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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的老婆肖雨现在是国贸中心服装商场童衬部部长,为人善良而自重,是冀漂的师姐,也是他在国贸最为敬重的人,因为肖雨是他商业上的引雁人,从他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新员工起,便一直关照他,并鼓励他上进干出一番事业,冀漂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在单位干得风生水起,他知恩图报投桃报李,升为经理后便将肖雨提拔为童衬部部长。
要说肖雨和李伟还是冀漂把他们撮合到一块的,李伟在冀漂的心里面,一直是一个稳重宽容的大哥,没想到却跟着张霞背叛他,这是他绝没有想到的,肖雨为此内疚得跟他哭过几回。夏风也非常尊重肖雨这个嫂子,他刚进单位的时候,也同样受过她的照顾,出于男人之间的情义,他不怪李伟,把一切错误都怨在秘蕥身上。
夏风冷淡地看着秘蕥:“*是需要货品部签字的,当时是谁签的字?”秘蕥收敛起平常的骚情,但身子还不自觉地拧嗒了一下:“是黑夜签的字。”黑夜跟李伟过从甚密,一向就把秘蕥尊称为二嫂,所以秘蕥也把他当作小兄弟,搞得跟一家人一样,夏风平常并没当一回事,但现在事关重大,有可能牵扯黑夜贪污厂家货款。
夏风沉着脸对秘蕥道:“你把账簿和做帐的原始凭证交给伊主管,再写一份情况说明交给我。”然后诚恳地看着厂家:“这件事公司会查清楚,你放心回去,我三天内给你答复。”送走厂家之后,夏风想着要不要给冀总汇报,但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说,冀总最近够操劳的了,不要再拿这件事情去烦他,等到查出结果再告诉他。
夏风主意已定便考虑怎么样收拾黑夜,秘蕥必会马上给她的准小叔子通风报信,如果黑夜原来以为厂家账务不清私吞了货款,现在得到信肯定会跟厂家联系,主动退还货款掩饰自己的劣迹,想到这他立刻给厂家打电话,告诉他有可能牵扯到贪污的刑事责任,让他千万不要私下交易,免得到最后把他连累进去。
厂家马上表示,他当年来就是冲冀总的面子,绝对不可能干那种事情的。夏风仔细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按正常程序走,让财务部主管伊倩通知黑夜,看他如何解释这笔款项的去向,到时候再伺机行动。他想到这不禁心中郁结,没想到平常见谁都非常客气的黑夜,竟接连干出对不起冀总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夏风正在营业场里寻找秋水,迎面碰到行色匆匆的冀总,连忙打了声招呼。冀漂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径直坐电梯上到办公区,推开办公室的门,冀漂正在办公室里浏览销售,猛然看到推门而进的疑似兄弟,一时惊悚得汗毛倒竖脸色惨白,全身犹如堕入冰窖,禁不住一阵颤栗,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来人慌忙摆了摆手:“你千万别害怕,我是你的孪生兄弟。”冀漂仿佛听见自己的声音,霎那间恍然若梦,他按住因惊吓刺痛的胸口,使劲闭住眼睛抑制眩晕,大脑一片空白理不出半点头绪。来人的语气和缓:“我终于找到了亲人,三十多年啦!这一直是我的梦想。”冀漂的元神逐渐归位,想起父母昨天看到这个人的痛苦表情,心里有些相信了。
但还有太多的疑点,尤其是跟自己一样的车牌号,以及他将车送到自己常去的修理厂,这都是有悖常理解释不通的啊!他目光游移地看着来人:“你真是我的兄弟?”来人叹了口气一脸真挚:“你看咱们长得这么像,连声音都一样,怪只怪咱父母的心太善良,才让咱们骨肉分离不能相认,让我有家不能回。”
冀漂急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人黯然地说出一段尘封的往事。原来这个人叫田北,是冀漂的孪生弟弟,出生不久便送给了父亲的大学同学,这个同学是父亲从小的朋友,特别喜欢体育运动,上大学时在一次撑杆跳中发生意外,摔坏脊椎下肢瘫痪,组织上帮他娶了妻子,但却一直不能生育,父亲义薄云天,将自己的一个儿子送给了他。
父亲为了让这个孩子能给同学养老送终,约定从此不再联系,免得控制不住感情父子相认,让人家白把儿子抚养一场,最后落得老无所依,那就把好事变成了坏事。父亲的同学在临终前,跟田北说明了一切,让他认祖归宗,但恳请他赡养受了一辈子苦的老伴,他感恩养母含辛茹苦地把自己拉扯大,直到把老人家送终后才来寻找亲人。
冀漂听罢热泪盈眶,上前紧紧搂住一奶同胞,血浓于水的亲情无需多言,即便远隔千山万水,也阻不断血脉相连,那种同心是与生俱来的。兄弟俩唏嘘了一阵,冀漂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惑:“你的车牌咋跟我的一样?”田北略显神秘地一笑:“我已经跟踪你很长时间,知道有人想找你的麻烦,便套了一个假车牌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冀漂还是不明白:“你怎么知道的?而且还把你的车送到我常去的修理厂。”田北把嘴一咧:“天机不可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你赶紧带我去见咱爸妈吧?”冀漂不好意思再追问,看样子他肯定是自己的亲弟,不然一见父母不就露馅了?既然是亲人就不要再怀疑他,人家不说自然有不便说的原因,就先不要刨根问底了,反正来日方长。
正说着嘉洛推门走了进来,田北看见他竟露出惊讶之色,嘉洛更是一脸惊愕,张着嘴木到那,原本精明的头脑瞬时间变成了染酱子,纵使他平常再条理清晰,这阵也变成了呆瓜。他使劲拍了下头,眼前依然还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冀漂,他突然大喊一声:“你别给我装神弄鬼玩魔术,赶紧变回一个人去,要不然别怪我拿椅子砸你。”
冀漂见他真去拿椅子,忙上前拉住他,将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把嘉洛听得一愣一愣的,惊讶的神色半天缓不过来,到最后猛然蹦了一句:“那你们有什么不同没?分不清你们我会疯的。”冀漂和田北对望一眼,又一起看向嘉洛同声道:“这还得你来找啊!”
第九章 引起连串轰动
冀漂为证实田北的话,回家前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向来冷静的父亲显得很激动,承认冀漂还有个孪生弟弟,让他赶紧带田北回家。当冀漂和田北肩并肩穿过营业场的时候,员工一片惊骇,因为从来没听说冀总是双胞胎,猛然一见他俩,搁谁都得吓一跳,就连久履江湖的夏风,脸都惊愕得变了颜色,更不用说站在旁边的秋水了。
冀漂的车刚到父母所在的小区,便看到父母和姐姐已等在门口,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对田北低声道:“这是爸妈和姐姐,你去吧。”田北的眼睛一潮,手哆嗦着打开车门,敬畏地朝父母走去,母亲早已经控制不住,向前紧走几步,颤颤巍巍地抚mo着田北的脸,叫了一声我苦命的儿子,便搂住田北失声痛哭。
一旁的父亲和姐姐也都眼含热泪不能自已,这种亲人失散又重逢的场面,没有人能不凄然泪下。母亲一手拉着冀漂,一手拉着田北,院子里的老同事无不惊讶,母亲自豪地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小儿子。沈晴领着橙橙迎在家门口,田北仔细端详着沈晴,母亲连忙介绍道:“这是你的嫂子和侄女。”田北叫过嫂子,并伸手要去抱橙橙。
橙橙将手背到身后,神情紧张地往沈晴身后躲,她现在还很难接受有两个长得一样的爸爸。冀漂走上前抱她,她也往后躲,冀漂连忙露出温和的笑容:“橙橙不认识爸爸了吗?”然后一指田北:“他是你的老叔,跟爸爸是双胞胎,所以长得一样。你晴姨不是也怀的是龙凤胎吗?等过一阵小弟弟小妹妹出生了,他们也都长得一样呐!”
橙橙懵懵懂懂,仰起小脸看着沈晴:“晴姨,是不是这样?我都分不清哪个是爸爸啦。”大家一阵轻笑,沈晴抱起橙橙,让她看冀漂和田北:“爸爸的表情是亲近的,老叔的表情是和蔼的,你仔细看看。”田北在旁边大概听明白了,橙橙不是沈晴的女儿,应该是冀漂和前妻的女儿,心里便多了一份心思,至于是什么心思,此处暂且不提。
冀漂的姐夫招呼大家上桌吃饭,姐夫是个阿拉宁波人,烧得一手好菜,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对姐姐更是百般呵护。大家将田北围坐在中间,父母一边坐一个,那可是冀漂平时的座位,现在被胞弟占去了,心里没有任何不爽,反倒觉得家人应该给田北更多的爱,用以弥补他从小就离开亲人而缺失的亲情关爱。
田北从父母开始逐一敬酒,算是正式认了亲人,大家免不了又是一阵抽泣。父亲从田北的嘴里了解到他的养父母都已去世,不禁唏嘘不已,哀叹自己的好友一生坎坷。田北现