扯便是连着皮一块儿掉下来。
“妈的,你他娘不知道疼啊说都不说一声,”解语花看着直皱眉,一边取止血药一边自言自语,“手臂是因为车祸,烧伤是因为爆炸,枪伤……枪伤是什么时候挨的?”
“上车的时候。”黑瞎子见人生气了,立马老老实实回答道。
上车的时候……解语花回想了下,他先上的车,对方护在自己后面,那时候枪声一直不断……
手一抖,药瓶直接就磕在那人伤口上了。
黑瞎子倒吸一口凉气:“花儿爷你这这这!!咱虽然不怎么怕疼,但也经不住你这般折腾。”
解语花平静下来,轻轻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等黑花两人上完药,又换了身衣服,吴三省才道:“对了,你是不是看过两份文件,编号分别是02200059…450…AN*和02200059…451…AN*?”
解语花很是无所谓地嗯了一声。
吴三省又问:“你要下斗?”
解语花看他一眼,心道对方怎么总和阿宁问差不多的话,想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吴三省沉默半晌,说:“别去。”
解语花听到这话便笑了:“那就不好意思了,解某不但要去,还要夹你大侄子的喇嘛。”
“你找吴邪做什么?他才刚到道上一年多,那么凶的斗,你夹他去不是明摆着让他去送死吗?”
“三爷,你没看过那两份文件到底是一知半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解语花也不想再顾着对方的颜面,反正周围也没有外人,“那个斗,离了小三爷我们还真就进不去。其他人都可以不找,唯独他,必须得去。”
吴三省听到这话眉头皱的愈发的紧,神色阴沉:“那就更不行了,要知道吴邪可是几十年前……”
“你们几十年前培养的复制品,是吧?”解语花接过话头,嘲道,“当年你们拿他当诱饵的时候那么狠心,现在我带他下个斗,却知道不让他跟着送死了?”
“那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吗?”吴三省苦笑,“不然犯得着用吴家唯一的后代去冒险吗?”
解语花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吴三省正色道:“总之别去,你别去,也别拉着吴邪去。”
解语花手肘支着下巴,勾唇笑道:“我说三爷,你要拦我多少得给个理由呀,不要反反复复只说别去好吧?”
“这需要什么理由?!”吴三省沉着脸道,“光看那个AN*后缀你就该明白,这两个文件提到的那个斗牵扯到了多大的秘密。就算只了解个大概我也知道,那个斗从古至今有无数人想进去,但都栽里面了,你现在想去这不是找死吗?”
解语花笑:“三爷,您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吗?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你见过哪个怕死的跑来倒斗?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什么凶神恶煞妖魔鬼怪没见过?”
“是,我是年纪大了,所以解家就只能靠你撑着。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解家这块肥肉可是人人都想分一勺羹的。别以为我被关在这里就什么都不知道,这次你病了四个月,要不是这瞎子帮你撑着,解家早就墙倒众人推了。”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绝密的文件会在今天让你得到?为什么刚才那群人明明早可以杀了我们,但步步紧逼,却总留下一条生路?”
“——其实他们精明的很,你已经上钩了。”
“哦?”解语花挑眉,“愿闻其详。”
“你执意要下那个斗,无疑是为了阿宁给你说的第三个关键点——鬼蝼,而带上吴邪则是因为只有用他身上的麒麟血,才能把鬼蝼带出来,对吧?”
见对方点头,吴三省又继续道:“这便是了,那鬼蝼所需要的麒麟血必须得是纯种的,连张起灵的血都达不到那个纯度,吴邪身上的更是屁都算不上一个。”
“你就等着吧,他们多半是打算让你趟雷,然后偷偷在后面跟着你,等找到了鬼蝼就下狠手,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三爷,”解语花听着突然就觉得有点好笑,“你这未免也太小看解某了吧,凭什么死的必须是我,而非他们?”
吴三省看他半晌,叹口气道:“那先不谈这个问题,你费尽心思要得到鬼蝼,不就是为了抓住他们的小尾巴,不敢动解家吗?”
“但已经没用了,——鬼蝼也好,血玉胆也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