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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外国人吧,名字在瓶子底下写着的。”
Snape倒过瓶子,看见瓶子底面上的标签上用流畅典雅的圆体字写着几个单词:发明自,后面是一个古英语名字:Fleur…De…Luce。
Snape的心里一惊。
旁边的毕业生继续说道,“就是这个巫师,发明了不少药剂,我叔叔的魔药店最近进了一批,有很多很有趣的魔药……”
“每样来一剂,乔布斯。”Snape攥紧手里的瓶子。
“什么?!”
“我说每样来一剂,乔布斯!你弟弟是哪个学院的?回去我就要给你弟弟所在的学院扣50分!”
炉火让地窖阴冷的房间稍微暖和了一点。火光跳动,Snape查看着桌上摆着的一排颜色各异的瓶子。
因为在小Potter的羊皮纸上发现了“第三章_第二节_力量_封印_魔阵_魔药准备”的字样,最近Snape一直在查找关于封印的材料,例如论文什么,他甚至还特地去订了一份《封印与法阵报》(麦格在早餐时猫头鹰扔给他这样一份报纸表示了诧异),并成功地将负责登记的年轻巫师吓了个半死。
在Snape这些天所查到的资料之中,就有一个被称为“封印之王”的人,笔名是Fleur…De…Luce。Fleur…De…Luce是一个古英语单词,Fleur的意思是‘花’, De表示‘of’, Luce在拉丁文里是‘light’ 的意思,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光之花’——‘光之花’是黛尾花的别称。但是即使知道了这单词的意思也没有用,这对Snape的搜索的排查毫无价值。
这个叫做Fleur…De…Luce的人对封印和法阵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一直在“封印界名人榜”上挂着,只是和其他人的头像不同,他在《封印与法阵报》的纪念版的头像是一朵黛尾花。他发表论文的高峰期是在1977…1980,1981年发表的就少了,从1982年就完全销声匿迹了。封印界一致认为他已经死了,但是没想到他这几个月又重出江湖,《封印与法阵报》上议论得不可开交,认为他这么多年来一定终于研究出了什么重大成果。
“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封印与法阵报》的编辑说,“Snape教授,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和惯例的。研究封印这行的,大多数到了五六十岁、甚至年龄更大才能出成果的,你看这个Fleur…De…Luce,他在论文发表高峰期的时候还是我父亲做编辑,Snape教授您想想看,1981年五六十岁的人,现在都多大岁数了?”
“不是我们不想找出Fleur…De…Luce是谁,Snape教授,只是估计他是因为年纪大了,脾气很古怪的,从来都没有露过面,甚至连稿费都是他自己派猫头鹰来取的,又不提供古灵阁的账户,否则我们都不知道改往哪寄。”
————Hogworts,大厅————
万圣节晚会依旧无聊,像往年一样的无聊,Snape默默腹诽着,手里的刀叉将碟子里的牛排捣成了烂泥,丝毫不顾及厨房里的家养小精灵的想法。他望向小拉文克劳长桌,发现小Potter和他的小女朋友竟然没坐在桌子旁。
“他去了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Dumbledore突然凑过来说道,“差顺便,点没头的尼克也要请了我,但是我告诉他说我要主持万圣节晚宴——其实他从一年前就开始策划这个了,每次碰到我都会絮絮叨叨一番。”
“我敢打赌没有几个活着的人能说他们参加过这种晚会——这种经历肯定是很奇妙的!我希望Potter小先生和Granger小姐找到和万圣节晚宴截然不同的乐趣。”
“一个人,不,一个鬼魂,要有多蠢才会庆祝自己死亡的日子?”Snape咬牙切齿,“哦,更别提,竟然还有更蠢的活着的人会接受这样的邀请……”
然而到晚宴结束了那两个愚蠢的小家伙都没有来吃饭,Snape怀疑小Potter已经带着他的小女朋友去厨房去过了——怪不得今晚的布丁怎么有些少,可能就是小Potter已经扫荡过了。
Snape怒气冲冲地往回走,发现学生们都在走廊堵住了。Snape从学生之间挤了进去——不如说是走了过去,因为学生们都满脸惊恐地为Snape让了一条很宽阔的路——在走廊的墙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在两扇窗户之间,距地面一尺高的墙面上,涂抹着一些鲜红的字迹,在燃烧的火把的映照下闪着微光。
【密室被打开了。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那是什么东西——挂在下面?”有学生问,声音有些颤抖。
更多的人赶了过来。刚到达的费尔奇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我的猫!我的猫!诺丽斯夫人怎么了?”
学生们将“犯案现场”围成了一个半圆形,然而令Snape头疼的是,Harry Potter并没有站在“围观者”之中,而是作为“被围观者”被围在了半圆中央——正所谓“麻烦吸引机”。诅咒天下所有的Potter。
这时,费尔奇突起的眼睛看见了小Potter,两只原来不大的眼睛瞪成可怕的形状,“你!”他尖声嚷道,“你!你杀死了我的猫!你杀死了它!我要杀死你!我要——”
“费尔奇!” Dumbledore赶到了现场,后面跟着许多其他教授和工作人员,不一会儿,他就把诺丽斯夫人从火把支架上解了下来。
“我什么都没做,”小Potter出声辩解,“我们正在向大厅走。”
“没错,我们刚才参加了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Granger也站在一旁接过话头,学生们纷纷转移视线,“是Myrtle带我们去的,哦,回来时也是她和我们一起走的……桃金娘?哭泣的桃金娘?”
随着长发女孩的呼喊,一个戴眼镜,平直的头发的幽灵从墙里钻了出来,抽抽噎噎地说道,“为什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和Harry Potter什么都没有做过……”哭泣的精灵(其实Snape一直弄不明白幽灵们如何可以用有限的物质制造出眼泪)从捂住脸的手中抬起头,眼镜惊恐地睁大,“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学生!哦不!哦!”
凄厉地尖叫一声(学生们都捂住了耳朵),幽灵一下子钻进墙里,又不见了。
“呃,其实她只是有点害羞,你知道的,她一般只呆在女洗手间里……”Granger扬扬眉补充。
洛哈特急煎煎地走上前来,“我的办公室离这儿最近,校长——就在楼上——你们可以——”
“谢谢你,吉德罗。”Dumbledore点头。
“Hey,洛哈特教授,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恢复了——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小强体质?”Potter在一旁阴森森地笑着,伸手翻弄着长袍口袋,“您知道吗,我这里还有一些前几天刚做出来的有趣的糖果,您要不要来试一试?”
“不,不用了,当然不用,Potter先生,”洛哈特连忙摆手,“我……”
“那么走吧,孩子们,”Dumbledore岔开话题。沉默的人群向两边分开,让他们通过。洛哈特非常兴奋,又恢复了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匆匆跟在Dumbledore身后;Snape也从学生中走出,跟了上去。
洛哈特的办公室里。Dumbledore长长的鹰钩鼻的鼻尖几乎碰到了诺丽斯夫人身上的毛,他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片仔细端详着它,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这里戳戳,那里捅捅。麦格弯着腰,脸也差不多碰到猫了,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
洛哈特在周围徘徊,不停地“出谋划策”,“肯定是一个魔咒害死了它——很可能是变形拷打魔咒。我多次看见别人使用这种咒语,真遗憾我当时不在场,我恰好知道那个解咒法,本来可以救它的……”
“闭嘴,洛哈特,”Potter突然出声,“你打扰了教授们的思考。”
“没关系的,Harry,我就快好了,”Dumbledore说,然后低声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并用他的魔杖敲了敲洛丽丝夫人,然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诺丽斯夫人还是僵硬地躺在那里,如同一个刚刚做好的标本。
“……我记得在瓦加杜古发生过十分类似的事情,”洛哈特说,“一系列的攻击事件,我的自传里有详细记载。当时,我给老百姓们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护身符,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
他说话的时候,墙上那些洛哈特的照片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其中一个忘记了取下他的发网。
最后,Dumbledore直起身来,“诺丽斯夫人没有死,费尔奇,”他轻声说,“它被石化了,”老者说(“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洛哈特愉快地说),“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
“问他!”哑炮管理员尖叫道,把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