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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能会突然间出现危机,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推卸责任,而是一起想办法。我知道你高天是一个经历过大事面的人,你要比我这个毛头小子见得多,识的多,也懂得多,而且,初总一直对你也有着很高的评价,你走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你也应该明白是初总一手提上来的,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她而去,谁都可以走,只有你不能走,因为你要给我们这里的人打气,我们都要站在一条线上,记住,我们是兄弟!”
“可是……”
“没有可是,这件事还在调查中呢,你要帮我们,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远风,让我再考虑一下吧,真的,如果好的话,大家都好,如果有事的话,那可是大事,所以我劲你自己也考虑一下吧。”
“谢谢你,高总,如果你真的要走,我想初总是不会难为你的,不过你的良心真的可以过得去的话。”
高天在那里沉默了很久,最后起身,看了我一眼,扒开了门,而我此时,在心里和自己打了一个赌……
暗流
我并没有赌高天是不是会回来,我是在赌自己与那个幕后的人较量,在这场剧幕中,我不是主要人物,真正重要的是,张总。
初征没有去看过张总,她每天都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有时,会叫我一起陪她去仓库。面对着一大堆无法使用的废材,初征哭了,“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初总,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雨飞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因为总部那边很多人已经辞掉了,当然,这也包括雨飞,我们的积蓄并不多,所以在我们面前,要面临还有最基本的食宿。雨飞了解我的性格,所以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去找工作去了,而这次工作也找得颇为顺利。
高天在一天晚上过来找我了,他说:“刘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要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高天那天和我聊了很久,以至于我把他已经当了兄弟,原来这是一场精心布置了很久的游戏,而且已经在一年前就悄悄地开始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采购员,当时的经理姓侯,就是那个被初总辞去的那个,他受原总部的经理的暗示,才开始的。
我问高天原总部的那个经理谁,他笑了,:“你还真是一个刚出来的毛小子啊,这种家族企业,还能是谁呢,就是张总的弟弟。不过当时只是一点点的虚动,还没有来真的,最后演变的时候,是在侯总被初征辞了之后,我随初总来了这个地方,原采购的经理变得于金昌,那个于金昌其实是早就打下来的伏笔了,可能你们不知道,他的身份证都是假的,所以现在就算查也查不到他了。这就是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用这一招啊。”
“傻老弟啊,那个张义根本就不是原董事长的亲儿子,不然你以为现在的张总会得到这么多的遗产吗?张义的妈是贵州人,在嫁给董事长的时候其实还有一个旧情人,是因为早就想得到一些财产来的,以为生了一个儿子就行了,管是谁的儿子?只要是儿子,那就是龙种。”
“那后来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你要问张总了恐怕只有她才最清楚了,我知道的就相对的少了很多了。但有一种说法就是几年前张义因为爱玩,出了事,要输血,发现的,还有一种说法是董事长感觉奇怪,所以就叫偷偷地做了检查发现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该说的都说了,这场灾难是空前的,只是要看你们能不能稳得住了。”高天说完后就走了,从此也再没有遇到过他。
我找到张总和初总,我们一起算了算,把厂房什么的抵压可以向银行再贷一百万,如果加上私宅的话,差不多有两百万左右。就这样,我们重新开工了,但是此时的宝莱,已经成了一副空架子,工人还算好,回来了大半,三个月的时间里,张总人老了,金华的分公司暂时关闭了,初征也回来了。不过此时的初征,似乎不再那么排斥张总了,我看她有时会对着张总的背影唉气,张总把一切的事情全揽了过来,每天都要工作到后半夜一两点钟才会离开办公室,住进公司的宿舍里。初征说,她老了,真的老了。
其实张总一直在保护着初征,只是她不知道,张总用一种母性保护着她的孩子,因为对手知道,初征才是她最真的痛。
聚会
重新回到了杭州,公司经过了大半年的整顿,终于慢慢地走到了正常的轨道,初征变得像第二个张总,她开始了一个成功女从要必经的道路,她每天一样的要面对大堆的应酬,还要主抓资材这一块。张总看在我与公司一直同甘共苦的份上,我成了总公司的副总,但是主要负责的却是陪着初征。
每一次的外出,我似乎成了初征的附件,也像她的影子。雨飞还是留在了金华,不过我知道,我要会回去的,当然要等一段时间。失去客户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要找回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大家的努力下,很多客户还是找了回来。张总不肯让初征像她一样陪客户喝那么多的酒,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理由她她支开,我想到了,她有家族遗传的心脏病。
张总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每天都会看到她在那里吃大把的药,初征有时会在门口看着张总发愣,我想此时她的心里开始矛盾了起来。
“初总,你想看到张董的身体彻底倒下的时候才原谅她吗?”我们在一家西餐店里,我对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远风,不要说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你知道吗,童年的那些痛在我的心里没有办法挥散。”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真的没有办法忘记?”
“没有办法,那些伤已经形成了。”
“那现在呢,就像是伤,也应该结疤了。张董的身体现在真的太差了,她还要每天忙到后半夜,吃不消的,你应该劝劝她的,就算是一个朋友也好。”
“远风,你不懂,你没有经历过。我们吃饭好吗?”
我看了一眼初征,她的眼里写满面了矛盾,或许现在还太早了吧。
“生日快乐。”我举起酒杯敬了初征一下。
“谢谢。”
……
张总住院了,她的心脏已经开始出现了衰竭,她把我叫到了她的病房。
“远风,如果我走后,这个公司就完全的交给初征了,她还小,真的舍不得,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帮她,不要让她太劳累了,如果她感觉到累了,那就把公司转了或者注销了也行,我欠她的太多了,我知道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我的。远风,我知道,我的要求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初征,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坏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喜欢你,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们可以在一起。”
“张董,不要说了,前面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但是关到后面的,我做不到,因为我有了雨飞,她已经是我感情里的全部了,她等了我这么久,为我也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辜负她,更何况,我和她,已经失去了四年,我不想再失去了。”
“唉,我知道,远风,你会是一个好男人,初征没有看错人,或许只是你们没有份吧。爱情,我是一人过来人,我知道,不能强求,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初征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她不是坏孩子。”
“张董,我眼里的初征和别人的不一样,她是一个在感情里很单纯,但是又很好强的人,她同你一样,她的性格就是你的副版,她是一个好女孩,您放心,她以后会幸福的。”
“好了,我知道了,远风,你出去吧,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
我推开门时,原来初征站在门外,已经泪流满面,看到我,她也没有动,而是静静地走进了病房。我清晰的听到,她叫了一声妈。
走出医院,我想到了雨飞,我未来的妻子,我笑了,阳光真好啊。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谁呢?
我没有想到,上天给了我一份惊喜,一份喜悦也是一份悲伤正在来临……
三人行
电话是小琪打来的如果不是她的电话,我可能会以为她消失了。她告诉我她在金华的一家医院找到了工作,可能要住在金华了,我说那好啊,雨飞就不孤单了。
周日的时候,我去了金华,看到小琪,人变得更加的漂亮了,同时也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妩媚。那天我们在一家火锅店里吃的,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因为我的雨飞最爱就是火锅,好久没有看到她了,她瘦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有些心疼,那天晚上我没有走,叶琪从医院的宿舍里搬了出来,和雨飞同住,住在原来我的那个房间。因为那天叶琪要加班,所以留下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